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愣呢?跟你解释一下,这是我妻子甄宓。
听说你很喜欢玩王者啊,她就是游戏里的那个甄姬。”
大蜜蜜嘴角扯了扯,神特码甄姬,她感觉今天出门肯定是没看黄历,头晕眼花还幻听了。
陆云见她一副不信的样子便继续说道:
“她真的是甄姬,我从东汉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回来的。
你看,这是我们的婚书。”
东汉时期的婚书跟随周朝的礼法而制,书写在竹简上,两人各执一半作为凭证。
大蜜蜜接过竹简看了看,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可陆云又实在没必要拿这些来骗自己。
“好了好了,不管你信不信,别跑题了,今天叫你来是给你吃驻颜丹的。”
陆云说完就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琥珀色的小丹药递给大蜜蜜。
大蜜蜜盯着那颗在掌心滚了两圈的丹药,琥珀色表层泛着细密的光纹,像凝固的蜂蜜里裹着星砂。
指尖触到的瞬间,凉意竟顺着神经窜上后颈,比医美机构刚拆封的冰导仪还沁人 —— 她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陆云用指节敲了敲手背。
“张嘴。”
陆云又从她手中拿回丹药,一下子便塞进她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先是薄荷般的清冽从舌面炸开,紧接着喉头涌起甜腥,像含了片刚割开的人参。
大蜜蜜皱着眉咽下去,突然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镜中倒影里的自己眉心正渗出细密的汗珠,那些熬夜拍戏攒下的青黑眼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成浅褐。
“见效这么快?” 她摸向自己眼角,常年画挑眉留下的假性干纹正在消失,皮肤像被浸透的宣纸般舒展开来,“该不会加了什么违禁成分吧?”
陆云嗤笑一声,指尖弹了弹瓷瓶:“违禁?这颗丹里的药材可都是珍贵的天材地宝,光是冰魄兰就很难买得到,更别说全世界只有我独有的回春灵液了。”
大蜜蜜猛地转身看向落地镜。
镜中人的皮肤确实比十分钟前通透了几个度,唇色却莫名添了抹自然的嫣红,像刚啃过带露水的草莓。
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垂,发现原本因戴过重耳环留下的凹痕竟也平滑了,连上个月做超声刀时在耳后留的针孔都消失不见。
“感觉怎么样?” 陆云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转着瓷瓶,“有没有觉得胸腔里有股凉气往上涌?别慌,那是冰魄兰的药性在清你体内的燥火 —— 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喉咙干,喝多少燕窝都没用?”
经他这么一说,大蜜蜜才惊觉困扰自己半个月的燥渴感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从丹田升起的清凉,像含着块会自动生水的冰魄。
她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指尖触到的脸颊软嫩得惊人,竟有几分回到刚出道时的触感 —— 那时候她还没动过任何医美,胶原蛋白撑得苹果肌饱满发亮,连眼角的泪痣都透着股未经雕琢的灵气。
“这药... 能维持多久?”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却不是因为震惊,而是某种隐秘的期待在血管里炸开。
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但能让人 “逆生长” 的秘药,足以让顶流们打破头。
陆云突然笑了,“放心吧,最少再保你二十年内脸不垮,眼角连道细纹都不会有。
也就是说,你到了差不多六十岁的时候,还是这样的容颜。”
大蜜蜜攥紧仿佛还残留着丹药余温的指尖,她想起今早开机前,导演嫌她状态不好,让她 “去打两针再来” 的冷脸。
此刻镜中的自己正对着光转动下巴,观察肤质变化的眼神里,竟有几分破釜沉舟的狠劲。
她突然转身,翡翠指甲在木质桌面刮出细响,“我要在周年庆红毯上让所有人看清楚 —— 什么叫天生丽质,什么叫科技狠活。”
陆云笑了笑,如今的大蜜蜜仿佛回到了二十岁时候的青样貌,却比那时候的她多了几分成熟与妩媚。
简直就是兼具少女的灵动天真与熟女的风情万种,是所有男人心中最理想的类型。
“所以,在此之前你应该怎么报答呢?”
大蜜蜜听到陆云似笑非笑的话语,这才想起来,东西是陆云给自己的,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这还能怎么报答?要是用钱买的话自己也买不起啊。
这玩意儿要是拿出去拍卖,不竞拍出个几百亿都是那些富婆脑子有屎了。
没钱怎么办?只能以身相许啦!
可是你老婆还在,这话特娘的能说吗?
“哦,忘记告诉你了,古代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特别是他们大户人家,更是妻妾成群。我这还有一个小妾在楼上养胎呢。”
似乎是看出了大蜜蜜的顾虑,陆云特地解释了一句,随后便促狭的看着她。
大蜜蜜的耳垂瞬间烧得通红,像两瓣被露水浸过的朱砂梅。
她盯着陆云指间存放驻颜丹的瓷瓶,喉间突然发紧,先前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练出的八面玲珑突然碎成齑粉,只剩十六岁刚入行时,被导演夸 “眼睛有灵气” 时的局促。
“我……” 她的翡翠指甲掐进掌心,却在触及掌心的丹药余温时骤然松开,仿佛那点热度能烫穿心脏。
“你这人怎么这样…… 哪有说话这么直白的啊?”
话音未落,指尖已无意识地卷住发尾,将那缕新长出的青黑发丝绕成麻花 —— 这是她紧张时的老毛病,上回被狗仔拍到和小鲜肉同框,也是这样绞着头发否认恋情。
陆云的笑意更深了,故意将瓷瓶在指间转得哗哗响:“害羞了?我可听说你上个月还在真人秀里教嘉宾怎么‘钓金龟婿’。”
这话像根细针扎破气球,大蜜蜜猛地抬头,却撞上他眼底的促狭,这才惊觉他在逗自己。
她咬了咬唇,涂着珊瑚色口红的下唇被啃出水光,竟比精心化的咬唇妆还自然几分。
“谁、谁害羞了……”
她梗着脖子反驳,却在开口瞬间泄了气。
驻颜丹的药性让她皮肤发烫,连耳后薄如蝉翼的皮肤都透出粉红,像被春日阳光晒透的樱花。
而此刻她却连 “以身相许” 四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 太丢人了,像被拆穿心事的小女孩。
陆云见状,故意叹了口气:“罢了,看来是我唐突。既然不愿 ——”
“我没说不愿!” 大蜜蜜几乎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想咬掉自己舌头。
她看见陆云挑眉的动作,慌忙抓起桌上的青瓷茶盏喝了口冷茶,却被茶梗呛得咳嗽,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反倒衬得睫毛根根分明,像沾了晨露的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