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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玫和小玲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她们的身影几乎是贴着廊柱滑出来的,棉鞋踩在积雪里,只留下浅淡的印痕,连急促的呼吸都被刻意压在喉咙里,化作两道转瞬即逝的白气。

刺玫的左手始终没离开过腰间的武士刀,刀柄缠着的山岚纹臂带被汗水浸得发暗。

她右手按在后腰的动作带着种近乎僵硬的执着,那里的灰布衫下摆比别处薄了一层,隐约能摸到布料下凸起的棱痕。

方才听到兵刃交击声时,那些青绿色的鳞片差点冲破皮肤,此刻正随着她的心跳微微发烫。

小玲的动作更显局促,藏青色棉袍的袖口被她拽得变了形,指节处露出的淡金色毛边像融化的蜂蜜,沾着未干的雪粒。

她比刺玫慢半步的距离卡得极准,既不会落后太多显得疏离,又能随时观察前方动静,这是在山口组当文员时练出的察言观色的本能。

“先生~”夜莺那带着奶气的撒娇声从温羽凡怀里飘过来,尾音卷着甜意,像根羽毛搔过心尖。

小玲的脚步猛地顿住,毡鞋碾过冰面发出“吱”的轻响。

喉间涌上的那声“呜”刚到舌尖就被死死咬住,只漏出半分气音,眼尾瞬间竖起的淡金色瞳孔像受惊的猫,又在下一秒被长睫毛掩住,化作低垂的眼帘和泛红的耳尖。

温羽凡抬眼时,正撞见刺玫按在刀柄上的指节泛白。

她的眼神里带着惯有的倔强,却又藏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像是怕被窥见什么隐秘。

小玲则飞快地低下头,拽着袖口的手更用力了,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的纹路里。

廊下的灯笼晃了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青砖上,忽明忽暗。

温羽凡的目光扫过她们,心里猛地一沉——他有多久没好好看过这两个姑娘了?

特勤九科的文件堆在案头时,能漫过铜制的朱雀印;

龙雀大学摸底考的成绩单刚整理完,油墨味还没散;

新神会在城郊的暗线又有了动静,加密信道里的红点跳得像烧红的烙铁。

连跟夜莺练乾坤功都得掐着秒表的刻度,他竟真的快三个月没留意过西跨院这两间耳房的灯,是何时亮,何时灭。

“先生。”刺玫先开了口,声音被风雪滤得比往常更低沉。

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脊背,握刀的手紧了紧,刀鞘撞在髋关节上,发出声闷响。

温羽凡的灵视几乎是下意识地铺展开,淡蓝色的能量纹路在两女头顶亮起时。

刺玫头顶,一行淡蓝色的虚拟文字悬浮在风雪里:【武徒八阶】。

小玲那边的光晕稍弱些,却同样刺眼:【武徒六阶】。

雪粒落在温羽凡的睫毛上,瞬间融成水痕。

他望着那两行字,只觉得像被冰锥狠狠扎进眉心——几个月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他还记得刺玫刚学握刀时的样子。

那时她连最基础的“竖劈”都要练上百遍,刀刃总往斜里偏,虎口磨出的血泡破了又结,三天才能悟透“力从腰发”的窍诀。

那时她的武徒四阶,是用结痂的掌心和磨穿的练功服堆出来的,每一寸进境都看得见汗水的痕迹。

而小玲,虽出自山口组,却更擅长摆弄耳麦和密电码。

她第一次扎马步时,连三十秒都撑不住,膝盖抖得像风中的草,手里的短刀更像是装饰,连刀鞘都没拔开过几次。

武徒三阶的水准,已是熬了无数个深夜才摸到的边。

可现在,武徒八阶,六阶。

这进度快得像坐了火箭,快得让温羽凡指尖泛起凉意。

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即便是龙雀大学最顶尖的特招生,也得靠淬体药液和名师指点,才能在半年内连跨三阶。

而刺玫和小玲,既没有服过特供的药液,也没练过能加速真气流转的乾坤功,她们每日练的,不过是霞姐留下的那套基础拳脚。

廊下的风雪突然紧了些,卷着冰粒打在灯笼纸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温羽凡的视线落在刺玫按在后腰的手上,那里的布料被指腹碾出浅浅的褶皱,青绿色的鳞片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像片不安分的暗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你们……”他的声音被风割得有些散,尾音裹着雪粒落在青砖上,“最近练功很勤?”

刺玫的唇线抿成道紧绷的直线,指尖在掌心掐出四道浅痕。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那里沾着的雪粒正在融化,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每天……六个小时。”

话音刚落,指腹下的皮肉就泛起细密的疼。

她在撒谎,西跨院的晨露知道,她常常在演武场待到月上中天,刀穗上的冰碴能结到指节。

小玲跟着点头,耳尖的绯红漫到了脖颈。

她拽着袖口的手更用力了,指节泛白得像冻住的冰棱:“霞姐说过……基础打牢了,进境会快些。”

其实她怀里总揣着本翻烂的拳谱,霞姐批注的“沉肩坠肘”四个字,被她用指尖摩挲得发了毛。

温羽凡没接话,灵视如探灯般骤然放大。

刺玫经脉里流转的内劲在他眼底无所遁形,那股淡青色的气流裹着细碎的光,像掺了碾碎的鳞片,与寻常武者的真气截然不同;

而小玲丹田处的气团边缘,竟缠着圈鎏金似的流光,正一点点往气团里渗,像在以一种诡异的韵律提纯真气。

这绝不是苦练能解释的。

实验室里的腥气突然顺着记忆漫上来。

培养舱里泛着绿光的药液,新神会成员往针管里推送药剂时狰狞的笑……

温羽凡的指节在破邪刀刀柄上碾出四道白痕,饕餮纹的纹路嵌进肉里,疼得很真切。

他一直以为那些基因改造的代价,不过是形态畸变:是刺玫后腰反复冒头的鳞片,是小玲偶尔会失控弹出的猫爪,是她们夜里压抑的低吟里藏着的兽性。

可现在看来,那些药液分明是埋在血肉里的种子,在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疯长,既啃噬着她们的人性,又以诡异的养分催熟着修为。

这比单纯的半人半兽更让人脊背发凉。

就像给毒藤施肥,看着它开出妖异的花,却不知道根茎早已缠上了心脏。

刺玫忽然察觉到他目光里的探究,像两道带着锋芒的冰锥,直刺向她藏了许久的秘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腰“咚”地撞在走廊的木柱上,响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她慌忙转身按住柱面,掌心传来鳞片刺破布料的锐痛——又冒头了,这些该死的东西总在她慌神时不听话。

小玲的袖口被攥得变了形,指腹几乎要嵌进布料的经纬里。

她低着头,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青砖上抖得像片落叶,生怕温羽凡再追问下去。

那些夜里突然涌上来的力气,练拳时莫名其妙变得流畅的招式,还有月圆时骨缝里钻心的痒……她不敢细想,更不敢说。

温羽凡收回目光,喉间泛起铁锈似的涩意。

风卷着雪沫子扑在他脸上,冷得像刀割,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寒意。

新神会在她们身上做的手脚,远比他以为的要复杂。

那些潜藏在血脉里的力量,到底是馈赠,还是更深的枷锁?

是让她们变强的阶梯,还是通向毁灭的诱饵?

廊下的灯笼晃了晃,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刺玫按在柱上的手还没松开,指缝间渗出血珠的痕迹在雪光里泛着红;

小玲的袖口终于遮住了那圈金毛,却遮不住她微微发颤的肩膀。

温羽凡望着漫天风雪,忽然觉得这西跨院的雪,比新神会的毒雾还要冷。

但面对眼前这棘手的局面,温羽凡只觉得心口像压着块被雪冻硬的石头。

刺玫和小玲体内那股异常的进步速度,像根细针似的扎在他心上:是基因改造的馈赠?还是新神会埋下的定时炸弹?

他说不准,只能把这团乱麻暂且压在心底,盼着日后能寻到解开的法子。

“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他开口时,声音里还带着刚突破内劲九重的沉稳,只是尾音掠过风雪,悄悄洇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刺玫握着武士刀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咔”地响了一声,泛白的程度像被寒冬冻了整夜的冰棱,几乎要嵌进刀柄的纹路里。

她往前挪了半步,毡鞋踩在积雪上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喉结在颈间滚了两滚,终于还是把那句憋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话砸了出来:“先生,我想练乾坤功。”

小玲在她身后没说话,只是抿着唇把袖口绞得更紧了,藏在棉袍里的指尖泛白。

她悄悄抬了抬眼,长睫毛在灯笼光里投下细碎的影,那眼神里的笃定,明明白白地站在了刺玫这边。

温羽凡的眉峰瞬间蹙起,像被风掀起的雪堆,在眉心堆出道深痕。

廊下的风卷着雪沫子斜斜掠过,刺玫额前的碎发被吹得贴在脸颊,露出脖颈处那片隐约的青鳞——在灯笼的暖光里泛着冷幽幽的光,像块被冰雪冻透的玉。

“我觉得自己不够快。”刺玫的声音发紧,像被寒风冻硬的钢丝,每一个字都带着涩意,“夜莺已经内劲二重了,我才武徒八阶,连她的一半都赶不上。我想变强,想成为先生的助力,而不是累赘。”

说到“助力”两个字时,她的指尖几乎要嵌进武士刀的山岚纹里,仿佛那样就能把心里的急切钉得更牢些。

“不行。”温羽凡的声音沉缓得像冰下的水流,稳得没一丝波澜,“乾坤功不是谁都能练的。夜莺是特例。”

刺玫猛地抬头,眼里的光像被风雪砸破的灯笼,“哗啦”一声碎了大半。

她盯着温羽凡,声音里带着点被冻裂的颤抖:“是因为我不如夜莺?还是因为……我不是霞姐?”

“与她们无关。”温羽凡打断她,目光扫过两人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们的进度已经赶得上一流天才了。几个月从武徒四阶冲到八阶,小玲从三阶到六阶,这速度就是放在龙雀大学,那些特招生看了都得羞愧。不用急。”

温羽凡刻意加重了“天才”二字,语气里带着几分劝慰,可刺玫像是没听见似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在他身上。

她望着温羽凡腰间那枚睚眦面具,青铜獠牙在风雪里泛着冷光,忽然压低了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呼啸的风雪吞没:“我不是急着赶进度。”

那声音虽轻,却像一根淬了冰的细针,精准地扎在温羽凡心上。

他怎么会不懂呢?

从在樱花国把她们从那座冰冷的实验室带出来那天起,刺玫看他的眼神就和别人不一样。

那里面藏着的,是超越师徒情谊的依赖,是混杂着感激与倾慕的执拗。

多少次他练完功推门而出,总能看见她沉默地站在廊下,灯笼的光晕在她身上投下单薄的影子,像一尊等了许久的石像;

每次闲聊时提到霞姐的名字,她攥着武士刀的手总会下意识收紧,指节泛白的程度,仿佛要把刀柄捏碎。

“回去吧。”温羽凡转过身,没再看她,只留给她一道被风雪模糊的背影,“明天我会传给你们更强的功法。”

刺玫攥着武士刀的手猛地一松,刀身“哐当”一声磕在石阶上,发出空哑的闷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她望着温羽凡的背影,忽然觉得那道平日里如山峦般可靠的身影,在漫天风雪里显得格外遥远,远得像隔着一道跨不过的鸿沟。

小玲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无声地示意她别再说了。

两人沉默地转过身,踏上被积雪覆盖的回廊。

毡鞋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单调而沉重,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的黑暗里。

温羽凡这才缓缓回头,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泛起一阵涩意。

风雪扑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却冲不散心底那股复杂的情绪。

“先生……”夜莺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带着点软糯的鼻音,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寂。

她又像只黏人的小猫缠了上来,毛茸茸的尾巴正轻轻扫着他的腰侧,带着细碎的痒意,狐耳尖泛着得意的红晕:“我们继续练乾坤功吧。”

温羽凡低头,正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像盛着两汪浸了星光的清泉。

这只小狐狸什么都懂,却总爱故意装出懵懂的模样。

此刻她嘴角勾起的浅浅弧度里,藏着不加掩饰的独占欲,那点小得意像冬日里偷偷钻出雪堆的嫩芽,鲜活又刺眼。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触到她微微发烫的耳尖。

雪还在下,大片大片的雪花打着旋儿落在两人肩头,转瞬就被他周身涌动的真气蒸成白雾,袅袅升起,像是在他们与周遭的风雪世界之间,拢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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