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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洲哥,我们好久没有一块聚了,来碰一个!”

阮澄一屁股坐到傅寒洲身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傅寒洲如梦初醒,缓缓收回视线,不动声色推开她的肩膀,身体朝旁边挪了挪。

“你先坐好。”

看出他的心不在焉,阮澄心里堵得慌,最近阮澄和阿德去外地演出两个多月,那么久没有见面了,他居然一点也不想和她说话。

吴峰也察觉到傅寒洲哪里不对劲,关心道:“还在担心姑姑?她不是醒了吗?”

“嗯。”傅寒洲漫不经心道,实际上他自从看见林栖就在担心她喝多。

莫非她还在为肖骁的背叛难过,故意借酒消愁?

直接把肖骁出卖她事情告诉她,她会更难堪和难以接受。

也说不定她会觉得自己是预谋挖墙脚,故意挑拨离间。

毕竟前几天他强吻她的时候,她恨不得咬死他。

傅寒洲心有余悸摸了摸红肿未消的唇角,打消了这个念头。

阮澄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寒洲哥,过段时间宝宝生日,你礼物准备好了吗?”

“嗯?”傅寒洲没有反应过来。

看出他根本没有记在心上,阮澄气呼呼地甩开他的胳膊。

“我还说宝宝生日宴的时候给你介绍女朋友呢!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都知道傅寒洲对宝宝很上心,阮澄他们不在的时候,宝宝生病都是傅寒洲亲力亲为。

如今连宝宝生日都忘记了。

傅寒洲淡淡垂眸,掩住其中的冷意,无意识地晃动酒杯。

吴峰不可置信,夸张道:“哥们,你真的忘了?”

顾正廷自然知道傅寒洲的小心思,倒也没有点破,立马打圆场:“他最近公司医院两头跑。”

阮澄傲娇地抱住双臂,看起来是生气实为试探:“你不给我道歉,我就不给你介绍女朋友了!”

见傅寒洲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神游天外的模样,阮澄忽然笑了,看来他并不想交女朋友,自己在他心里永远有一席之地。

吴峰在旁笑道:“给我介绍一个。”

阮澄挑眉:“看你表现!”

两人插科打诨,大手一挥让经理带了一个美女和帅哥过来陪玩,几人玩得不亦乐乎。

傅寒洲独自喝闷酒,顾正廷则时不时观察他的神色,碍于人多,后者也不好与他聊某人。

*

林栖有点微醺,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忽然撞到一个人,她头也没抬地道歉。

“呦!这不是……”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刺入耳朵。

林栖感受到恶意,扶住墙壁站稳,瞳孔一震,酒意瞬间醒了几分。

“怎么?”吴峰吊儿郎当地故意伸长脖子东张西望一圈,挑衅地拖着长音:“来这里重操旧业了?”

林栖认出来人,并不想和他纠缠,转身就走,哪知被吴峰拽住胳膊。

当初林栖对他的讽刺,可让他记忆犹新,逮到这个机会,他哪里能轻易放林栖走。

“你这个捞女,当初没有从傅寒洲那里捞到好处,怎么,又带着未婚夫来傅寒洲这里打歪主意了?”

他讥讽道:“我告诉你,傅寒洲心软被你蛊惑,我眼睛可亮着呢!”

“你放开!”

林栖心里本来就憋着火,眼下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忍无可忍,她抬起高跟鞋重重踩到吴峰鞋尖,疼得后者抱住脚团团转。

看着吴峰狼狈不堪的模样,林栖抱住双臂,冷嘲热讽道:“你们家后院的草是不是早卖完了?该卖祖坟了?”

“你……”

吴峰被戳到痛处,恶狠狠地指着林栖,气得咬牙切齿,言语交锋他不是后者的对手。

“噢~”林栖学他拖着阴阳怪气的语调,抬高下颌,“你家祖坟风水不好,出了你这样的败家子,应该卖不出去。”

说完,转身欲离开。

手臂猝不及防被人扯住,林栖身形不稳,踉跄后退两步。

“你松手!”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狠厉。

吴峰愣住了,猛然抬头看见傅寒洲黑着脸站在眼前。

反应过来好兄弟在吼自己,委屈又恨铁不成钢地说:“不是,你还要被她蛊惑到什么时候?”

傅寒洲冷然道:“回去!”

吴峰不敢再说什么,悻悻松开林栖的胳膊,带着一肚子气转身回去。

林栖蹙眉揉着隐隐作痛的手臂,对傅寒洲视而不见,也转身离开。

冷不防的身形一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傅寒洲拉住。

原本是来借酒浇愁,哪知会遇见吴峰给她添堵,如今又来个傅寒洲,那句捞女,精准引爆她的怒火。

如今不是在公司,她顾不得什么甲乙方的身份,边挣脱边轻斥道:“傅寒洲,你给我松开。”

她越是情绪外露,越是令傅寒洲笃定,她心里还有他。

傅寒洲把她抵在墙壁,一只手握着她的腕骨,一手撑在她脸侧的墙壁,黑眸浮起微澜,喉咙发紧。

林栖整个人贴在冰凉的墙壁,一只手扶住墙,尽可能避开男人炙热的呼吸。

两人近在咫尺,男人的身影将她笼罩,垂眸望向她冷清精致的面孔泛起愠意。

头顶暧昧的光线洒在男人浓密硬挺的睫毛,仿佛覆着一层朦胧月色。

除去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他们听不见任何声音。

数秒后,声调低沉的艰涩开口:“我替他给你道歉,从前我不该那么说你,我很后悔……”

后背的寒意与男人温热的气息交织,给林栖的感觉,是冰火两重天。

林栖仰起头,几乎要贴上男人的唇。

柔嫩唇瓣轻启,呵出微暖的酒气,撩人于无形。

见她这般,傅寒洲深邃眸底掠过愕然,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喉结微滚,疑惑地轻抬眼睫。

她唇角勾起清浅诱人的弧度,眼底却是透露着凉薄冷然。

唇瓣轻颤,从贝齿间缓缓吐出几句话:“傅寒洲,你是该向我道歉,不过不是替别人,而是为自己做过的坏事,和我道歉。”

她眼底的凉薄愈发浓重,转瞬间骤然结冰。

漠然凝视他,唇畔扯起冷笑:“你要为哪次道歉?毕竟,你欠我的不止一句对不起。”

傅寒洲缄默俯视她倔强的脸,四目相对,眼神乍转幽深。

“他为什么说我捞女?这句话最初出自谁口?你还记得吗?”她微挑如黛秀眉,贴在男人唇边轻淡询问。

傅寒洲向来波澜不惊的脸色微暗,怔然挪开视线。

男人浑身的气质忽而转冷,又恢复疏离傲然的气质,声音微乱,低沉的声音安抚道:“从前是我不好,你能不能原谅我?”

头顶的眩光令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眼底浮起深山的团雾。

想起从前的种种,林栖指尖掐入掌心,血珠滴落下来却丝毫感觉不到痛,阖了阖眼,轻嗤一声,极力忍住哽咽。

“傅寒洲,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男人身形微怔,视线缓慢落定在她脸上,眼底隐有讶异。

“你对我的伤害,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化解。”林栖轻缓的语调透出隐恨,用力推开他。

望着那道清瘦决然的背影,傅寒洲愣在原地,心底隐有震颤,欲张口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双臂僵硬地垂在身侧,一贯矜贵的人,竟有几分颓然与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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