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找你有啥事啊?”藏询奶一脸神秘地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童伴稚和艾勇,似乎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好奇。
童伴稚和艾勇刚刚走进院子,就被藏询奶逮个正着。他们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艾勇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啊,没见到二叔,所以也不清楚他找我们有什么事。”
藏询奶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她不甘心地追问道:“那昨天晚上,你二叔都和你聊什么了?”
艾勇皱起眉头,开始回忆昨晚和二叔的对话。他想了一会儿,有些懊恼地说:“昨天晚上……”
然而,还没等艾勇把话说完,童伴稚突然插嘴道:“昨天晚上,二叔和我们商量在老西沟的荒地,二叔准备让我们在那里种植雪山番莲。”
藏询奶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再问,童伴稚就接着说:“好了,既然二叔在等咱们,咱们就别磨蹭了,抓紧时间去吧!”
说完,童伴稚拉着艾勇,匆匆忙忙地往院子里走去,留下藏询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藏询奶,那我们就先回去啦。”艾勇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说道,他可不想再待下去了,得赶紧找个借口开溜。
“这个艾实川,啥时候转性了?”藏询奶看着艾勇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不知道啊,没见到二叔,我哪知道啊。”艾勇头也不回地继续嘟囔着,脚下的步子却迈得更快了,似乎想要赶紧逃离这个话题。
童伴稚见状,连忙紧走几步,与艾勇并肩而行,他心里暗自嘀咕:“这艾勇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怎么会这么着急呢?”于是,他决定继续追问下去。
“那昨天晚上,你二叔都和你聊什么了?”童伴稚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艾勇的脚步略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速度,他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昨天晚上……”
然而,话刚说到一半,艾勇突然像是被人敲了一下脑袋,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茫然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我好像喝断片了,啥都不记得了。”艾勇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童伴稚见状,心中的疑惑更甚,但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艾勇已经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在童伴稚准备放弃追问的时候,艾勇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昨天晚上二叔和我们商量在老西沟的荒地,二叔准备让我们在那里种植雪山番莲呢。”
童伴稚听了,心中不禁一动。他知道雪山番莲是一种珍贵的药材,价格不菲。如果能够在老西沟的荒地上成功种植,那无疑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不过,童伴稚并没有把这些想法说出来,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至于艾勇之前说的屯长亲戚戒网瘾的事情,童伴稚并没有提起,他觉得那可能只是艾勇的胡言乱语,或者是他自己的一个玩笑罢了。
“哦,这样啊。”艾勇随口应了一句,但他的内心却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暗暗叫苦不迭。他不禁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该怎么向二叔交代呢?二叔对这件事情可是寄予了厚望啊!
就在艾勇胡思乱想之际,童伴稚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忙催促道:“好了,既然二叔都在等咱们了,咱们就别磨蹭了,赶紧过去吧!”
艾勇无奈地点点头,两人一同朝艾勇家走去。一路上,他们至少遇到了三四个这样的热心屯众,每个人都对他们嘘寒问暖,关切地询问着孩子戒网瘾的事情进展如何。然而,童伴稚却始终不让艾勇把屯长找他们给孩子戒网瘾的事情说出来。
终于,他们回到了艾勇家。一进门,艾勇便迫不及待地问童伴稚:“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屯长找我们的事情说出来?”
童伴稚一脸认真地对他说:“你想啊,谁会乐意让别人知道自家亲戚生病了呢?既然二叔见到她们都没提这事儿,那就说明二叔压根儿就不想让别人晓得。既然二叔不想让人知道,那咱们以后可千万不能再提这件事啦。不然的话,二叔肯定会觉得咱们跟他不是一条心的。不过呢,咱们倒是可以说二叔帮咱们在荒地里开垦,给咱们创造了种雪山番莲的条件,这可是他的功劳哦!而且啊,他现在还有求于咱们呢,自然也不好驳咱们的面子。所以呢,以后要是有人问起二叔找咱们有啥事儿,咱们就这么说……”
艾勇听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插话道:“我知道啦!我就说二叔帮我们在荒地里开辟出来了中雪山番莲!”
童伴稚闻言,连连点头,喜道:“对呀,艾勇哥,你可太聪明啦!”
“兄弟,你这招真是高明啊!”艾勇满脸钦佩地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今天干了一整天的活儿,可真是累坏了,我得赶紧收拾一下衣服。等会儿咱们一起去二叔家,把合同的事情给搞定。”
童伴稚听后,二话不说便走进屋里,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他一边洗澡,一边还不忘拿起笔,在纸上记录着一些重要的事情。原来,他正在整理应该给屯长交代的治疗注意事项,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时间像沙漏中的细沙一样,一点一点地流逝着,半个小时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然而,屋内的童伴稚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时间的紧迫,他依旧全神贯注地进行着自己的记录工作,仿佛完全忘记了屋外还有一个人在焦急地等待着他。
站在屋外的艾勇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不停地在门口踱步,嘴里还嘟囔着:“这童伴稚怎么这么磨蹭啊,都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还没弄好!”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斜,艾勇的心情也愈发焦急起来,他忍不住接连催促了三遍:“童伴稚,你好了没有啊?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啦!”
童伴稚在屋里听到艾勇的催促声,连忙回应道:“快了快了,再给我几分钟,马上就好。”然而,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并没有把艾勇的话放在心上。
就在艾勇准备再次开口催促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艾勇,在家吗?”这个声音艾勇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们村子的屯长。
艾勇赶忙跑去开门,只见屯长披着一件外套,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尽管屯长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但艾勇还是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