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个赵玉辉不知犯了什么神经,他把李晓蕾骗到这里来,然后自己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电话都打不通!”我对杨作诗说。
杨作诗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和疑惑,“赵玉辉这人怎么这样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李晓蕾呢?”
我连忙解释道:“姐,你先别生气,其实赵玉辉可能是有苦衷的。他可能犯了点事,所以才会这样不辞而别,这也是他迫不得已的行为啊。”
杨作诗听了我的解释,似乎明白了一些,“噢,原来是这样啊。”
她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接着,杨作诗话锋一转,问道:“如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心里暗笑,原来这才是她打电话的真正目的。
我笑着回答:“姐,你是不是想我啦?”
杨作诗在电话那头大声说道:“那还用问吗?你可是姐心里的神啊!你不在的这几天,姐心里就特别失落,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我听了杨作诗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但还是打趣地说道:“姐,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吧?”
杨作诗一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委屈,“哪有啊,姐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和杨作诗聊了好一会儿天,电话刚挂断,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安宁。
“小姑姑,你也太过分了吧!竟然故意在杨作诗面前揭露我的短处。”我一见到她,便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抱怨道。
然而,安宁却不以为然,她立刻反驳道:“姐,明明是你自己做了错事,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要是你没做那些不光彩的事,我又怎么能揭你的短呢?”
我一听,心里更加不爽了,于是提高了嗓门说道:“姐哪有短处好啊?不就是和周队一起吃个饭嘛,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么多人一起吃饭,这能有什么错呢?”
安宁听了我的话,不仅没有被我说服,反而笑出了声来。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姐,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错,那你为什么不敢大大方方地跟杨作诗说呢?”
我被她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毕竟,杨作诗那小心眼的性格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我真的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肯定会大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
“小姑姑,你又不是不了解杨作诗的脾气,我要是如实说了,你觉得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安宁说道。
安宁撇撇嘴,“姐,你就是太在意她的想法了。其实你和周队吃饭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大大方方说出来反而显得你心里没鬼。”
我皱着眉头,还是有些犹豫,“话是这么说,但杨作诗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肯定会多想的。”
我们正聊得热火朝天,突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心中猛地一紧,不禁暗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谁啊?进来吧。”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陈月月。
只见她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让人摸不透她的心思。
“月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呀?”我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
陈月月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反问我道:“姐,你和小姑姑不一样也没有睡吗?”
我没好气地回应道:“你管得着我们吗?”
陈月月见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厉害了,仿佛我的反应正中她下怀一般。
她接着说道:“姐,你着啥急嘛!有话好好说嘛!”
我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可能有些冲,于是稍微缓和了一下,放低声音问道:“月月,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呀?”
陈月月这才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晓蕾姐让我来问问你,明天我们是怎样安排的?”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个小鬼头,还把责任推到李晓蕾身上。
她大晚上跑过来,无非就是想看看我和安宁在屋里到底在干什么。
不过,我也不想跟她计较太多,便沉思了片刻,然后对陈月月说:“明天我们去江门,你和李晓蕾在那里协助申波开展矿泉水业务。”
陈月月听后,眨了眨她那双深邃的大眼睛,似乎对这个安排有些意外。她紧接着追问道:“那你呢,姐?”
“我游山看水玩男人,你管得着吗?”我没好气地瞪了陈月月一眼,心想她可真是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