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一次篮球比赛,晏秋作为主力商场,他在赛场上奔跑、躲闪,高高跃起,汗水挥洒间他双手投篮。
又一个三分球进了!
所有人都在欢呼。
只有苏雩风眼睛里看到的,脑袋里循环播放的,都是那下蹲弯腰时腿部肌肉的鼓动,跃起时衣摆飞扬露出被汗水划过的腹肌,还有双手投篮是用力推动的手臂曲线……
她开始手痒了。
为此她纠结了近一个星期。
趁着周末家里人都出门了,苏雩风偷偷约着晏秋到她家,将画室的门锁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提了自己的要求:“我可以画你吗?”
一开始晏秋还没明白,在沙发上坐下,还摆了个帅气的姿势,“呐,画吧。”
苏雩风补充道:“……不穿衣服的那种。”
晏秋闻言动作都停住了。
好一会突然笑出了声,抬起头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哦~苏小小你个色鬼,竟然觊觎我的身体~”
苏雩风“……”
“你这说的我好想要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我单纯的就是想画,不行吗?”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虚,晏秋勾唇笑了起来。
他突然站起身来,抓住她的手腕,任她的手抵在了他衬衫的纽扣上,控制着她的手指,一粒一粒缓慢地解开。
正是九月份炎热的气候,苏雩风穿着一条清爽凉快的裙子,但她的背后却控制不住的出汗,整个人都陷在了燥热之中,只觉口干舌燥。
晏秋也只穿了一件衬衫,没一会就敞开胸怀,衣裳滑下肩膀,她的手指被按在了他的腹肌上,“既然要画,那你亲手摸摸才能画的更形象,对吗?”
苏雩风恍惚地点了点头。
手指忍不住在那层肌肉上游动,摸上去的触感,比看的时候想象出来的要更了不得。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喘声,声音充满蛊惑,“不过,我也不能打白工,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就算是训狗崽子,也有根肉骨头钓着它,不是吗?”
苏雩风的确被钓住了。
视线黏在他的身上移不开,耳朵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奖、奖励,当然有了。”
晏秋握着她的手继续往下,勾在了裤腰带上,轻轻一扯就看到了里面的蓝色,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谆谆诱导:“那等你画完,我再拿奖励,怎么样?”
她又咽了咽口水,“……好。”
那天下午,苏雩风得到了人生中最满意的一幅人体画。
只是没等她认真欣赏一番,晏秋连衣服都没穿上,就向她讨要奖励。
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竟然她都见过了他的身体了,那作为平等的情侣关系,那他是不是也能看她的?
苏雩风被美色勾了一个下午,晏秋还突然吻了上来,没一会就被吻得意乱情迷。
等回了点神,她已经躺在了晏秋躺了一个下午的沙发上,背上的肌肤还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温度。
晏秋撑在她的身上,声音温柔地哄道:“苏小小,你今天好乖啊。让我再亲亲你,不做别的,好不好?”
他亲吻生涩却实在让她感到舒服,早就五迷三道的苏雩风点了点头,根本没注意到晏秋那要将她吞之入腹的炽热眼神。
而得到同意的晏秋立刻激动地压下身来,声音沙哑:
“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那会两人还在情感升温期,又是对身体探索最为好奇的年龄阶段,晏秋贪婪地将她全身吻了个遍,那种陌生的快感让苏雩风失声尖叫,心生畏惧,望而却步。
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仅仅因为对方是晏秋,所以忍耐了他的第一次越界,却也因此冷战了半个月。
但那第一次的体验,令苏雩风记忆犹新,顿时惊慌地推搡晏秋的肩膀,“等等!不行!”
但这次,晏秋的动作格外强硬,猛地抬高她的双腿,便俯身下去。
苏雩风猝不及防,抑制不住叫出了声音。
她连忙紧紧咬住嘴唇,将呻吟声死死咽下,双手发软却拼尽全力撑着悬空的上半身。
这一伺候,就是一个小时。
结果就是晏秋被扫地出门。
“滚!”
苏雩风满脸通红,脸上还残留着迷乱的余味,又羞又怒地用力关上了门。
这一动静,不仅惊到了房间里的容烟,她偷偷打开门,透过门缝往外看。
也惊到了住在隔壁的苏锦洛。
一打开门他就和正在捡衣服的晏秋来了个四目相对,带着冷意的眼神扫了眼他的下半身,“你做了什么?”
晏秋耸了耸肩。
还没开口,苏雩风又打开门,这次把相册都丢了出来,“把你的东西拿回去!这次一个星期……不对,一个月我不想看到你了!”
晏秋连忙双手去接。
相册接住了抱进怀里,房门也在他耳边被重重关上!
苏锦洛的脸色稍霁,也不再追究,反手关上了门。
至于暗地里看戏的容烟,啧啧了两声,这冷战的场景如此眼熟,以前他们两谈恋爱的时候,一个月就得冷战七八回,她早就习惯了。
戏看完了,她也该休息了。
能让小玉儿这么生气的,指不定是晏秋又干了什么好事。
活该!
走廊里,只留着晏秋一个人站在原地叹气,然后抱着衣服和相册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他宝贝地放好相册,才随手拿了件浴衣走进浴室。
站在淋浴下,晏秋仰头任冷水淋下,脑海中却控制不住闪过方才的画面,忍不住抬手擦过嘴角,本就没有得到舒缓的身体顿时又来了感觉,甚至泛起了疼。
晏秋认命闭上眼睛继续。
罢了,好歹也吃到了豆腐,能让他坚持几天。
半小时后,晏秋才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不仅没有热气,还泛着冷意。
他拿起手机,声音也是冷的:“我凌晨就到港城,来接我。”
金蛇正在港城玩的不亦乐乎,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天塌了,“你来港城做什么?”
“见面你就知道了。对了,在我到之前,你帮我做件事……”
晏秋对他可没什么耐心,冷冰冰地下达命令,就要挂电话,金蛇忙问:“那你打算呆多久?”
晏秋想了想:“一个月……唔,一个星期吧。”
苏小小嘴硬心软,最多只能忍着一个星期不询问他的下落,一旦时间久了,凭借她的聪明才智,铁定能猜到他不在京市,继而推断出他今晚是故意惹她生气的。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打扰了你纸醉金迷的好日子,我过去有正事。”
说完,啪地就挂了电话。
晏秋走向衣柜,穿好衣服后,蹲下身在衣柜里的隐藏格里拿出了一部手机,兜进了口袋就离开了房间。
脚步极轻地踩在走廊里,他来到了苏雩风的房间外,似乎透过这扇门看到里面的人。
他将额头抵在门上,轻声道:“晚安。”
等他回来再向她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