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忱接过手机充电,放在一边,伸手揽过温软的肩,“放心,他不会找来的。”
他现在自顾不暇。
温软看着充电的手机,“不会吗?”
她之前跟季琛约好的,周末陪他去一个地方。
池忱把温软的头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轻抚脸颊,试图让她安心,“不会的,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温软看着他的俊脸,没那么郁闷,亲上去。
池忱微怔了一下,绯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克制着想要加深这个吻的冲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怎么突然……”
温软诚实:“靠那么近,太帅了。”
心情不好,亲一下帅哥。
“那这么说,我离你远点就不帅了?”池忱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没有挪动半分。
温软笑:“也帅啊,就是不好亲。”
话落,她又亲了一下。
没有拒绝就是同意,池忱不好意思,她好意思。
池忱呼吸一滞,不自觉环住温软的腰,怕吓到她,浅尝辄止轻吻一下就松开,额头相抵,“这么喜欢亲我吗?”
温软和他脸贴贴,“没忍住。”
其他顶级帅哥也忍不住。
池忱眼底笑意加深,用鼻尖轻蹭她的脸,“以后想亲就亲,好不好?”
他庆幸,还好Zero消除了一些记忆,否则温软现在是不是会难过。
温软想到第一次提出亲,他回应的冒昧,“真的吗?”
问归问,她还是会先亲再说。
“当然是真的,还是说你不愿意?”池忱想起之前克制自己的行为,心里不禁苦笑。
其实只要她开心,做什么都愿意。
温软就不能盯着他的脸看,一看真的忍不住亲。
池忱温柔回应着她的吻,许久后才不舍分开,“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主动。”
温软就不信:“那我之前衣服都脱了,你没……”
虽然有点药物成分在,但她意识还是有点清醒的。
池忱眸色晦暗不明,努力压下心中的躁意,抚她的发丝,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那种时候,我不想趁人之危。”
温软抱他腰,“那之后呢?”
本来想过段时间跟封枭探讨一下,要是池忱愿意,封枭先往后靠靠,反正他随时可以,池忱可不一定。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池忱眼神变得柔和,回抱:“之后……”
他脑子闪过前三次重生的经历,眼神一黯,随即又恢复正常:“只要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
温软不想绕弯子,“我要睡你呢?”
池忱食指轻点她的唇,语气宠溺无奈:“怎么总想着睡我?乖,这种事要留到结婚之后,知道吗?”
温软戳了戳他腹肌,“你不是说我愿意,什么都可以吗?”
怎么自己的话都对不上。
池忱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手,往怀里带了带,“但我不想你以后后悔,或者觉得我是在欺负你。”
温软:“我不会的。”
她只怕他同意又反悔,回头再要她负责。
池忱轻吻温软的眉心,“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后悔,但我想给你最慎重的承诺。”
“好吧。”温软有点失望但不多,从他怀抱坐到旁边拿手机。
之前那次对话,温软就知道池忱会拒绝。
他太认真了,认真得自我束缚。
这样不是不好,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随心也不是不认真,性格不一样,想法就是不一样。
温软突然坐开,池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却又不敢说什么,怕惹她不高兴。
池忱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表情,“软软,生气了?”
温软拿着充电的手机开机,“没有啊,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我也有自己的选择。”
她就是想看看,回复一下季琛,毕竟约好了。
“我明白的,软软。”池忱看着她的侧脸,眼底情绪复杂。
重生四次,他太害怕重蹈覆辙,可又实在眷恋她的亲近。
温软点点头,给季琛回复了一下。
季琛要来接,温软说找他再发消息。
到了池忱家,华同识趣的没有一起进去。
池忱打开门,侧身让温软进去,随后关上门。
“软软,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其实是想趁这个机会让自己冷静一下。
温软坐在沙发:“好的,蔷薇呢,我看看。”
池忱从房间里把小乌龟拿出来,放在桌上,眼睛却看向温软,留意着她的反应,“在这呢,它最近长大了一些。”
温软凑近看,没看出来什么,“怎么放房间?”
喜欢乌龟吗?
“嗯……觉得放房间里方便照顾它。”池忱伸手拨弄了下小乌龟,“想不想摸摸它?”
温软真觉得乌龟奇奇怪怪,有点丑,谈不上喜欢,摇头:“我觉得它……长的有点奇怪。”
不符合她审美,小猫小狗她更喜欢一点。
池忱看着小乌龟,不禁轻笑出声:“嗯,我倒是觉得它很可爱。”
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小乌龟的背壳。
温软:“我反正不太喜欢。”
池忱点头,起身去给她倒水。
温软一个人待着,那种脑子和心空落落的感觉又上来了,走到阳台往外看天空。
池忱回来的时候就见她正托腮看着窗外,阳光洒在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一时间有些看痴了。
听到脚步,温软走回客厅。
池忱回神,把水递给她,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克制内心的悸动,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小心烫……”
温软摸着杯壁就不烫,喝了一口,“这是温水啊。”
池忱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耳尖泛红,“咳……总之,别喝太急。”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
温软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能给我唱首歌听听吗?”
她就是突然很想听,也许池忱唱歌好听,反正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心情不好还可以听听歌,帅气男人给她唱点曲。
“当然可以。”
池忱下意识回答,心中一紧,有些疑惑她怎么突然情绪低落,却又不敢贸然询问,“想让我唱什么歌?”
“我都可以。”温软放下水杯。
池忱牵着她到琴房,坐到钢琴前,垂眸片刻,指尖在琴键上轻轻摩挲。
“《勇气》可以吗?”
池忱抬眼望向她,“这首歌有特别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