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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儿却越发得意,蹦跳着跃上石头肩头,尾巴一甩,站得稳稳当当。她仰起小脑袋,双爪叉腰,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小大人模样,神气活现地说道:

“既然你都拜我家主人为师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可是主人的座下灵宠!往后你可不能再叫我姐姐,要叫我‘师叔’!听清楚了没?”

石头眨巴着眼睛,脸上一片茫然,嘴角微张,迟疑地“啊?”了一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辈分压制”搞得不知所措。

张炀忍俊不禁,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珑儿,你就别唬他了。”

子言也掩唇轻笑,眉眼柔和如春水,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别听她胡说八道。还是叫我们姐姐就好,什么‘师叔’的,太老气了,听着就别扭。”

张炀摇头失笑,无奈地揉了揉珑儿的小脑袋,随即转头向子言要来一块空白玉简。他神识涌出,不多时便将《五行归元练气术》的法诀刻录其中。然后将其递到子言手中,道:

“这是《五行归元练气术》,你先自行参悟一二,熟悉其中精义。等理解透彻后,再一步步教石头引气入体、打熬根基。”

子言双手接过玉简,低头恭敬应道:“属下领命。”

张炀轻轻点头,目光随即落在石头身上,神色从轻松转为严肃,语气也沉稳下来,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石头,修仙之路,并非凡尘所见那般神秘光鲜,而是充满了杀机与险阻。你天资不算顶尖,更应步步谨慎,稳扎稳打。”

“将来就算有所成就,也要记得,锋芒不可轻露。行走世间,宁可被人低估,也不要被人记住。藏拙,是一种生存的智慧。”

他顿了顿,眼神微沉,语气低缓却格外沉重:

“记住,在这修仙界中,情义往往不值几文。面对巨大利益时,别说至交好友,有时连亲兄弟都可能反目成仇。不要轻信人言,更不可贪图一时之利,坏了自身道基。”

说罢,他举出数个血淋淋的例子——有同门争宝反目成仇、师徒为一枚灵丹反戈相向,甚至有兄弟为灵脉自相残杀。那些故事不动声色地划开一个个修真世界的伤口,血腥、冷漠、无情,像风一样在石头心中掀起波澜。

石头听得脸色渐变,心头沉甸甸的,额角甚至渗出一层薄汗。

张炀见他神情凝重,语气缓和几分,叹道:“我不是要吓你,而是希望你明白这个世界的本质,别走错一步,毁了自己。”

这一番话,讲了整整数个时辰。山风徐徐,天际渐泛鱼肚白。

见时辰已晚,张炀挥了挥手,道:“好了,今日就到这里。你先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开始,子言便会正式教你练气。”

石头起身,向两人深深一礼,神情虽仍有些未从沉重话语中回神,却也满脸肃然:“弟子告退。”

他转身离去,脚步比来时沉稳了几分。

等石头离开,张炀这才转过身来,望向子言,语气缓和了几分,带着一丝沉静的温意:

“子言,天亮之后,你去城中一趟,替我打探一下当年乾坤舫被袭的后续消息。”

“人族、联盟、妖族三方的线索都查,越细越好,越深越妙。”

他话音微顿,眸光深邃如夜海,带着某种不容动摇的执念:

“另外,替我留意各地是否有能破解灵力封印的法门或手段。无论是灵药、秘术,还是有关法宝的只言片语……都不要放过。”

子言轻轻颔首,声音温柔而笃定:“属下明白。”

张炀没有再言语,只仰头望向窗外天边微现的曦光,晨曦映照在他面庞上,将他眉眼中的那抹深意与隐忧勾勒得更加清晰。

天光乍破,万物初醒。

石头自拜入门下后,终于走上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修炼之路。

子言拿出数部练气功法,逐一讲解优劣,由石头自行选择。最终,他选定了一部名为《厚土诀》的练气术——此诀平和中正、根基稳固,虽不如偏锋之法那般迅猛见效,却胜在后劲绵长、法基深厚,是历代稳步筑基者的不二之选。

自那日起,子言每日亲授,讲解练气口诀、指点吐纳法门,细致入微,毫无怠慢。她循循善诱,音如泉落,时而俯身亲授手印,时而点出运行之误,使石头得以稳步入门。

然而——

修炼,终究非凡俗之事,远比想象中艰难百倍。

石头自幼未曾接触灵气,一入门便如同站在雾海之前,雾深不知路。一连七日,他依言盘坐打坐,调息吐纳,却如牛饮江河,水入喉却不润心。丹田寂寂,识海无声,气感更是半点未生。

一日、两日、十日……

子言虽未出言斥责,但石头心头自有惴惴不安。

整整一月有余,石头依旧每日勤修不辍,晨昏定时,不敢懈怠半分。直到某一夜,山林静谧,月色如洗,石头独自盘坐于石榻之上。

冥思之中,他仿佛听到一声极其细微的清鸣,如风过松林,如水滴落玉盘。

刹那间,丹田之中倏然浮现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

那气感轻盈如烟,细微若尘,却真实存在,缠绕于丹田一隅,恰如春水初生,秋雾微临。

——他终于感知到了灵气的存在。

当他兴冲冲地奔至张炀面前,满脸激动地报告自己终于感应到气感时,张炀只是抬眼淡淡一瞥,随口道:“从感应气感到引气入体,还有得磨。”

语气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石头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地退下,眸中却燃起了倔强的火光。

他没有抱怨,没有懈怠,只是埋首苦修。

这一修,便又是二十余日。

直至某个天色未亮、晨雾初起的清冷时分,他盘膝静坐,忽觉四周灵气似有涌动,天地元气仿佛受他呼吸所牵引,竟缓缓涌入体内!

那一缕灵气细若游丝,顺着经脉缓缓流转,绕身三圈,最终归于丹田,凝成一点淡淡灵光,宛如晨星初现,微弱却明亮。

那一刻,石头睁开双目,只觉天地为之一清,心神澄澈,通体轻盈。他眉眼间神采飞扬,气息内敛而稳固。

——他,终于踏入练气境第一层!

脱胎换骨,重塑新生。

从那日起,他白日随张炀修炼炼体术,由张炀亲授“星辰炼体诀”的第一重法门。

此诀以星辰之力锤炼体魄,炼皮、锻骨、强筋、固髓,体魄越强,承载灵力越多,斗法之时越能爆发惊人威势。

张炀不仅口授口诀,更亲自示范,带着石头在城外林间奔跑、偶尔于山崖之上盘坐夜观星河、或是寒泉中强行淬骨、或是烈焰前煅烧炼皮。

石头吃尽苦头,常常汗水浸湿衣衫,四肢酸痛如裂,但他从不曾叫苦一句。

白日淬体,夜晚吐纳,日复一日,寒来暑往,从未懈怠。

连子言都暗暗称奇:这少年资质或许平平,意志却比钢铁还坚。

时光如水,悄然流逝。

三月之后,一夜清凉如水,张炀倚坐庭前石椅,手中茶盏早已冷却。

子言踏月而来,神色凝重,低声禀报:“公子,关于乾坤舫一事,属下已探得一些消息。”

张炀睁开双目,眸光如电,微一颔首,示意她继续。

子言俯身道:“乾坤舫之战,余波甚烈。妖族那几位大妖如今已悄然撤离。根据水月商会所放消息,当时确有三位大妖被人族强者擒获。”

“而人族方面,水月商会调动三位大真君、七位真君赶赴战场。甚至连联盟也派出夫诸族真君七八位支援。”

张炀低声呢喃,眸光幽深:“夫诸族……他们也来了?”

子言微微颔首,神情越发凝重:“确有此事。但最令人不解的是,那三位被擒的大妖,原本以为会引发轩然大波,掀起两族之间新一轮角力,可不知为何,在一场声势浩大的审讯之后,所有风浪竟戛然而止,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她目光微冷,语气低沉:“就像是——有人在刻意遮掩真相。”

张炀眉头轻蹙,陷入沉思。

良久,他方才低声开口:“这不像人族惯有的作风。即便真要掩盖,按理说也不应留下蛛丝马迹,供人追查。如今如此作为……倒像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眼底神色却愈发深沉。

子言迟疑片刻,缓缓道:“还有一事,属下不敢确认。据传,曾有一位蒙面真君在事后介入,奉一位化神尊者之令,主导了部分处置。”

“只是,那位蒙面真君身份无人知晓,所奉之令来自哪一位化神尊者,也始终成谜。”

“整个过程,如同迷雾重重。”

张炀闻言,眼神骤凝。

“连化神尊者都出面了……这可就有趣了。”

他缓缓抬首,望向夜空,繁星洒落,如洗的夜色中,他的眼眸深邃似海。

星光映入眼底,却照不亮他思绪深处的那团阴影。

子言说完乾坤舫之事,略作停顿,又道:“公子,关于破除灵力封印的法门,今日属下在城中与几位同道闲聊时,偶然听得一条消息。”

“其中一人,是星云商会驻此地的执事,据他所言,要破除封印之术,其实不难。只需寻得一位修为高于设下封印之人,便可轻松破解。”

张炀闻言,忍不住轻笑,眉宇间却带着几分无奈:“那吞天,可是四阶化形大妖……等同于人族的元婴真君,照这说法,岂不是得去请动化神尊者,才能破得了此术?”

他话音一落,眼神却已带上几分冷意与讽意。

子言轻声应道:“属下自然知晓此法不过空谈,便又借机旁敲侧击,探问是否还有其他门路。”

她微微一顿,眼中划过一抹光亮,继续道:“倒是有一位结丹修士提到,晋阳城李家,乃是修仙世家,家传秘术中有一门术法,名曰——昊阳破灵术。据说此术专破世间各类诡异封印。”

张炀神色微动,眉头轻挑:“昊阳破灵术……李家……晋阳城么?”

子言话音未落,便从袖中取出一枚如信笺般平整的传讯符,双手轻捧,低声道:

“公子,那昊阳破灵术,乃晋阳李家祖上传承的古秘,据说只有嫡脉才可修习。那位提及此术的结丹修士只是随口一言,便闭口不谈,属下不敢贸然深问,怕引人警觉。”

她微顿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慎重,“只是当时顺势与他交换了传讯符,算是留了个后路。”

张炀伸手接过,指腹缓缓摩挲着符箓表面的灵纹,符上灵光流转。他眉头轻蹙,目光沉静如水:“吞天那等大妖所施封印,早非寻常法门所能解。若这昊阳破灵术真如传言,能‘破除世间大多数诡术封印’,或许……能解我之困。”

话音落下,他将传讯符轻轻收入袖中,动作平静,却似藏着一层未散的锋芒。

子言眼神微凝,继续禀道:“属下查过晋阳李家的底细——他们曾于数百年前派人出任水月商会执事,更与水月高层有联姻往来,根基极深,恐怕不只是寻常修仙世家那么简单。”

“那位提及秘术的修士虽仅结丹初期,却极为谨慎寡言,连饮茶时目光都不离灵壶。属下猜测,他极有可能是李家中人,或与李家有密切关系。”

张炀沉吟良久,缓缓道:“此事不可急。你且与他维持联系,试着探一探口风——切莫逼迫,勿露身份。”

“属下明白。”子言低头领命,声音更低了一分,“属下再过几日,便找个由头邀请他小聚。”

张炀目光微敛,负手望向远方夜色,低声吩咐:“行事稳妥为先。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是。”子言应声,旋即躬身退下,悄然隐入夜色之中。

他缓缓起身,衣袍随风轻扬,月色洒落在肩头,映出一抹清冷的轮廓。

他抬眸望向天际,那一抹夜云已然消散,唯余星光静静垂落,天地寂然无声。

张炀心中却波涛暗涌,念头翻转——

“当年我在联盟中所行所为,都被那吞天暗中窥悉……而今更是身缚其所设下的‘元魔禁灵链’,此术诡异莫测。若人族之中当真掌握有能破此禁的法门,那吞天又岂会坐视不理?”

“只怕早已在暗中布下眼线,专为盯死此事而来。只待我露出半分破绽,便借势引来劫杀。”

他目光微敛,神色沉冷。心中暗道“虽说如今身处人族腹地,自当安稳……但谁能断言妖族未在此间布下重子?当年夫诸一族与东洲商路被妖魔之修阻断一事,不就是妖族留下的暗手么?”若是今日仍旧心存侥幸、行事不慎,怕是落得道陨身死的下场。”

他垂眸片刻,眼神再抬时已如霜雪,心中自语如铁:“此时此刻,万不可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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