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着干什么?快追啊!”
卫子画看着愣在原地的宋城,气的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旁边的路妈妈咧了咧嘴,看了一眼卫子画,却不敢吭声。
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儿子幸好看上的是自家女儿,不然真看上这个女孩子,自己还不得心疼死!
追出去的宋城看着空荡荡的路口,无力的垂下了头,他心里自然清楚,以宋蔷薇的能耐,如果真的躲着自己,自己恐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
而另一边,卫子画和路妈妈正抱着手机琢磨给宋蔷薇发短信。
“你这样发,你直接就说,我是卫子画!要见你!”
卫子画直接发话,让路妈妈给宋蔷薇发短信!
“不行不行!你这样蔷薇不会见你的!听我的,你说的委婉一点!”
路妈妈急的直跺脚,连忙否决!
“那你要不发,我是宋城的老婆,我要见你?”卫子画再次提议。
“还是不行!蔷薇不可能见你的!”路妈妈说道斩钉截铁!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来说!到底发什么!”卫子画心烦意乱,这也太难搞了吧!
“要不……你还是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宋城的!想知道真相,今晚滨海大酒店见?不然你就等着宋城戴绿帽子吧!”
路妈妈小心翼翼的提议道,卫子画双眼一亮:“就这么办!”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女儿还是母亲最了解!媳妇还得婆婆治!您这完全是典范啊!”
卫子画的话使得路妈妈脸色的笑容一僵,这是夸自己呢?还是夸自己呢?还是夸自己呢?
“你还是快去办你的事吧!怎么什么样的好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了味!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受得了你!”
路妈妈无心的一句话却使得卫子画目光一黯,怪不得帝浓焱不肯来找她,难不成就是因为她脾气不好,他终于受不了了?
似乎是察觉到卫子画的情绪不对,路妈妈心虚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怎么了?”
“哇!”
路妈妈温柔的询问彻底让卫子画破防,一直伪装的坚强再也坚持不住,卫子画抱着路妈妈嚎啕大哭,哭的最后直抽抽。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说!路妈妈替你出气!”路美芝心疼的看着这个自从遇见就乐观开朗的小丫头。
她一直都是古灵精怪的模样,现在哭的这么伤心,一定是真的被伤了心了!
宋城进门就看到作为地上大哭的卫子画,同样觉得惊奇。
“别哭了!什么事说出来,我替你做主!”最近几天的相处,宋城早已真的将卫子画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这种感觉跟蔷薇完全不同!
自小他就知道蔷薇不是他的亲妹妹,在日渐相处中,他秦楚自己I的心动,也知道自己没有将蔷薇当妹妹看待!
但是卫子画不同,她满足了他对妹妹的所有幻想,卫子画的古灵精怪!卫子画的仗义善良,开朗活泼,就像是生命的活力,注入他的生命里!
卫子画哭够了,肿着一双核桃眼,不好意思的看着路美芝和宋城。
“对不起啊!我只是想起了某个没良心的家伙!我消失这么久了,他竟然都没找到我!我以后绝对不要理他了!再理他我就是小狗!”
而此时正被卫子画念叨的帝浓焱心急如焚。
他看着时速已经飙到一百二的车速,还是觉得不够:“西放!快点啊!再快点!你怎么这么慢!”
早已迫不及待的他恨不得立马飞到卫子画的身边,前几天要不是不知道卫子画的地址,而且心里清楚卫子画是安全的,被卫东来和卫西放压着,他怕是早都在洋海这里横冲直撞找人了!
现在能够见到卫子画,他更是一分钟都不想等了!
“大哥!这里是在市区!时速一百二,你竟然还嫌慢?你怎么不开着飞机在天上飞呢!”
欧阳时紧紧捏着门把手,没好气的看着帝浓焱。
“感情丢的不是你女朋友!你小子以后如果谈了女朋友,我怎么都得将她藏起来一次,让你小子抓瞎去吧你!”帝浓焱嘲笑的话却被旁边射来的视线卡在嗓子里。
“我怎么不记得子画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你怕不是在做梦吧?”卫东来冷哼一声。
“连女朋友都保护不好的男人,怎么配有女朋友?”
卫西放适时补刀,帝浓焱彻底僵在了原地,一脸颓丧!
是啊!他连子画都保护不好,怎么配当卫子画的男朋友?
“好吧!等将子画救出来,我就帮她找个能够保护好她的男朋友……”
帝浓焱颓废的说道,整个人瞬间没了精气神。
洛川和卫东来几人面面相觑,这……是不是打击的太狠了?
这小子怕不是出什么毛病了吧?
“咳咳……那个……我们也不是那个意思……”卫东来适时找补。
“东来哥,你不用说了,我懂!我都懂!”
卫东来看着一副生不如死的帝浓焱,彻底傻眼了!
不是!你懂什么啊!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懂了?
小子啊!你不懂!
洛川等人也是憋笑憋的辛苦,看着几人的互动,洛川在这群熟悉的伙伴身边,这才感觉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
跟在后面的一辆车里,任飞飞看着前面的欢声笑语,不由也是一阵感慨,这才是兄弟情啊!
洛川等人在赶去宋城那里的路上,但是卫子画此时还并不知情,一心还在谋划跟宋蔷薇的见面上。
卫子画发出去的消息确实有用,宋蔷薇很快回了笑了。
晚上八点,滨海大酒店。
卫子画到的时候,宋蔷薇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卫子画,目光在她的肚子上转了一圈,这才扭头看向她。
“你在骗我?”
卫子画还未落座的动作一僵,诧异的看向宋蔷薇:“你没看见宋城的时候,智商还是挺在线的嘛!”
似乎是没想到卫子画会这么痛快的承认,宋蔷薇也是以噎。
“为什么要骗我?”
她一边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一边淡淡的瞥了眼卫子画,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