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镇戍大营的兵马被砸中了,被射中了,纷纷痛叫出声,但队伍还在不断往前挪移。
熊!
但下一刻,却只见特种一部队长,不知何时,手中却突然出现了一团火把,随后,他便是直接将这火把,扔进了密道里。
哗啦啦!
火把本无威胁,可其触碰到之前被他们砸出的各种烈酒与杂物。
顿时,这密道的门口往里,便是形成一片火域!
眼看镇戍大营兵马,在这狭小的密道之内,纷纷着了火,其队伍在密道之内乱作一团。
韩淮阴等人便彻底有机会,利用重物,将这密道彻底封死,杜绝这镇戍大营兵马从密道之中冲击进来。
“冲!”那慕容军主还在下令。
“封!”韩淮阴冷喝一声,他们十九个镇戍大营兵马,外加三部特种部队成员,不过数十人而已,虽然与这慕容军主带来的军队数量形成鲜明对比,可毕竟如今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们这一边!
他们只要是在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拖住这慕容军主等人,正面战场上,他们在这镇戍大营中,便是无虞!
这对他们有挑战,但却坚信没有任何问题。
而也就是在这密道战场方向,镇戍大营兵马都是手忙脚乱,而韩淮阴等人则是非常卖力地将镇戍大营兵马尽数堵在这里之际。
在那正面战场上,镇戍大营兵马与方寒麾下的勾岭县城兵马,也是在不停的打着拉锯战的。
由于姚芳率领的镇戍大营大部,在战场上完全是一副防御挨揍拖时间的态势,所以即便是方寒等人想要和这姚芳等人决一死战,姚芳等人却也并不给方寒他们机会。
方寒得到下属传来消息,说密道战场那边韩淮阴他们已经稳定住局势。
方寒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还是有些紧迫感。
毕竟,那密道方向外加正面战场方向,这姚芳部下是两面来攻,而己方军卒又是疲累异常。
他们最好还是要尽快解决掉这镇戍大营的威胁才行。
全歼这镇戍大营兵马显然等于是痴心妄想,最好是能劝退这些镇戍大营兵马……
故而,几轮攻伐之后,眼看双方要是继续拖下去,还要拖很长时间,方寒直接是命手下众人对城墙下方的镇戍大营部队高声传话。
“姚芳大将军,你难道就这点本事吗?率领如此之巨的镇戍大营兵马前来攻城,这么久都久攻不下,你一把岁数都活在狗身上了吗?”
方寒此时直接选择开始嘲讽姚芳部队的怂,让这镇戍大营兵马全部听到,而后这话自然能传到战场后方的姚芳耳中。
此为激将法!
而听到方寒部队传出的话语。
那战场后方的斥候兵果然连忙便是将这消息传到了姚芳的耳中了。
姚芳闻言,脸色不由直接铁青。
“这方寒小贼欺人太甚!”
战斗中,他也是直接让斥候兵向那镇戍大营上方的方寒等人传话。
“尔等不过是我镇守大营的叛军而已,一时侥幸拿了这镇戍大营,真当以为自己实力强悍了吗?”
“识相的乖乖下来投降,而且沟岭县城的贼兵听着,若谁能在此战中将贼将方寒活捉,我镇守大营可饶恕尔等性命!”
战场上的作战还在继续,镇戍大营兵马仍旧宛如老乌龟一般艰难硬抗,方寒麾下士卒则是不断的对着镇戍大营兵马进行防御。
这消息经由镇戍大营兵马,传回镇守大营城墙上的时候,方寒的脸上微微有些异色。
他麾下的部队皆是他的死忠,当然不可能上了这镇戍大营姚方的当。
而且这姚芳针对他方寒的人头也忒抠了点,只是饶人性命而已,连赏都不赏。
联想到这姚芳的麾下却并没有他们沟岭县城兵马这么强悍的凝聚力啊。
姚芳倒是给方寒提醒了一个醒。
此时方寒哈哈大笑,随后便是朗声继续传话道:“姚芳大将军说得对,下面的镇戍大营兵马听着。”
“你们与我等皆是北秦百姓,按常理来说不应该自相残杀。那匈奴部队入侵我北秦边疆,欺辱我北秦大地妇孺儿童,你我不如联合起来行动,对抗那匈奴大部,岂不快哉?又何必龟缩在那姚芳老儿手中?”
“而且此战明显我沟岭县城部在作战能力上占了上风,尔等就算是再打两个月,也不可能攻进这镇戍大营。不若你等谁去将那后方的姚芳老儿活捉了?那我方寒也是可以重重有赏的。”
“而若是谁在这一战中能将那百夫长以上的军官击杀,来到我方寒营中,我方寒也可以此论尔等投诚军功!”
方寒此言一落,不断的在这战场上传递,顿时让下方那阵势大营兵马纷纷人心浮动。
非是想要活捉姚芳或者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而是这方寒所说不错,他们镇戍大营要是按照此等打法,别说两个月了,就算是两年也攻不进这镇戍大营啊。
毕竟在姚芳大将军的命令下,他们完全就是在挨打!
而且,在此之前,这方寒的成长速度有目共睹,并且随着匈奴大部来袭,他们这些镇守大营兵马在姚芳大将军的手中过得并不太好……此时姚芳还让他们挨打送命。
此时听闻方寒所言。
还没等姚芳所有反应,姚芳麾下众士卒却是不由人心浮动起来。
方寒麾下的众多部队顿时哈哈大笑,整体战意都是上升一层,而反观那镇戍大营兵马则是气息萎靡。
霎时间,他们镇戍大营兵马更是被方寒麾下的勾岭县城大部压着打了……
一时间,镇戍大营战损再上一层……
而也就是在姚芳听到方寒传过来的话的时候,他的脸色不由更加铁青,这方寒显然欺人太甚。
而且,当他看到自己麾下的卫卒等人眼中的光芒皆是闪烁,显然是欲言又止之际,姚芳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他不由冷喝一声说道,“怎么,尔等也要活捉我姚芳献与那方寒小贼吗?”
此当然是气话,他只是气那方寒牙尖嘴利,居然在战场的过程中不按套路出牌,不仅物理攻伐他们镇戍大营,就连心理攻势也没停。
他的手下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口水,将这消息如海浪一般传递到了镇戍大营的兵马当中。
听闻此言,顿时众多卫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们纷纷告罪,并且回答姚芳说,他们其实并非想要活捉大将军献于那勾岭县城的方寒。
只是他们在此战中确实久久未能看到胜机,在此处战场上,方寒那沟岭县城大部仗着镇戍大营的城池之力,简直是压着他们麾下的部队去打。
眼下,随着战斗的持续,方寒麾下部队并没有什么损失,可他们镇戍大营的兵马却是接连损失惨重。
也许此一战并不是什么能让他们打赢的理智的战争。
而姚芳闻言,他的脸色也不由阴沉。
现在他们镇戍大营唯一的胜利机会,便是在那慕容军主的身上了。
也不知道那慕容在密道那边怎么样了?
怎么到现在还没传来消息?
没有来的,姚芳心中泛起一股不祥预感。
可然而,就在这时。
那城墙上的方寒便是再次传出话来,“姚方大将军想必还在考虑那镇戍大营密道一事吧!”
这话自然也是经由万军之中,传递到姚芳的作战指挥大营。
姚芳得到这消息的时候,顿时一愣,他所派出去的卫卒前往密道一处探寻消息,还未回归,这镇戍大营城池上方的方寒为何能知晓他们镇戍大营里面有密道一事的?
需知,之前他这密道,从未暴露,难不成慕容他们暴露了?
姚芳心中顿时泛起更加不祥预感,毕竟在此战中,他们唯一的仰仗便是让那慕容在从密道中深入镇戍大营,此为又奇又险的一步棋,若是成功,则可成功策反其内的镇戍大营万余俘虏,里应外合,镇压这镇戍大营!
可若是失败的话,那他们镇戍大营的兵马,便是再无意义停留在这战场之中!
可如今,显然那方寒已经知晓那密道之事了,而且其出言轻佻,显然已经洞察了他们镇戍大营的所有战略战术。
姚芳顿时有自己一大把年纪,却被那一个小小的方寒小辈看穿并压着打的感觉,憋气啊。
姚芳褶皱的脸上,顿时恼怒到颜色不健康的通红。
只是这一幕,并未让姚芳麾下将领注意到。
“大将军,我们赶紧撤吧。”而在姚芳身旁,听到方寒传过来的话语当中,明显是知晓他们镇戍大营兵马在接下来的谋划的,而且既然那方寒将那密道一事从容的传了出来,显然就算是他们还没有探查到那密道方向的具体事宜,那密道方向的镇戍大营兵马也已经被方寒的麾下轻松拿捏。
姚芳麾下将领与卫卒们,也都是打起了退堂鼓。
而姚芳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只感觉自己体内气息一阵翻涌,随后他竟是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的气息瞬时萎靡下去,跌跌撞撞将欲摔倒。
许军主见状大惊,连忙上前搀扶住姚芳:“大将军,大将军,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