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喜欢看他脸红是一回事，好奇也是一回事。
温软就是八卦心和好奇心极重。
蒋赞别过头去不看她，脖颈都漫上了一层薄红，“这还用说？”
他声音有些发闷：“你是真实的，有温度的，平时抱着被子睡能一样吗？”
温软跟没看见他难以启齿一样，“怎么了？”
蒋赞低咒一声，扭过头来，黑眸中满是无奈和隐忍，“你是不是非得逼我说出来？”
蒋赞被她的问题闹得满脸通红，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干嘛？”
他不说，温软更想知道，“快点说。”
“怎么还刨根问底儿了？”蒋赞眼神瞟向别处，有些难以启齿：“这，这不是什么能随便说的事儿。”
温软委屈巴巴。
见她不开心了，蒋赞心里一紧，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声音低哑：“真拿你没办法……”
他眼神瞟向别处，脸颊有些发热，神色不自然轻咳两声，眼神瞟向一边：“那你保证，听了不许笑。”
温软点点头。
蒋赞纠结半天，下定了某种决心，凑近她压低声音：“就是……明白了吧？”
他眼神闪躲，脸颊温度逐渐升高。
温软摇头，他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蒋赞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神色少见的显出几分羞赧：“小祖宗，你就别再逗我了，这种事……”他声音越来越小。
温软：“快点快点。”
蒋赞面露无奈，犹豫片刻后，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解释：“就是你想的，你抱着软软乎乎的，懂了吧？别再问了啊。”
温软还是摇头：“我听不明白，具体一点。”
蒋赞被她问得实在没办法，神情少见地显出几分羞恼，耳根泛红，“你怎么这么好奇这？”
温软不语，就这么看着他。
蒋赞掌心沁出细汗，神色纠结，磨蹭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就是……”他突然顿住，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算了！不能给你说这个。”
温软微微歪头，“你都说一半了。”
蒋赞别过头避开她的视线，手不自然握拳放在嘴边，“这事真没法儿往下说，小丫头家家的，知道这些干嘛？快起来吃东西。”
温软也别过头，“不吃。”
蒋赞被气笑了，心里又有些无奈：“拿自己身体威胁我是吧？”
他轻叹一声，语气带着妥协，“行，我……我接着说。”
他表情十分不自在，眉头紧皱在一起，沉默了好一会才压低声音开口：“先吃了东西给你说。”
温软就是逗他玩一下，不是非要知道点什么，她不懂的是感觉，“什么什么？”
蒋赞表情有些窘迫，眼神瞟向别处，轻咳一声：“我的祖宗，你问得也太细了，这、这没法形容。”
温软看着他，非要得到答案的模样。
蒋赞脸色泛红，紧抿着嘴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别得寸进尺啊，这已经是我能说的极限了。”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温软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躺倒在床上。
蒋赞脸上的红没有褪下，拧着眉头思索片刻，随后语气故作轻松：“怎么说呢……心情就跟挠痒痒一样，挠到了就舒服了。”
温软真听不明白，“你说的太抽象。”
蒋赞眼神瞟向别处，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凑近她耳边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懂了吧？”
温软坐起身，思索起来。
蒋赞见她还是没起来的打算，只能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继续说：“你先吃东西。很饿吃到好吃的，差不多的满足感就知道了我什么心情了。”
温软摇头：“我没有过这种情况。”
一般情况，肚子饿了，吃饱了什么都忘了。
看着她较真的模样，蒋赞心里有些好笑，“那你先答应我，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许再瞎想，也不许再问了。”
温软点点头，希望他答疑解惑。
蒋赞抿了抿嘴唇，略微迟疑后缓缓开口：“会感觉像是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抱着你觉得满足的瞬间，也会有种全世界都变得美好的感觉。”
温软还真的回忆自己肚子饿了，吃饱的满足，好像是很开心。
美食，永远让人快乐。
温软站起身，“好了，不逗你了。”
蒋赞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轻捏她的脸报复性扯了扯，“小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他眼神变得柔和，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
温软张开双手：“给我穿衣服吧，吃东西去。”
“还使唤上我了？”蒋赞嘴上抱怨着，还是走到衣柜前为她挑选衣服，拿出一套休闲装，扔到床上，“就穿这套吧，挺适合你的。”
温软看着红色休闲装，“为什么？”
蒋赞上下打量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穿上……“”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笑意更浓，“很可爱。”
“哪里可爱？”温软想，她怎么不得是好看？
“哪里都可爱。”蒋赞走近弯腰，把衣服展开，轻轻套在她身上，“尤其是这双眼睛，眨巴眨巴的，跟只无辜的小鹿似的。”
温软像个皇帝似的，一动不动让他穿。
蒋赞看着她，眼底有浓得化不开的暖意，伸手把衣领翻好，“这颜色衬得你气色不错，像个……”
他喉结滚动，咽下了嘴边的话。
温软疑惑，“什么？”
“像个小苹果。”他指尖轻触她的脸颊，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宝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凑近，作势要咬。
看他就不会，温软还故意把脸蛋凑近。
蒋赞终究还是舍不得，只是在她脸侧轻啄一下，“真把脸凑过来，就不怕我真咬啊？”
他牵起温软的手，拉着走到镜子前，“看看，怎么样？”
温软视线落在镜子里，蒋赞也看着镜中两人亲密的模样，心中一动，忍不住把她搂紧了些，“挺好看的，就这么穿。”
他目光和温软相接，眼中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