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咬了咬牙,抱着姜妍跳入了海中。冰冷的海水瞬间包裹住两人,姜妍在水中挣扎了几下,不过在冷水的刺激下,她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
猎豹紧紧地抱着姜妍,生怕她被海浪卷走。过了好一会儿,姜妍的症状终于有所缓解,她虚弱地靠在猎豹怀里,再次昏睡过去。猎豹这才松了口气,抱着她回到了快艇之上,继续朝着游艇会的方向驶去。
从游艇会出来后,猎豹心急如焚地驾驶着车辆,一路疾驰将姜妍送往医院。到达医院后,他顾不上其他,急忙将姜妍抱进急诊室,并向医生详细说明了姜妍的状况。
医生们立刻展开了紧急救治,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清除了姜妍体内的毒素。为了观察病情,猎豹为姜妍办理了住院,将她安排在一个高级病房内休息。
过了一段时间,姜妍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然而,她的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脑海中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在不断闪现。
姜妍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她隐约记得自己被人拦下了车,然后被强行带到了一艘船上。在船上,几个面目狰狞的绑匪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们毫不留情地将一瓶药水灌入了她的口中。之后,她的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姜妍心中一阵恐惧,难道自己遭到了那些绑匪的侮辱?这个可怕的念头让她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她开始紧张地检查起自己的衣物,同时仔细感受着身体的状况。
幸运的是,经过一番检查,姜妍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这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她依旧神经紧绷,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生怕自己是被绑匪囚禁着。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猎豹走了进来。
姜妍一见到猎豹,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下意识地跳下病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径直扑进了猎豹的怀中。她紧紧抱住猎豹,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哽咽着说道:
“快带我离开这里,我好害怕!”
猎豹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不用怕,我已经将你救出来了,这里是医院,快躺下,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猎豹说着,将她再次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并为她盖上了被子,这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此时此刻,在距离粤港市千里之遥的版纳小镇大山深处,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正站在一座古朴而幽静的木屋前,手拿手机,接听着一个重要的电话。这个女子便是西缅地区白家的千金白玲,自命绰号“表哥”,她的美丽如同深山中的精灵一般,令人惊艳。
而给她打电话的男子,正是那个带人绑走姜妍的金开颜。当“表哥”听完电话后,她原本如春花绽放般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她愤怒地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愤怒的表象下,“表哥”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冷笑。她转头看向身边的侍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轻声吩咐道:
“告诉毒蛇,让他立刻处理掉螳螂。这个螳螂果然有问题,都到了这个时刻,他竟然还在跟我演戏!难道他真将本小姐当成了傻子不成?”
对面的侍女显然对“表哥”的话感到十分不解,她疑惑地问道:
“您的意思是说,螳螂是叛徒吗?”
“表哥”的脸色愈发阴沉,她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他本来就是夏国警方的卧底,又何来叛徒一说?我之前就一直觉得蹊跷,为何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山城和粤港的生意都会相继出事。现在看来,原来是有他这个卧底在暗中作祟!我这次故意让他带人去绑架姜妍,就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忠诚,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卧底?果不其然,他让我们的二十多个手下全部在折损在粤港,简直是罪该万死!”
侍女满脸忧虑地问道:
“那我们要不要先返回西缅基地暂避风头呢?毕竟万一有人得知了我们这个据点的位置,然后把我们出卖给警方,那这里岂不是会变得非常危险吗?”
“表哥”却显得十分自信,他轻松地摆了摆手,宽慰道:
“放心吧,这个地方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就连我们对外的通讯方式,我也采用的是加密网络电话,显示的Ip是在新国,所以应该不会有人能够追踪到这里来的。”
女子见“表哥”如此自信,虽然心中仍有些许不安,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正准备转身去联系毒蛇,却突然被“表哥”再次叫住。
“等等!”“表哥”连忙喊住女子,接着说道,“你顺便打听一下毒蛇那边的情况,看看山城的那个姚三江有没有出现在西缅地区。如果还没有干掉他的话,见到他先不要急着杀他,暂时把他软禁在西缅基地里,说不定这个人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女子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明白,随后她轻盈地转过身去,翩然离去。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表哥”的视线之外,只留下“表哥”独自一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
“表哥”的目光凝视着东方,仿佛能穿透那无尽的空间,看到千里之外的山城和粤港。他的嘴唇微微嚅动着,似乎在低声呢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都是些废物,连个奸细都查不出来,还要本小姐亲自出手!看来,本小姐还得亲自出山一趟,去山城和粤港那边重新考察布局那边的市场才行。”
她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与此同时,在粤港市郊外的一个度假山庄内,叶婉清的小姨薛佩蓉正坐在一间雅致的客厅里,与一个神秘男子相对而坐。这个男子头戴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他还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将半张脸都笼罩在阴影之中,让人很难看清他的真实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