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笼罩着这座宁静的小县城,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南宫逸尘坐在阳台的椅上,双腿随意地交叉的放在椅子旁的桌子上,他微微皱着眉,似乎有千丝万缕的烦心事在心头缠绕。最近事情太多,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手里把玩的香烟,手指微微颤抖着将它点燃。烟雾袅袅升起,他深吸一口,让烟草的辛辣在肺部蔓延,试图用这种熟悉的感觉来缓解内心的焦虑。
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柔和的光芒映照在苏婧瑶的脸上,她睡得正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南宫逸尘抽完最后一口烟,轻轻地掐灭了烟头,然后缓缓起身,向房间内走去。他看着苏婧瑶,眼神中满是宠溺,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抬腿走向浴室,想起苏婧瑶不喜欢烟草的味道,他必须把身上的烟草味冲洗干净,不能让她闻到一丝一毫。
浴室里,水声潺潺,南宫逸尘站在淋浴下,让热水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一天的疲惫。洗好澡后,他裹着浴巾,轻轻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生怕惊醒了苏婧瑶。
他把她轻轻揽入怀中,苏婧瑶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像一只可爱的小猫,拱了拱身子,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继续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在县城的另一端,南宫渊正坐在车后座,醉醺醺的,眼神迷离。他急切地催促着开车的威特:“威特哥,快点,快点!”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醉意。
威特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无奈地笑了笑:“阿渊,已经很快了,别再催了。你看看这路,这么黑,要是开快了,出了事可就麻烦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显然对南宫渊的性子早已习惯。
南宫渊却不管不顾,又嘟囔了一句:“快点,我等不及了。”他歪着头,靠在车窗上,眼神里透着一股孩子气。
很快,车子在夜色中缓缓停下,车灯的光芒照亮了前方一片区域。这是一间风格典雅的别墅,白色的外墙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宁静而庄重。别墅的外观设计简洁而大气,尖尖的屋顶上覆盖着深色的瓦片,几扇大大的落地窗在夜色中透出温暖的灯光,仿佛在欢迎着归人的到来。
威特停好车,转过头看向南宫渊,只见他歪在座位上,眼睛半眯着,威特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渊,到了,醒醒吧。”
南宫渊睁开眼睛看向威特:“哥,到了吗?”
威特点了点头:“对,到你说的那个地址了,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南宫渊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来到别墅门口用力
拍打的着门。一个佣人听着重力的敲门声,她打开房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她将南宫渊挡在门外,用着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说着:“你是谁,你不能进去。”
南宫渊将她推开:“你给我滚开”
女佣拉住南宫渊:“不可以进去”
白婉怡听到了门口的吵闹声,她起身来到门口,看着女佣拉着南宫渊,她出声制止道:“洛瓦,让他进来,他是我的儿子。”
洛瓦放开南宫渊:“少爷”
南宫渊甩开洛瓦的手,快速的来到白婉怡的身边,看着她质问道:“你这段时间去哪了,为什么我打你的电话,打不通,还有我到底是谁的儿子,为什么大家都说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白婉怡看着激动的南宫渊他安抚道:“儿子,你听妈跟你说。”
白婉怡将南宫渊拉进客厅里,转头对着洛瓦说:“你下去吧。”
洛瓦点了点头。
白婉怡将南宫渊扶到沙发上坐下,白婉怡坐在他的身边,南宫渊看向她:“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白婉怡看着南宫渊说道:“儿子,妈对不起你,妈让你陷入了舆论之中。”
南宫渊震惊的看着白婉怡:“你这么说,我真的不是南宫凌天的儿子。”
白婉怡低下头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南宫渊的话。
南宫渊站起来吼道:“南宫凌天中毒,也是你所为的是吗?”
白婉怡头低的更低了,南宫渊看着白婉怡气愤的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婉怡拉着他的手对他说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而且他一心只想着南宫逸尘,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娘俩。”白婉怡哭泣着:“你的亲生父亲回来,他是厉氏集团的董事长,以后你就厉氏集团的太子爷,厉氏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没有人跟你争的。”
南宫渊甩开她的手:“这些都是你想要的,这不是我想要的。什么厉氏的太子爷,什么南宫家的二公子,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平平淡淡的。”南宫渊低沉的说着:“南宫凌天从小都待我如亲儿子一般,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就是为了所谓的名利吗?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
南宫渊吼着他,此时厉伯骞从外面进来,看到了南宫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