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来软的，她还不信了。
温软开启圣母模式：“我想让没有钱上大学的女孩子来学校，她们好可怜的。”
女孩嗓音软软糯糯，刻意的甜得发腻。
即便这样，Leo也只是神色微缓，“你倒是挺有同情心，不过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什么？”温软听这语气总感觉不对劲，答应得还那么快。
Leo勾起唇角，笑得肆意张扬：“不如我和damon为你嘴里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建一所慈善学校，怎么样？这样既可以满足你的“善心”，又不会让她们和你在同一所学校。”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温软拒绝：“不用那么浪费，一个学校就行了。”
感动不了一点，跟他对着干准没错。
Leo理所当然：“这可不是浪费，慈善学校能让更多人感激我和damon，这对家族形象有好处，明白吗？”
温软就知道，“真是资本家思维！这都想到利益上了，一点不吃亏。”
她就说他不可能突然这么好，一点不赔本。
Leo不以为然：“blanche，这叫合理利用资源，懂吗？你这么关心那些穷鬼，是想让她们感激你？”
这个问题拉扯上，温软绝不认输，怼他：“知不知道Z国有句话叫做，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你要善良一点。”
Leo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轻蔑毫不掩饰，“Z国的老话……不过，你觉得我和damon是“达”吗？”
温软反问：“你们还不达。”
Leo眉眼间满是狂傲，“这世上能跟我和damon比肩的人寥寥无几，但我们为什么要“兼济天下”？”
不可一世的疯子，道德绑架不了一点。
温软没继续说下去，没意义，拉回主要问题，“我要让她们跟我一个学校。”
Leo眉头轻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blanche，这么坚持是想在学校里当老大？还是想和她们玩什么特殊游戏？”
温软：“什么特殊游戏？”
Leo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暗示，“你说呢？比如，欺负她们？”
这个回答温软毫不意外，太坏了，人怎么能这么恶劣。
她回怼：“你们就是心理变态，所以也这样想我。”
Leo轻笑，眼神却冰冷，“blanche，我只是在猜测你的想法，毕竟……”他故意拉长尾音，语气里满是恶意，“你有时候也挺调皮的。”
“我不想看到你欺负别人，当然，也不希望别人欺负你。”
温软沉默几秒，“为什么不想看到我欺负别人？你们天天不干人事，别那么双标。”
一个两个什么刑法怕是都干了一遍，到她就不能欺负人。
他们不会喜欢什么单纯善良小白花吧。
坑货系统给人设不就是这些疯子喜欢的？根本不是什么拜金女。
Leo嘴角勾起的弧度透露着恶劣的情绪，“小宠物学会反驳了？我不希望你欺负别人，只是怕脏了你的手。”
温软陷入沉思，感觉找到他们失去兴趣的方向，那就是变成他们不喜欢的样子，直接摆脱。
她一直没说话，Leo语气放缓，诱哄道：“怎么不说话了？blanche，无论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会帮你，嗯？”
温软直接：“杀人放火怎么样？”
Leo低笑一声，似乎觉得这话很有趣，眼中浮现疯狂：“杀人放火这种事，你不用亲自动手，我会让你看到，那些蝼蚁是怎么在我手中挣扎的。”
他眼神一暗，笑容变得有些诡异，“我要让你看到世界的真实面目，blanche。”
温软：……
预判错误。
她这个正常人果然猜不透疯子想什么。
居然会让她直接看，还以为他们要把她完全“保护”，保持他们喜欢的纯洁无瑕且善良。
温软不解，“为什么？”
Leo眉眼间的阴郁愈发浓重，眼底的疯狂清晰可见，“这世界本就肮脏，只有鲜血和杀戮才能带来真正的刺激。我要你也感受到这种刺激。”
温软语塞，“我会害怕，良心不安。”
她必须明确立场，不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不然晚上真容易睡不着。
Leo早想到她会这么说，“blanche，你觉得良心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他眼神变得幽深，语气带着蛊惑：“良心，是那些弱者用来束缚自己的枷锁，你想挣脱吗？”
男人嗓音低低沉沉，有一种拉人共沉沦的意味。
温软拒绝：“不。”
Leo声音带着极致的疯狂色彩，“跟着我们，你会看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真正的弱肉强食，你会喜欢的。”
温软根本不可能听他说：“我不会喜欢，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合适。”
Leo语气意味不明：“blanche，你在拒绝我？别忘了，你已经属于我和damon了。”
温软呵呵：“我哪属于你们了。”
Leo言语里满是轻佻，暧昧不清：“想装傻吗？blanche，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包括你的身体和灵魂。”
不能继续，又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温软硬转话题：“我要招女生。”
Leo声音骤然变得冰冷，像利刃隔着屏幕将人洞穿，“比起和我们在一起，你更想关注其他女人？”
接触人不行，女人不行，男人更不行，他们的有病程度简直没有对手。
温软恶心他，“这也吃醋？”
Leo冷哼一声，神色不悦：“这不是吃醋，只是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属于我们，你的注意力也只能在我们身上。”
温软不想听他说：“我要招女生。”
Leo语气强硬，“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还敢提招女生，我就……”
他故意停顿，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温软又不能不管柳依晴，公司她还有股份呢，没拿捏他们，反倒被拿捏住。
她深吸一口气：“行，我就一个要求，柳依晴，唐沫沫还有杨圆圆她们要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