此时,拳馆内的乌蝇正带着两个妹妹阅读。
再过数日,
韩立便要在学校开设女子班了。
乌蝇终于安心,可以让妹妹们入学了。
见到韩立,
乌蝇笑着问道:“立哥,这是要去哪儿?”
韩立夹着烟:“吃饭啊,你去不去?”
闻言,乌蝇即刻起身:“去!”
“立哥,妹妹们的事我还没谢你呢。”
“今天我请客!”
听闻此言,拳馆内还有七八个小弟附和:“啊,乌蝇哥难得大方一回,不知我们能否沾光啊?”
乌蝇带着得意的笑:“有!都有!”
“想吃饭的跟我来,今天我请客!”
拳馆内顿时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小弟们纷纷欢呼雀跃,簇拥着走出拳馆。
不久,
在拳馆不远处,
乌蝇找了一家餐馆。
摆了四大桌。
随着一盘盘佳肴陆续上桌,
热气腾腾的饭菜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乌蝇端起酒杯:“立哥,我先敬你一杯。”
“两个妹妹能上学,我还得感谢你。”
说完,乌蝇举杯一饮而尽,尽显豪迈。
坐在他身旁的两个小妹,
也带着甜美的笑容说:“谢谢立哥让我们能上学!”
韩立则笑着摆手。
“哎呀,不足挂齿。”
“以后你们俩可得好好学习。”
“一个去做律师,一个去做医生。”
“到时候你们乌蝇哥哥如果惹了事,”
“还得靠你们来帮他呢。”
听着韩立的话,
两个妹子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对视一眼,
忍不住相视而笑。
模样煞是可爱。
而身后其他桌上的小弟们此时也笑得前仰后合。
乌蝇则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次,他没有反对,
只是低头念叨:“好好听立哥的。”
“懂吗?好好学习对你们同样有益。”
两位妹妹连忙收敛起笑容,
以甜美的姿态向乌蝇点头:“嗯,我们明白了!”
韩立则端起一盘糖醋鲤鱼,
轻轻放在乌蝇两位妹妹的眼前。
“够不着鱼,对吧?”
“来,放你们面前,慢慢享用。”
望着近在眼前的糖醋鲤鱼,
两位妹妹的眼中瞬间闪烁起光芒,
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齐声说:“谢谢立哥~” 乌蝇在一旁目睹这一幕,
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恰在此时,
街角处,
一头黄发的乌鸦,身着极为不合身的紧身皮衣,
带着十几个手下在街角游荡。
那些手下尾随在乌鸦身后,
一个个叼着烟,大模大样地走着,
时不时还爆发出几声大笑。
过往的行人,
远远望见他们便纷纷躲避。
自韩立掌权以来,
铜锣湾地区,
已经许久未见如此嚣张的黑帮成员公然现身街头。
因此,他们格外引人注目。
乌鸦倒是十分享受这份关注。
他叼着烟,大模大样地回头问道:“找到了韩立没有?”
一个小弟答道:“没啊,今天真奇怪。”
“他们常去的拳馆空无一人。”
“不会是听到什么风声,提前溜了吧?”
闻言,乌鸦猛地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妈的!”
“你这小子是榆木脑袋吗?”
一头黄发的乌鸦,身着极为不合身的紧身皮衣,
带着十几个手下在街角游荡。
那些手下跟在乌鸦身后,
一个个叼着烟,大摇大摆,
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哄笑。
过往行人,
远远望见便纷纷避让。
自韩立掌权后,
铜锣湾地区,
已经许久未见如此嚣张的黑帮成员公然现身街头。
因此,他们格外引人注目。
乌鸦倒是十分享受这份感觉。
他叼着烟,大模大样地回头问道:“韩立找到了没?”
一个小弟答道:“没啊,今天真奇怪。”
“他们常去的拳馆一个人都没有。”
“不会是听到什么风声,提前跑了吧?”
闻言,乌鸦立即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妈的!”
“你这小子是木头脑袋吗?”
“你真以为我们是来打架的吗?”
“韩立毕竟是洪兴的堂主。”
“你们来铜锣湾地区捣乱,”
“这不是明摆着打洪兴的脸吗?”
乌鸦十分恼火,
自己的手下居然如此不懂事。
小弟捂着脑袋,一声不吭……
谁能想到拍马屁也会拍错。
乌鸦停下脚步,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紧身皮衣:“都给我记住了。”
“今日我等前来,只为讨个公道!”
“若要动手,我岂会只带你们这点人马。”
“待会儿都给我瞪大眼睛,瞧瞧大佬们是如何料理事务的。”
“我提醒你们,”
“谁若今日把事情搞砸了,回去定按帮规严惩不贷!”
这群手下闻言,皆吓得缩了缩脖颈:“是!乌鸦哥!”
乌鸦弹飞烟蒂,大手一扬。
“拳馆无人应战是吧?”
“去,给我联系安保公司!”
“他们必定在那儿!”
恰在此时。
一名手下指向街对面餐馆。
“那是不是韩立?”
“老大,他们似乎就在对面用餐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乌鸦摘下墨镜望去。
那不是韩立还能有谁?
尽管乌鸦与韩立交情不深,
但也曾有过数面之缘。
当下,乌鸦不顾车流径直走去。
“都随我来!”
手下们纷纷抬脚,
紧随其后。
十几人无视车流横穿马路,
场面颇为壮观。
一时间,
马路上刹车声与咒骂声交织不断。
而坐于门口的高晋不动声色地低语:“大哥,外面有人。”
“嗯?谁呀?”韩立转过头去。
恰好与乌鸦四目相对。
呃……
这家伙……?!
东星乌鸦来了。
这桌菜肴怕是保不住了。
不消片刻,
乌鸦领着手下步入餐馆。
瞬间,
这狭小的餐馆内挤满了数十人。
吓得其他食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瞬间,
餐馆内气氛紧张至极。
乌鸦将两位眼中带惧的少女护在身后,
众手下皆静待韩立发话。
而韩立,
则从容地放下筷子。
“乌鸦,你怎会有兴趣来铜锣湾?”
乌鸦略感茫然。
他回头望了望自己和手下。
衣着五花八门,
紧身衣、牛仔外套、图案杂乱的t恤。
再瞧瞧韩立与他的手下,
皆着西装,系着领带。
他总觉得,
自己刚一照面……
气势便已矮了一头。
韩立他们宛若真正的行家。 而自己与手下,
更像是街头小混混。
乌鸦自觉颜面无光。
但仍故作镇定。
抽出一根烟来:“韩立,”
“你最近所为太过嚣张。”
“我乌鸦,特来讨个公道。”
讨个公道?
那行,
只要不是来寻衅滋事便好。
韩立坦诚相告:“乌鸦,我们洪兴近来低调至极。”
“甚至连地盘都不再扩张。”
“未曾听说有何过分之举。”
乌鸦一听便不乐意了。
他一巴掌拍在桌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餐桌上的餐具因震动而轻轻作响。
“嘿,韩立。”
“你真确定吗?”
“自上个月你搞起那个安保公司以来。”
“我手下一半的兄弟都跑你那去了。”
“这不是明摆着挖我墙脚吗?”
话音未落,乌鸦转身审视起来。
他伸出手指,指向韩立身边的一名小弟。
“就是你,你不是东星的人吗?”
“怎么跑到铜锣湾来了?”
那名小弟顿时面露尴尬。
韩立一脸茫然。
还有这事儿?!
他还以为乌鸦是来找茬的。
结果,人家是来寻人的?
最近,
公司招募新人的事务似乎都由乌蝇负责吧?
面对韩立那惊讶的目光。
乌蝇尴尬地抓了抓头皮,低声说道:“立哥,确实如此……”
“不光东星的,”
“还有许多其他帮派的人也来了,我全都收了!”
…… ………
不过……这也合乎情理。
毕竟都是加入帮派。
在我这边每月还有薪水拿,还有保险。
反正干的活儿都差不多,
过来这边也没啥差别。
韩立站起身:“乌鸦,你冷静点。”
“这事儿我得解释一下。”
“他们不是以帮派成员的身份加入洪兴的。”
“而是以雇员的身份,加入我近华物业安保公司的。”
闻言,
乌鸦脸色涨得通红:“这能有啥区别?”
“安保公司不就是你洪兴的吗?”
“加入安保公司,不就意味着加入洪兴了吗?”
韩立摇了摇头。
眼神清澈地看向乌鸦。
“乌鸦,首先第一点。”
“安保公司不是洪兴的,而是我韩立的。”
“安保公司和洪兴的区别在于。”
“加入洪兴,没人给他们发工资,交保险。”
“加入我的安保公司,每月最低五千元工资,公司还会给他们上保险。”
闻言,
乌鸦和他带来的那些小弟全都愣住了。
乌鸦心里想的是。
不是吧……
现在当老大的都这么卷了吗?!
一个月发五千工资?
还给上保险?
你还过不过日子了?!
而他带来的那些小弟心里想的是。
……
搞错了吧?!
待遇这么好?
都是混帮派的。
一个月还能拿五千块工资?
甚至还给上保险?
刹那间,
下面的小弟们心思各异。
妈的,那自己还在乌鸦手下混什么。
跟着乌鸦,三天饿九顿。
上个月还有个兄弟帮乌鸦顶罪,坐了八年牢。
结果出来后乌鸦一分钱都没给他。
这些小弟们,
现在都想跳槽了!
毕竟,跑到铜锣湾也就多走十公里的事儿。
乌鸦顿觉事情不妙。
糟糕……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我麾下那些剩余的手下,恐怕都要逃之夭夭了。
人心一旦涣散,
队伍就不好统领了。 乌鸦强撑着老脸,
连忙换个话题。
“你的意思是不是那些手下都想金盆洗手,找份正经工作了?”
“好吧,那我暂且不跟你计较这个。”
“但是!”
乌鸦猛地一拍桌子。
手指紧紧抠住桌沿。
似乎要把桌子掀翻。
他身后的小弟们见状纷纷后退几步。
乌鸦接着说道:“你们洪兴太不守规矩了!”
“我们东星,向来都有在学校贩卖 ** 的传统。”
“结果,昨天我手下一个小弟哭着来找我。”
“说是你韩立说的。”
“以后我的小弟在铜锣湾的学校贩卖一次,被你发现就要打断一条腿?”
“铜锣湾是你们洪兴的地盘,我承认。”
“但,你们洪兴可从没在学校收过保护费吧?”
“以前大b在的时候,我们东星的生意可从没人敢插手。”
“阿立,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乌鸦双手用力。
想要掀桌!
结果却发现……
咦……?!
怎么掀不动?
抬头一看。
韩立直接一屁股坐在桌边。
跷着二郎腿,抽着烟。
竟然把桌子给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