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也不知道渣渣龙怎么想的,太后和青樱全都躺床上嗷嗷叫呢,但他好像并没有放弃让景仁宫皇后出来的想法。
不管他是想借景仁宫那位保住青樱,还是另有打算,琅嬅可不会让那位如意。
有一个喜欢当搅屎棍的钮钴禄女士就够烦人了,再来一个搅风搅雨,到处当计生委员的,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于是在琅嬅的运作下,一碗绿豆汤就这么出现在渣渣龙的桌案上。
“啊!”
渣渣龙看着那碗绿豆汤,就仿佛刚刚恢复记忆一样,脑海中都是嬷嬷被毒死的画面。
天啊,他在想什么,这样一个毒妇,不仅差点害先帝绝嗣,还想要了自己性命,他竟然还想将这个毒妇放出来?
不仅如此,他竟然还和仇人的侄女谈恋爱,他在发什么疯?
“这是谁端上来的?给朕打入辛者库,以后御前不许出现绿豆汤!”
渣渣龙好不容易硬气一回,就这么被李玉赶上了,他就从御前的人,沦落到辛者库了。
不过辛者库只是工作辛苦一点,相反油水还挺多,琅嬅是不会让这个大如的舔狗好过的。
于是没两日,李玉就突发高热,烧成个傻子,被扔出宫自生自灭了。
渣渣龙既然清醒了,那势必不会让景仁宫那位出来的,直接将她移居行宫,颐养天年了。
当然这是明面上,实际他早就派人暗中下药,过不了一个月,景仁宫皇后就会在行宫病逝。
这次太后也不需要用青樱威胁皇上了,反而是恨不得弄死青樱。
不过甚至不需要钮钴禄女士出手,青樱就能玩死自己。
没两日,琅嬅就收到消息,青樱感染严重,鸡爪子现在已经没爪子,就剩鸡掌了。
她那十根爪子本就伤得严重,以后能不能用还两说,估计就是做个摆设。
结果养伤期间,青樱还不消停,日日要戴护甲,阿箬怎么劝也没用,得到的只有一句。
“你不懂,这是体面!”
大樱那护甲脏兮兮的,仿佛十年没清洗过一样,这不就感染了吗。
为了保命,太医只能手起刀落,渣渣龙看着青樱那鸡爪子变猪蹄,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丧仪结束,渣渣龙正式登基,各宫妃嫔也有了名份,当然这其中不包含青樱。
渣渣龙直接以谋害太后的罪名,将青樱打入冷宫自生自灭了。
这次没有李玉和惢心在,大樱只能晃荡着猪蹄,独自进冷宫了。
阿箬既然已是官家小姐,被渣渣龙特许提前出宫了,算是对她父亲的褒奖。
除了陈婉茵被封婉贵人,其余人和前世的位份一样。
毕竟同为格格,又是潜邸出身,琅嬅还真做不出给人封个答应这种事,又不是无名无份的侍妾。
这次琅嬅当然没有提出裁减人手,削减炭火的事,就连皇子公主,都还在身边养着,撷芳殿目前就住了大阿哥。
毕竟她自己就有两个孩子呢,干嘛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至于满六岁要不要搬,那就看渣渣龙开不开口了。
这日富察夫人进宫觐见,琅嬅才想起来,她光对外出击了,自己身边这些大聪明忘了解决。
直接一颗体弱丸子下去,富察夫人以后就瘫床上养病吧,免得总进宫煽风点火。
至于素练,一场风寒就要了她的性命,琅嬅直接将容佩找来,顶了素练的位置。
莲心就等等吧,过些日子再说,如果让她直接死了,岂不是比前世幸福多了。
钮钴禄女士毁容严重,宛若厉鬼,天天躲慈宁宫不敢出门,但是不妨碍她搅风搅雨的心,白蕊姬还是登场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一出场就是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架势,区区一个答应,竟然敢讽刺贵妃。
琅嬅路过御花园时,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她这次没有直接过去,而是等高曦月出够了气,才露面叫停。
琅嬅自然不会给白蕊姬这个仇人做主,谁知道她竟然用皇上威胁。
“皇后娘娘,臣妾的确言语有过,但是贵妃气急败坏便叫人掌嘴,臣妾新侍皇上不久,便损伤了容颜,若皇上问起,臣妾不敢不答啊!”
琅嬅冷哼,“你以下犯上,合该受罚,要不是贵妃已经罚过你,本宫也不会轻饶!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会为你做主。”
白蕊姬气哼哼的,起身就走人,被容佩拦了下来,“玫答应未曾行礼就离开,不合礼数!”
结果她竟然一把挥开了容佩,气势汹汹的就要走。
惹了容佩她是踢到铁板了,都不需要琅嬅说什么,容佩就扬起了那孔武有力的大掌。
“奴婢替皇后娘娘,好好教训玫答应!”
噼里啪啦几掌下去,白蕊姬那本就红肿不堪的脸,彻底肿成个猪头。
琅嬅冷声道:“玫答应屡教不改,以下犯上,不敬中宫,褫夺封号,降为官女子!”
白蕊姬满眼不可置信,就这么被人拖走了。
渣渣龙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质问两人,毕竟本就是白蕊姬有错在先,只是让人送了些药膏过去。
白蕊姬被如此惩罚,岂能甘心,所以这次虽然没有大如在,她依然自毁容颜,打算陷害琅嬅和高曦月。
不过她并没有在药膏中做手脚,而是单独在脸上涂了一些让伤势变重的东西,好让渣渣龙以为,她是被掌掴成这样的。
既然她想毁容,那琅嬅会帮她毁个彻底,所以等白蕊姬找渣渣龙告状时,那原本红肿破皮的脸,就变成溃烂流脓,冒着黑水的样子。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皇后娘娘下手如此重,分明是不想臣妾承宠!”
“呕~”
白蕊姬摘下面纱的样子,把渣渣龙吓得一个激灵,这次他没忍住,彻底将这二十多年的年夜饭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