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暗暗地自豪,仅仅一夜之间,我便彻底收服了她。那本珍贵的道门秘典、玻璃种帝王绿翡翠,还有提前发放的丰厚薪资,再加上那个恰到好处的吻,这些都化作了一根无形的线,将她的心紧紧系在我身上。
对她而言,曾经在叶家时如同枷锁般的束缚,如今早已烟消云散。
我轻轻地搂住她那盈盈一握又活力十足的小蛮腰,感受着她身体微微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放松,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有想买的东西吗?我来买单。”
“家主,我们不是出来赌石的吗?”孔雀满脸娇羞,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但嘴角不自觉上扬的弧度,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甜蜜。
“主要是逛街,最近这两三个月,我赌石都赌吐了。”我笑道,指尖不经意间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还有,在外面别喊我家主,你得喊我哥哥,喊我老公也可以。”
孔雀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哥哥,我没什么要买的,我们还是去赌石吧,你好不容易来缅甸一趟,得多买一些原石带回去。将来,回国之后,我们可以天天逛街,你想干什么,孔雀都跟着你。”
“那行吧。”我心中涌起了浓浓的感动,也更加喜欢她了。
有这么一个既是贴身保镖,又似贴心丫鬟般的美女跟在身边,生活中的每一刻都变得无比幸福。
内比都的赌石店多得如同雨后春笋,随处可见。
就连狭窄的巷子里,都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装出一副无比神秘的样子,从怀里掏出用破布包裹的原石低声兜售。
他们的料子或许真的蕴藏着宝藏,但这些在路上兜售的原石个头都不大,即便里面藏着翡翠,体积也不会太大,能开出高品质翡翠的更是凤毛麟角。
很快,我们走进了第一家赌石店。
店内光线昏暗,几盏老旧的白炽灯在头顶摇晃,投下斑驳的光影。
原石不是太多,估计也就一百多块,杂乱无章地堆放在地上和架子上。
有些原石表面布满了苔藓和坑洼;有些则被商家精心擦拭过,露出细腻的石皮。
而我戴着透视眼镜,看一眼就能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非常便捷,在赌石方面,透视眼镜有着天然优势。
但,若要进行更细致的观察和判断价值,还是财戒更胜一筹。
所以,用透视眼镜找出目标,用财戒鉴定,简直是天作之合,无比的轻松愉快。
我仅仅随意看了几眼,就找出了好几块里面有着高质量翡翠的原石。
将它们放到一辆早就准备好的货车里。
就这么一路扫荡过去,速度比以前赌石快上几十倍。
接下来三天,我们如同旋风般穿梭在内比都的大街小巷,把所有赌石店都逛了一遍。
我买下近千块原石,看着货车被装得满满当当,心中满是成就感。
每次我都背着孔雀将这些原石全部装进财戒中,感受着财戒中空间的充实,仿佛握住了无尽的财富。
但遗憾的是,竟然还是没找到一块玻璃种帝王绿。玻璃种正阳绿倒是找到三块,虽然也算是不错的收获,但距离我的目标仍有差距。
“家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还有一些老坑原石……”缅甸公盘前一天的下午,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总统套房的沙发上刷手机,孔雀兴冲冲地走进来。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高耸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老坑原石?”我的眼睛瞬间亮起,心中的期待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本地人的家里。
这是一栋略显陈旧的二层小楼,墙面上爬满了斑驳的藤蔓,院子里堆满了废弃的石料和工具。
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名叫貌丁乌,这名字,真是很古怪。
他身形佝偻,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
他做原石生意起家,酷爱收藏顶级原石,用他的话说,把一辈子赚来的钱都用来购买和收藏毛料了。
“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急用钱,所以打算卖一块原石,我知道你们是高手,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从我的库房中慢慢挑选,但必须买 1000万人民币的原石,若你们拿不出这么多钱,现在就可以走了。”貌丁乌冷冷道。
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脸上满是对自己毛料的自信,仿佛他的原石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不愁卖不出去。
“一千万?这个,我们商议一下……”孔雀露出一副犹豫的样子,把我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商议了一会,期间还不时偷瞄老头,观察他的反应。
最后,我点头道:“行吧,我们同意了。尽量多买一些,若质量好,一定给高价。”
其实我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没遇到让我中意的原石,我是不会买的。
也不怕对方耍横。
“你们同我来。”老头说完,转身在前面带路。
地下室的铁门在液压杆作用下缓缓升起,潮湿的凉气裹挟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丝发霉的味道。
我和孔雀都微微地蹙眉。
老头打开墙上的白炽灯,昏黄光线里,大小不一的原石井井有条地摆放在水泥地上和铁架上。
最大的那块冬瓜般大,表皮覆盖着青灰色的蜡壳,边缘还沾着未清理的矿泥;最小的拳头大小的原石则被整齐码放在木托盘里,表面的蟒带纹路清晰如刀刻,像是大自然留下的神秘密码。
的确表现都很不错!
“这里的原石大部分都是我从帕敢老坑拉回来的宝贝,价值连城!”老头背着手在原石间踱步,满脸的骄傲和自豪,他忽然停在一块水桶粗的原石前,布满老茧的指尖敲了敲布满苔藓的石皮,兴奋道:“看这松花!当年在矿坑第一眼看见它,我就知道里面必有乾坤。”
他转头看向我们,眼角皱纹里都透着得意,“还有这几块——”他指向铁架上层的三角形毛料,“莫西沙场口的脱砂料,你看这翻砂多均匀,种老得能掐出水来!”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原石切开后的惊人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