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陆凡这种人。
想要将其收服,就必须先践踏他的尊严。
一个人。
若是没了尊严。
那跟狗,有什么区别?
萧红鱼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狠狠地羞辱陆凡。
以她的绝色。
再加上这么香艳的要求。
想必换做是谁,都会跪下照做吧。
“怎么?陆少是在嫌弃奴家吗?”萧红鱼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地看着陆凡。
陆凡沉着脸道:“你可知羞辱我的下场是什么?”
“这怎么能算是羞辱呢。”
“对你而言,这简直就是一种恩赐。”
“像你这种丧家犬,能舔本小姐的玉足,那是你的福气。”
“现在也只有我,才能救你。”
“所以,你别给脸不要脸。”
萧红鱼凤目一寒,倨傲的目光,淡淡瞥了一眼陆凡。
要知道。
萧家执掌战神殿。
哪怕是白浮屠再强,也得给萧家三分薄面。
如今的陆凡,得罪了白玉蟾。
纵观整个大夏。
又有谁敢保下他?
“我可以舔,不过,我要换一种方式。”陆凡邪魅一笑,拧开一瓶红酒,径直朝着萧红鱼走去。
萧红鱼柳眉一蹙,一脸戒备道:“你什么意思?”
“萧小姐,你胸这么大,不觉得浪费吗?”陆凡眼神一寒,将瓶中的红酒,倒在了萧红鱼的领口。
疯了吧。
他怎么敢这么嚣张?
萧红鱼是谁?
她可是上京八大家之一,手握万亿资产的萧家千金。
“你……你别乱来。”萧红鱼似是看出了陆凡的用意,吓得她急忙捂住胸口。
陆凡冷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豪门千金,仗着家世显赫,总觉得可以掌控一切,可实际上,你们什么都掌控不了。”
“萧红鱼,你不该如此羞辱我。”
“我陆凡顶天立地,怎么会像狗一样跪下,去舔你的臭脚?”
“你眼中的萧家,在我眼中,屁都不是。”
“惹恼了我,我便让你萧家灭门。”
说话的时候,陆凡突然出手,直接将萧红鱼的领口给撕开。
剧本不是这样的?
萧红鱼怎么也没想到,陆凡竟如此色胆包天。
但以她的实力。
哪会是陆凡的对手。
既然反抗不了。
那就只能享受了。
与此同时。
江城医院。
经过一番救治。
白玉蟾下体的那根银针,总算是被医生给拔了出来。
但他也因此,彻底沦为了废人。
哪怕是医武双绝的张玄鹤,也是束手无策。
白玉蟾赤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师父,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
“贫道相信,陆凡一定有办法。”
张玄鹤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道。
白玉蟾气急败坏道:“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将他给抓来。”
“徒儿,就算贫道将他给抓来,你敢让他医治吗?”张玄鹤眼神冰冷,一脸失望地看着白玉蟾。
像陆凡这种光脚的。
又岂会怕他们这些穿鞋的?
就算陆凡肯给白玉蟾医治。
谁知道。
他会不会趁机下死手。
白玉蟾紧张道:“师父,那现在怎么办?”
“但凡是人,都有着他的软肋,哪怕是陆凡,也不例外。”张玄鹤冷笑一声,将陆凡的资料递了过去。
白玉蟾扫了一眼资料,若有所思道:“师父,你的意思是说,慕南栀就是他的软肋?”
“不错。”
“据贫道所知,陆凡为了救下慕南栀,竟不惜当众阉了你表弟陈青蟒。”
张玄鹤眼神一寒,冷冷地说道。
够狠!
这陆凡,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怎么敢对王族继承人出手?
正思忖间。
总督张万疆提着果篮,虚弱地走进病房。
他随手放下果篮,一脸关心道:“师弟,你没事吧。”
“师兄,你伤势如何?”得知张万疆被狱皇击伤,差点挂掉,白玉蟾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离京时。
其父白浮屠曾千叮咛万嘱咐。
在他没有抵达江城之前,切不可与狱皇为敌。
张万疆叹了一声:“哎,狱皇实在是太强了,我受了极重的内伤。”
“张总督,这是贫道精心炼制的小还丹,可以治愈你的内伤。”张玄鹤若有所思,将一颗黄色丹药递了过去。
扑通。
张万疆双膝跪地,急忙接过丹药,激动道:“多谢前辈赐丹。”
张玄鹤捋了捋胡须,笑呵呵道:“张总督不必客气,你我同属宗族,理应相互扶持。”
所谓的宗族。
其实呢,就是同宗同族的人。
像这种宗族文化,大都出现在南方。
别看张万疆,是一省总督。
但在宗族面前,也只有俯首帖耳的份。
这时,白玉蟾挣扎着起身,紧张地问道:“师兄,我表弟怎么样了?”
张万疆无奈道:“哎,现在的他,与阉人无异。”
“可恶!”
“陆凡这小畜生,还真是够狠呀!”
白玉蟾气得咬牙切齿道。
张万疆沉着脸道:“我儿君尧,就是被他所杀,等我伤势恢复,就率军灭了他。”
“张总督,你只怕是没这个机会了。”张玄鹤捋了捋胡须,高深莫测地笑道,“不瞒你说,袁千斩早已布好局,就等着他入瓮呢。”
袁千斩是谁?
他封号铁手判官,曾是百万铁浮屠总教头。
也是白浮屠的左膀右臂。
他亲自出马。
哪怕陆凡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是难逃一死。
此时的慕南栀,得知慕青衣命不久矣,急忙开车直奔五湖山庄。
可她不知道的是。
这一切,都是袁千斩精心所布置的杀局。
刚一踏进山庄。
慕南栀就意识到不妙,因为整个五湖山庄,都被海城的城卫军所控制。
“南栀,救我!”此时的慕青衣,早已被打得鼻青脸肿,被袁千斩踩在脚下哀嚎。
眼前这身穿墨绿色军装的老者。
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
因为连海城守将薛定海在他面前,也是卑微如狗,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袁千斩喝了口茶,不冷不淡道:“慕小姐,不想五湖帮被灭门的话,就给陆凡打个电话,让他滚过来领死。”
慕南栀攥紧玉拳,怒道:“你休想!”
“慕小姐,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被杀吗?”袁千斩眼露杀意,手中的虎头拐杖,狠狠落下,刺穿了慕青衣的胸口。
噗。
鲜血喷溅。
只听慕青衣惨叫一声,疼得他直拍地。
慕青衣声音颤抖着说道:“袁老,你不是说是演戏吗?”
演戏?
慕南栀气得差点背过气,这就是她的生父,一个自私自利,毫无底线的人。
为了骗她回五湖山庄。
慕青衣竟不惜与外人勾结,上演了这么一出苦肉戏。
“你一枚小小的棋子,哪有说话的资格?”袁千斩冷笑一声,挥起虎头拐杖,斜着刺穿慕青衣的脸颊。
等将虎头拐杖拔出来时,慕青衣捂着流血的脸颊,杀猪般惨叫。
棋子就是棋子。
连发言权,都不配有。
“慕小姐,人生在世,会面临无数选择。”
“你是选择给陆凡打电话呢,还是选择眼睁睁地看着生父被杀。”
袁千斩手执虎头拐杖,对着慕青衣的脑门狠狠戳了几下,竟没有半点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