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嫣也是疑惑不已，明明看到小姨和母亲眼角眉梢都带着说不尽的春意，为什么她却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当时她不懂，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更加困惑。她的身体每一处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纤细的腰肢酸软得几乎支撑不起上半身的重量，只能无力地倚靠在东皇太一坚实的胸膛上。
东皇太一看穿她的心思，低笑道:“因为我的小芷嫣身体还在发育，没有完全成熟，强行体验，再加上第一次，所以难免会痛的。”他的手掌覆上她微微隆起的胸脯，感受着那青涩的弧度，“你看，这里都还没完全长开呢。”粗糙的指腹划过娇嫩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芷嫣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就不会痛了。”东皇太一的声音突然变得暗哑，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明显是要准备梅开二度。芷嫣感觉到那可怕的灼热再次袭来，惊恐地睁大眼睛。她的双腿已经软得像棉花，膝盖内侧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腰腹间的肌肉因过度使用而微微抽搐，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细密的汗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
“真的是这样吗？”她虚弱地问道，声音轻得如似蚊呐，带着明显的颤抖，“不过下次吧，今晚我真的不行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东皇太一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 却不知这样的反抗只会更加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她的呼吸急促而浅薄，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离水的鱼儿在做最后的挣扎。
东皇太一轻笑一声，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 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芷嫣倒抽一口冷气，体内的伤口被牵动，但更让她惊恐的是，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极度的疲惫中竟然还能产生反应。
“你看，它已经适应了。”东皇太一咬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他的手扣住她的腰肢， 不容拒绝地向下按去，“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你说的不行对，还是我说的不痛了对...”芷嫣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肢在他掌中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细柳，随时可能折断。
芷嫣还未来得及抗议，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击中。这一次确实不像方才那般疼痛，让她既想逃离又想靠近。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东皇太一的肩膀，仰头发出一声呜咽，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留下晶莹的痕迹。她的身体像是被卷入风暴的小舟，随着波涛起伏，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
这一夜，芷嫣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黑斑。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咬紧而渗出血丝，又被东皇太一温柔地舔去。她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夜明珠的光芒依旧温柔地笼罩着两人，将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照得清清楚楚。芷嫣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飞舞，与东皇太一的墨发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她的发丝被汗水浸透，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更添几分凄美。瑶光阁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为这场情欲盛宴投下妖异的光影。
最后芷嫣身体又痛又累，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她的四肢像是灌了铅一般，连指尖都无法移动分毫。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胸口只有微不可见的起伏。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瓣。东皇太一将她打横抱起时，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垂落，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
走向内室的软榻时，芷嫣的意识已经游离在昏迷的边缘。她模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与另一个温热的身体靠在一起。东皇太一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伤痕渐渐消失。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却无法消除，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需要休息。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芷嫣恍惚听见东皇太一在她耳边低语:“睡吧，我的小芷嫣。 等你醒来，会感受到更多...快乐。”她想摇头拒绝，却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在梦中， 她依然能感觉到那双无处不在的手，和那种令人战栗的灼热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