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公寓住之后岑霜比在庄公馆更自在了些,庄隽谦这两天都是早出晚归。
一是公事,二是要去准备婚礼的事情,要设计婚戒,还要准备婚纱和婚礼的地点策划。
看着庄隽谦忙得头脚倒悬,岑霜倒是闲得有点没事干。
庄隽谦问她想去哪儿他抽空带她去逛逛,但岑霜看着却觉得他压根抽不出空。
正愁着没人陪她出去逛逛时江淮枳来了港岛。
他来得突然,打了庄隽谦一个措手不及。
江淮枳过来的事情只提前和岑霜说了一句,到港岛的时候也是岑霜发的地址让他直接过来。
他到的时候庄隽谦还没到家。
江淮枳一进门看到岑霜,四处观望了一圈没看到庄隽谦的身影,开口就问。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庄隽谦人呢?不管你?我妹妹到了港岛他就这样随便丢在家里不管了?我是不是和你说了他这人不行?”
江淮枳像是好不容易抓到庄隽谦的错处一样一个劲地薅,像是想要将他身上的羊毛全部薅下来一样。
岑霜笑了笑直言道:“他最近太忙了我就在家待着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他要忙着定婚戒婚纱,还要准备婚礼的事情的确很忙了。”
看着岑霜一个劲地为庄隽谦说话江淮枳有点不高兴,嘴巴微微撅着阴阳怪气道:“的确很忙呢~”
岑霜只觉得没眼看,抿了抿唇,像是把所有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最后只好挑开话题道:“你怎么忽然来港岛了?”
江淮枳只好说了句:“来参加个拍卖会,看中了一个东西想要买回去。”
闻言,岑霜看了看江淮枳,好奇地问了句。
“看中了什么?首饰还是古董?”
岑霜问的时候目光盯着江淮枳看,像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一样。
江淮枳没注意到岑霜的不同,他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手机刷着,嘴上轻描淡写道。
“看中了一个怀表,之前见过一次很重要的东西,看到了就赶过来了。”
“哦~怀表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对怀表感兴趣了?”
江淮枳正想解释,抬眸就看到岑霜那一脸吃瓜的表情,手上将手机放在一旁,看着她就问。
“你是想问怀表还是想问什么?”
“我当然是想问怀表了啊,但是你买怀表是为了谁我当然就更想知道了。”
如果真的只是江淮枳自己想要的东西大可直接给她发消息让岑霜帮他买了就是。
他自己亲自跑一趟一定是这个东西很重要,重要到必须要他亲自来一趟才行。
所以岑霜才会这样开口。
江淮枳眼睑眨了眨,眼神有点闪躲。
轻咳了两声。
“就是自己喜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他这样急着转移话题,看来是不会说出为什么了,岑霜也没有急着刨根问底。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我只是对你的终身大事我的嫂子比较感兴趣而已,你的车都买完了?嫂子有没有多看你一眼?”
一聊到这个话题江淮枳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自从岑霜知道了自己在车行买了不少车之后连带着把自己的车都送去保养了。
用的还是他的名义,为此让蒋琪不得不找他问了问。
虽说是拉近了一点距离,但效果甚微。
一想到这里江淮枳反倒是连连叹了几口气。
“怎么还叹起气来了,有什么挫折说出来说不定我能给你出个好主意呢?”
岑霜说完,江淮枳看了看她似乎是在求证岑霜这句话的可信度。
他的唇瓣噙合,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岑霜看着有种真相呼之欲出最后来了句下回分解的感觉。
她气得翻了个白眼。
“我说真的,我是女生我可最懂女生在想什么了,你确定不要问问我?”
江淮枳看着,多了几分犹豫。
“那你说说为什么你们女生总是喜欢说反话?我要都认为你们说的是反话,一旦你开始说的是对的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反话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反话?”岑霜疑惑了一下,看着江淮枳,面色严肃道:“你真的很蠢啊。”
说完,她紧接着问了一句。
“那你觉得我说的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反话?”
江淮枳认真看着她的脸说:“真话?”
岑霜看着他,腮帮子鼓鼓的双手叉着腰,目光看向一旁,带着点撒娇的意思说:“你真的很蠢啊。”
说完,岑霜又偷摸地看了看他。
过了一会儿,她面色回复如常问了句:“那你觉得我刚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江淮枳犹豫了一下,说:“还是真话?”
岑霜闻言,只好翻了个白眼道。
“你不会看人脸色?这明显就是在撒娇说的肯定是假话啊。”
说完,江淮枳蹙眉犹豫了一会儿,像是有些不解。
岑霜懒得继续和他说这些为什么,直接走到一旁的吧台去倒水,江淮枳轻叹一声,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岑霜应了一声,给他指了指洗手间在哪儿。
她手里的水刚倒好,就听见一声门响。
岑霜的手一顿,这不是卫生间的门响,而是大门口的门响。
她刚想去看看是不是庄隽谦回来了。
下一秒就看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几步走过来,伸手就将岑霜抱进怀里。
岑霜手里拿着的水杯都震了震,有一瞬间的茫然。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
庄隽谦只是抱着她,深呼吸了几口后才缓缓松开她,双眸中带着点深情,低下头来时岑霜有预感他要做什么。
微微偏了偏头,庄隽谦的动作顿住,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一声沉闷的男声。
“你在干嘛呢?”
这熟悉的声音让庄隽谦抬起头来,结果就看到江淮枳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庄隽谦愣在原地,舌尖死死抵着腮帮子没让自己骂出来。
最后只说了一句出来。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听见他这句,江淮枳则是淡然的双手抱臂,歪头一笑道。
“我正大光明从门口进来的,我还能从哪儿进来的?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我脱在门口的鞋子吗?”
庄隽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