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渗透过黎玥单薄的衣服,灼烫着她胸前的肌肤。
她脸颊顿时烧起来,小腿小幅度地挣扎晃动起来,嘴里小声道:“那你先放我下来,你把我抱得这么高,怎么咬我脖子。”
黎玥握着门把的手早已被迫松开,此刻也就没法制止俞子铭的行动。
而俞子铭依旧不作声,一路将她抱到了浴室里。
浴室的门被他用脚轻轻勾上,黎玥则被他放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他抬眸望着黎玥的脸,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呼吸也变得紊乱。
黎玥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侵略感,呼吸紧张到屏住,双手用力撑在台面上来稳住身形。
她知道俞子铭这样都是因为敏感期到了,所以即便心底很慌,她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手拉开外套拉链,露出白皙的脖子,向俞子铭凑近。
“呐,你咬吧。”
昨晚那道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那肌肤白嫩得仿佛上等的白玉。
俞子铭的眸光瞬间暗沉,视线直勾勾盯着她的身体,喉咙不停的滑动,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虽说这滋味黎玥早就体验过,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这会儿黎玥在拉开拉链时还是害怕得闭上眼睛,打算速战速决。
然而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俞子铭咬过来。
疑惑之下,她缓慢睁开眼睛,目光正撞上那双与她一致眸色却滚烫得有些吓人的眼睛。
在她惊疑的目光下,俞子铭终于抬手按住她的后颈,缓缓下压过来。
唇瓣贴上黎玥肌肤上,烫得她浑身不由一颤。
她绷紧身体等着他张口,却只等到青年用鼻尖嘴唇蹭动她颈侧的酥痒,紧随而来的还有俞子铭沙哑痛苦的声音,“现在我怎么舍得咬你...”
在明知道喝了她的血会让她身体变差的情况下,俞子铭根本做不到。
“可是你现在不咬的话,你的敏感期...”黎玥强忍着那股痒意,艰难地开口。
下一秒——
那滚烫的唇突然沿着她的喉咙吻到她的下巴,然后贴上她的唇,小兽呜咽般地哀求,“让我亲一下好不好,我什么也不做,就亲一下...”
俞子铭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隐忍到快要爆炸,但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乱来。
如果强迫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讨厌自己!
他不想被讨厌。
听到俞子铭的哀求,黎玥先是一怔,她还从没听到过这位小少爷会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
但紧接着她就觉得好笑,他嘴唇都贴上来还来问自己,难道自己拒绝,他就会听话离开?
黎玥并不这么认为。
家里这五个,就没有一个是完全很乖的。
所以她没有拒绝,但是...
“先说好,只能是亲...”
黎玥的嘴唇刚张开发出几个字音,最后那个“亲”字直接被俞子铭吞进了嘴里,化作搅动的靡靡水深。
他像是在沙漠里饥渴了数天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贪婪而又疯狂地汲取着黎玥唇内的每一分甜美...
渐渐地,黎玥的呼吸也一同被他掠夺了去。
俞子铭吻得十分专注,眼睛紧闭着,纤长且自带卷翘的睫毛在黎玥眼前克制的颤动着...
他每往前用力亲吻一分,黎玥的身体便迫不得已地向后退一分...
直至她的后背紧贴上身后的镜子,这一进一退的游戏才彻底结束。
但也因此,整个人像是被俞子铭压在镜子上强吻一样,看不见,但想象中的画面,却让她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如此吻了许久,黎玥终于扛不住这近乎要将她吃下去一般的狂热亲吻,双手抵在俞子铭胸前,想将他推开,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可俞子铭显然是吻得忘乎所以,也忘了刚才哀求下所说的话,转而就用右手攥住黎玥的双腕,往下一按。
“真的好难受..妻主...”他可怜的声音从两人的唇间含糊响起,“我快要烧起来了...”
黎玥的脑子却嗡的一声响,像是热水壶烧开了一下,什么也听不清了。
她的掌心即便是隔着粗糙的拉链,也无法忽视拉链下的存在...
男人的嘴果然骗人的鬼!
再彻底被攻陷之前,黎玥的脑中只剩这一句吐槽。
洗手台冷硬还有些高。
俞子铭发现她坐在上面自己什么也不好做后,毫不犹豫地便将她又提了下来,同时翻了个身,让她面朝洗手台靠在那里。
这样一来,黎玥的脸也正好对着镜子。
她能清楚看到自己红润的脸、满含水光的眸子,还有被吻到肿起来的红唇。
俞子铭从后将头抵在她的颈窝,柔软的金发蹭过她的耳垂,又痒又麻。
她下意识想要缩起脖子,却被青年绕到前面的手扣住了下颌,脑袋一动也不能动。
看着镜中像是玩物般被轻松桎梏住的自己,黎玥的羞耻心上升到了极点,偏偏通过镜子,她已无法在俞子铭眼中找到一丝的理智。
他已经完全受敏感期影响,被最原始的欲望支配了。
并且...
可能是因为心意确定了的缘故,他如今对黎玥的冲动比之以前要更加无法遏制。
尤其是在在早上看到那张心心念念的脸的那一刻,所有的强撑抖化为了灰烬。
那时的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她。
“可以吗,妻主,真的可以吗...”明明现在的局面都是他半诱哄半骗来的,可真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又露出了这幅可怜的姿态,语气可怜得让人无法拒绝。
更别说,他的嗓音还是一软起来,就有点像少年音。
黎玥喉咙发紧,有种被勾引加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她望着前方镜中的两人。
刚才一通弄,她衣衫都乱了,洗手台下是看不见的光景,但是凉意跟灼热的分明却清楚的告诉她,自己在经历什么。
她竟不知道这看起来单纯的小少爷,在这会儿也会这么坏?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停吗?”她咬牙,略微鼓着脸地娇嗔道。
果不其然,俞子铭直接无视了这句话。
“妻主,我都这么可怜排到最后一天了,敏感期你忍心再看我难受嘛...”他轻轻蹭着她,灼烫的呼吸随着话音落在她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