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鲸烑每天带着族人们起早贪黑飞到外面狩猎,就是为了让大家存储更多的猎物,如果他们的食物还是不够,只能自行解决了。
他的伴侣发情了,他必定得守在部落里。如果流浪兽人大规模进攻,他的歌声就是这部落里的一道重要防线。
鲸烑的手轻轻敲着桌面说:“接下来每天由两支大队巡逻,范围往部落外面扩大一座山的距离,以便及时发现有流浪兽人过来。”
孔黛:“没问题。”
熊雾问:“那么就由两支大队待在部落里,以应付随时会出现的流浪兽人?”
鲸烑点头:“就这样吧。”
还有两队兽人必须要休息。不然那些发情的雌人们怎么办?
大家又商量了一下执行任务的顺序,第一大队和第四大队不能再一起行动了,这两队都有不少鹦鹉一族,总得把他们分开来,才更合理。
章清又和蛇隽商量了一下关于蛇兽人和章鱼兽人们的安排。
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十二人,那么他们就以六人为一组,两人各领一组,一天一班,这样也能确保家里有足够的人手。
大家商量好一切后,那房间里的战斗还没结束。
于是孔黛几个飞行兽人直接离开山洞通知各个大队长、小队长来他们山洞口集中开会了。
他们这一群人都是领军人物,不参加会议不行,但是这山洞里也必须要有人守着,所以山洞口是最佳会议地点了。
刚好祈福厅那边已经被水淹了,这屋树下还能挡雨,一举数得。
等司徒娜娜扛过这来势汹汹的第一波发情期的折磨后,已经是半夜了。
她直接在黑羽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连澡都没去泡。
所以她第二天醒来时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那种久违的无力感。
很饿,很累,又有一种不太满足,还想再战一天一夜的渴望。
司徒娜娜:这该死的发情期!
黑羽轻轻拔开她脸上的头发:“我抱你出去吃点食物吧。”
司徒娜娜搂着他说:“先抱到卫生间,我去洗个澡。”
这山洞里全是两人交合后的气息,还有浓郁的甜腻气味。
所以说房间一定要通风嘛!这味道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散得去。
“好。”黑羽直接用兽皮被子把她卷起来抱到了卫生间。
司徒娜娜一离开山洞就闻到了那刺鼻的驱蚊草的臭味。
这种臭味混合着她自己身上那发情期的味道,恶心得她更是头晕眼花!
她皱着眉头难过的说:“不要烧那个驱蚊草,太臭了!”
正在烧驱蚊草的蛇隽有点无措,这臭味其实主要是想掩盖她发情的气味。
当然,下了三十几天的大雨,蚊虫确实是不少的。
孔黛连忙说:“好的,我们这就把这臭味吹走。”
蛇隽看向孔黛,孔黛无声说:发情期。
蛇隽马上会意。
他们的伴侣第一次进入发情期,一定特别难受,当然要顺着她说的去做。
司徒娜娜进了卫生间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在用水之力凝成的水洗完澡之后,那种奇怪的渴望和烦躁少了一些。
司徒娜娜出来时感觉山洞里的空气清新了许多。
他们完全打开了挡在山洞口的兽皮,外面还下着大雨,不过有风,所以那臭味倒是散得快。
她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看着桌面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二十几个菜,啥都有。
她惊喜地说:“你们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啊!”
司徒娜娜抬头看了一圈今天留在家里的伴侣们:黑羽、鲸烑、金川、孔黛、蛇隽。
因为之前都是三队人一起休息的,所以看到这么多的伴侣在家,她也没什么奇怪的。
她在鲸烑身上多看了两眼:“鲸烑,你今天怎么不去狩猎了?”
鲸烑微笑着给她盛了一碗海鲜粥:“我今天开始留在部落里了,你先吃点东西。”
“好。”司徒娜娜确实是饿了,接过碗就开始低头干饭。
鲸烑见她精神不错,就说:“我们昨天商量了一下这段时间部落的安排,你如果有精神的话,就听听合不合适。”
司徒娜娜边吃边点头:“你说吧。”
鲸烑和孔黛一起把昨天部落里的事和他们的安排给司徒娜娜以及黑羽说了。
司徒娜娜喝完了那碗海鲜粥,鲸烑马上又给她装了一碗谷米饭。
司徒娜娜:“我不想吃这么多。”
鲸烑马上弄走了一点:“这样可以吗?吃不完就剩在碗里吧。”
司徒娜娜只能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一边吃一边听着他们说部落里的事。
似乎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她感觉不想听,身体那种渴望又开始噌噌往上涨。
她强忍着要把碗扔下扑到鲸烑身上的冲动终于把那碗饭吃完了。
鲸烑接过碗又想去给她添谷米饭。
司徒娜娜马上说:“我不想吃了。”
鲸烑放下手里的饭勺,转而去装杂菌汤:“那试试这个汤,今天早上金川去采回来的蘑菇,可新鲜了。”
司徒娜娜看了一眼那白白的汤里的各种不同的蘑菇:“只要半碗。”
“好。”鲸烑果然给她盛了半碗,递了过去。
司徒娜娜端起来尝了一口,一如往常般的鲜甜嫩滑,但是看着这白白且浓稠的菌汤,她想到的却是雄人们用身体制造的白汤。
真是见了鬼了!
她皱眉问:“谁煮的?”
金川有点紧张地问:“娜娜,是我煮的,不好喝吗?”
司徒娜娜看了他一眼,视线就往他那金棕色的羽毛小短裙看去。
她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上往下蔓延开来,她直接把碗往桌面上一放:“你把羽毛裙变没了,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金川的脸马上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吗?
司徒娜娜伸手往他的胸肌摸去,并在某处摩挲,诱惑地说:“快点,我还没看过呢!”
金川不仅脸红,眼睛也有点红。
雌人的发情期那种味道本来就十分令雄人难以自持。
而且她还是他心爱的雌人,他的未来伴侣,她这样对他,完全是在向他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