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装修好了,婚礼也提上了日程。
温晏宁本以为新婚之夜会非常的疯狂,可是慕容怀安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站不起来。
看着醉倒在客厅沙发上的慕容怀安,保姆提出建议,说一起把他搬进客房。
温晏宁拒绝了:“一股酒味儿,就让他睡这吧。”
……
次日。
温晏宁热醒了。
她被熟睡的美男子紧紧抱住,动弹不了。
想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可她掰不动慕容怀安的手。
温晏宁: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886闪亮登场:凌晨五点半,他醒了,去洗了个澡,然后又抱着你睡着了。
温晏宁受不了了,感觉身上都冒汗了,太难受了。
她柔声喊:
“小安。”
“小安?”
“小安,醒醒。”
慕容怀安的睫毛动了动,随后便睁开了眼睛:“嗯?”
温晏宁努努嘴:“你快松开我,热死啦。”
“哦,好。”
身后传来含糊的鼻音,男人埋头在她颈窝蹭了蹭,随即又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温晏宁去浴室洗澡了。
浴缸放水的声音盖过了门轴转动的轻响。
女人将长发随意的盘成了松散丸子头,她在浸入薄荷浴盐激起的凉意里呼出了一口气。
舒服~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磨砂玻璃隔在中间。
温晏宁正百无聊赖的数着旁边置物架上摆放整齐的面膜,突然,就听见了锁舌弹开的咔嗒声。
下一瞬,推门而入的男人已经扯开了睡裤的系带。
磨砂玻璃若隐若现,勾勒出他倒三角的腰线,人鱼线没入松垮裤腰的阴影里,随着动作显出精壮的肌肉纹理。
温晏宁的视线又往下了一点。
啧啧啧,好*。
不愧是年轻小伙子。
慕容怀安半眯着眼朝马桶走,显然还没从睡梦中彻底清醒。
“小安。”
“卧槽!”
姐姐的一声呼唤,混沌的瞳孔终于聚焦。
尿到一半的慕容怀安被吓了一跳,彻底清醒。
他看了过去,视线从姐姐绯红的脸颊滑到她锁骨下方将落未落的泡沫。
慕容怀安抬手把自己的黄毛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
“咳咳,早啊姐姐。”
目光扫过她白白嫩嫩裸露在外的肌肤,他喉结动了动,声线极其沙哑:
“怎么大早上就泡澡?”
温晏宁索性就把磨砂玻璃给推开了,两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你抱着我睡,就跟个八爪鱼似的,我出了一身汗。”
慕容怀安解决完三急,迈开他的长腿,蹲到了浴缸边:
“昨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姐姐却把我扔在了楼下。”
他双手扒在缸沿,将下巴搁了上去,委屈巴巴的:“姐姐必须要补偿我!”
温晏宁把沫子点在了他的鼻尖上,然后宠溺一笑:“怎么补偿?”
“emmm,亲亲我。”
温晏宁凑过去吻了他一口,在想要往回缩的时候,被他毫无预兆的掐住了后脖颈,吻得更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满意了吗?”
温晏宁有气无力的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尖,又在他的胸膛前画圈圈。
慕容怀安捉过她作乱的小手,把自己的俊脸贴了上去:
“姐姐给的补偿也太少了,我不太满意。”
有些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掌心,痒痒的。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开始算账:
“结婚前几天我就一直在叮嘱你了,别喝太多,你怎么做的?婚礼上喝,派对上喝,醉的不省人事,一身酒味儿。”
“我没把你丢出去就算不错了,你还和我提新婚之夜?要补偿?”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没有一丝生气的意味儿。
慕容怀安根本就没注意听她说的内容,满脑子都是:姐姐好美,好想亲,好想*……
他忍不住亲了她的脸颊一口,得寸进尺道:“可以在浴缸里做*吗?”
温晏宁故意逗他:“哪里都不可以,罚你一周不能碰我。”
“那怎么行!”
他用脑袋拱了拱绵软,还把脸埋了进去:
“就要碰!就要碰!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咱们俩持证上岗!受法律保护的!”
他踏进了浴缸里,然后轻轻松松把温晏宁提了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坐着。
“啊!”
“哗啦!”
水一直外溢。
窗外,花园的蝉鸣骤然拔高,盖住了浴室里忽然变得黏稠的水声。
&
厨房的暖光灯在凌晨十二点显得格外温柔。
慕容怀安系着温晏宁的那条草莓熊图案的围裙,正照着手机视频里的教程手忙脚乱地煎鸡蛋。
“该要翻面了。”
温晏宁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发丝还带着刚睡醒的凌乱。
慕容少爷举着锅铲僵在原地,看着她睡裙肩带滑落半截,露出的锁骨处有自己情不自禁咬出的淡淡牙印。
“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儿么?”
他慌忙用可爱的围裙擦手,却被她从身后环住腰:
“饿醒了。”
她戳了戳他绷紧的腹肌:“我还挺幸运的,能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破例下厨。”
“阿姨下班了,外卖又要等,我怕你饿不到明天……”
没一会儿,拉面煮好了,里面还放了青菜,旁边的碟子里是现煎的鸡蛋和保姆提前做好放在冰箱保鲜的辣白菜。
温晏宁被慕容怀安打横抱到了他的腿上,耐心的一口一口的喂。
吃了小半碗面,温晏宁就懒洋洋地往他怀里缩,又犯困了。
“吃饱了?”
他低头蹭她发顶。
她迷迷糊糊点头,手机游戏界面还停留在闯关失败的画面。
慕容怀安将人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而后他转身要回餐厅。
突然,他的衣服下摆被拽住。
“老公……”
“嗯?”他半跪在沙发边,看着她眼尾未褪的潮红。
“你煮的面……”她打了个哈欠:“比我煮的好吃。”
话音刚落,她就沉进了柔软的抱枕堆里,呼吸渐渐均匀。
慕容怀安勾勾嘴角,眼睛不经意间扫过她脚踝处那圈被自己掐出的红痕。
眼神愈发晦暗。
好半晌,他终于收起了侵略性的目光,重新回到餐厅,端起了那碗没吃完的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