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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让人拿来麻布将火炮盖了,让战马拖着。

又让利哥儿与柴阳帆搬了一箱铁弹丸,与七八包火药装在板车上。

姜远与上官沅芷也不坐马车,而是骑的战马,即然是去搞事情,坐马车显不出威风来。

姜远头戴紫金冠,身穿镶嵌了金丝的束身紧袍,腰上还挂着长横刀,骑一匹白色战马。

而上官沅芷穿的是一身大红锦袍,手提玄铁枪。

她还将妇人发髻打散了后,用金丝发带扎成狼尾髻,这是女将出征沙场的标准打扮。

且,上官沅芷骑的是一匹黑马,就是当初半夜打马蹄铁时,被上官云冲骑走的那匹名为“乌隼”的汗血宝马。

这匹马,在姜远与上官沅芷成亲时,又被当嫁妆送了回来,成了上官沅芷的专属战马。

夫妻这副打扮,就有点当年夜袭武威山时的气势了,领着十八个护卫,拖着火炮进了燕安。

燕安城内还是依如往常一般热闹,人流如织熙熙攘攘。

姜远与上官沅芷,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入城得来。

大街上的百姓见得他二人威风凛凛,如同从画本上走出来的神将一般,皆赞叹不已。

“哎,那两位谁啊,好生英武飒爽!”

燕安城的百姓大多认识姜远与上官沅芷的,若有不认识的,那八成是从外地来。

此时就有一群外地来的书生与客商,指着他二人向路边摆摊的商贩询问。

那卖糖饼的小商贩,听得这些外地人问起,不由得挺了挺胸,语带自豪:

“当然是丰邑侯与惠宁乡主了!”

一众书生与客商听得小贩的话,惊叹道:

“原来是他们夫妻,以往我等只在画本上见过他二人的画像,听过他们的传奇。

却没想到今日见着活的,比画本上画的还英武不凡。”

那小贩很是不满:“什么叫今日见着活的了?你们这是大不敬!

侯爷与乡主为国为民恤百姓,尔等当敬之!”

“是是,我等口语,抱歉。”

这群书生与客商连连赔不是,又问道:

“侯爷与乡主,往常出行都是这般似出征一样么?”

卖糖饼的小贩也面露疑惑:“那倒没有,往日侯爷与乡主不喜张扬。

今日他二人如此打扮,又同骑而出,我也是第一次见。

且侯爷与乡主不住城内,他们这般而来,莫不是有事发生?”

书生们说道:“反正闲着无事,侯爷与乡主走得也不快,咱们跟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也好,听说侯爷的诗词无人能及,若能上前请教一二,乃人生幸事。”

这群书生说去就去,当真跟在了姜远与上官沅芷后面。

“我等也去看看。”

那群外地客商也是好奇之人,便也跟上去看个热闹。

他们今日在燕安城,见丰邑侯与上官沅芷真人,以后行商之时,这也是一种谈资。

此时已至巳时,风雪稍停露了点阳光,大街上逛街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潮水涌动般的人群中间,还夹着不少官宦人家的马车。

姜远侧头对上官沅芷笑道:

“媳妇儿,大街上这么多插着字号的官宦家的马车,大朝会应该是散了。

那西门楚想来应该也回到家中了吧。”

上官沅娇笑道:“夫君是想说,您的好友也出得宫来了吧。”

姜远哈哈一笑:“知我者,娘子也。”

二人说说笑笑得到了朱雀大街,远远见得一辆豪华马车,驶进了西门楚府中。

姜远手一指:“我说什么来着,西门楚那厮恰好回来了。”

上官沅芷点了点头:“夫君,大街上这么多百姓,万勿小心一点好。”

“那是自然。”

姜远纵马到得西府楚大门前,看着高大的门墙冷笑一声,传下令去:

“来人,将街道的人流给本侯截断了,任何人不得靠近十丈以内!”

“诺!”

鹤留湾的十八个护卫,立即翻身下马分成两组。

以两门楚的府门为中心,向两边排开,拉了绳索将来往的百姓给截住。

姜远与上官沅芷一身劲装如出征,此时又将西门府前的大街堵了,过往的百姓们也皆停下脚步围观。

姜远在济洲遇刺之事,经周刊三期讨伐,且燕安的长见识亭每日都在说这个事,已是闹得满城风雨。

周刊虽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干的,但坊间已是传出,此事或与宰相西门楚有关。

今日,百姓们见得姜远与上官沅芷,领着人马来西门楚府前,皆猜测姜远这是要来讨说法了。

今天估计是有好戏看了。

百姓们皆是这样想。

且还有人小声讨论,一会儿姜远会怎样讨这个说法。

更有一些说书先生拿着纸笔在等着,以期记录下第一手消息,然后编成话本,希望抢先挣点碎银子。

毕竟,丰邑侯与惠宁乡主这副打扮,可不像客客气气登门说事,倒是挺像来兴师问罪的。

侯爷与乡主来问宰相的罪,这事儿就有些魔幻。

一众百姓很是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一些机灵的小贩,见得这里如此热闹,趁机兜售瓜子糖饼,整得热热闹的。

百姓们议论不停,不知道谁传的谣言,说丰邑侯夫妻与宰相爷打起来了。

这就不得了了,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其他大街上的百姓全往朱雀大街涌来。

甚至有剃头修面的,修得一半,脖子上还挂着围布就奔了过来。

姜远也不理会百姓们的议论,他是来闹事的,当然闹得越大越好。

被姜远先行派进燕安的文益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奔至姜远身前点了点头,并朝不远处的一座酒楼看了一眼。

姜远侧身往那酒楼一看,见得二楼的一间窗户前,站着一个身穿朱色便服的人影,正拿着千里眼往这边看。

姜远朝酒楼的方向露了个笑,而后吩咐文益收与利哥儿:

“将火炮退后二十丈,炮口瞄准西门楚的大门!

不要瞄偏了,那门房内有人,不要伤着,否则有理变没理了。”

“诺!”

文益收与利哥儿领了命,将盖着麻布的火炮往后移了二十丈。

利哥儿架好火炮后,将上面的麻布一掀,露出青黑色的炮管来。

黑洞洞的炮口,直指西门楚的府门。

围观的百姓见得这么大一根铁管,对准宰相的家门,又是一阵议论。

他们不清楚姜远与上官沅芷,为何不是上前砸门与宰相爷掰扯问罪。

而是像做戏法一样,将一根大铁管指着宰相家的大门,这有何用?

姜远拿出一面小旗递给上官沅芷:“媳妇儿,一会你来指挥,好好过把瘾。

只要你令旗一挥,保管西门楚的大门碎个稀巴烂。”

上官沅芷俏目眯成月牙形,伸手接了小旗:

“嘿嘿,谢过夫君。

妾身在淮洲指挥过火枪队,指挥过火炮倒是头一回。”

姜远也是一笑,转身便将笑脸一收:“利哥儿,装药包与弹丸!”

“得令!”

利哥儿兴奋不已,光明正大的炮轰宰相府,大周开朝百余年第一回,这好事让他赶上了。

再者利哥儿也是恼西门楚的,那厮不但想害木无畏。

还刺杀姐夫,这个仇现在不报更待何时。

利哥儿麻利的取出一包重一斤半的火药,将其塞进炮膛捣实了。

又从板车的木厢中,取出颗铁弹丸塞进炮管后,将炮身尾部的引线接了,双手一拱:

“禀侯爷、乡主,装弹完毕,是否击发!”

姜远朝上官沅芷做了个请的手式,上官沅芷手中的令旗一挥,清喝一声:

“点火!”

而就在一刻钟前,西门楚刚回到家中,其妻崔氏与妹子西门莲就找了过来。

崔氏满脸忧愁:“老爷,您快去管管山儿与望水,这俩孩子最近…”

西门莲泣道:“大哥,这俩孩子想是仇没报了,心性一天比一天古怪,今儿又穿了儒裙扮女子…”

西门楚听得这话,怒气腾的就上来了。

西门看山与西门望水,自从被向天高打成了无后之人,性情大变。

别说去国子监念书,就连府门也不出了,整天弄得奇奇怪怪的。

西门楚又怒又心疼,多好的两个孩子,怎就遭了那等横祸。

到得现在,他都怀疑是姜远与荀封芮联手做的局。

但他却又拿姜远与荀封芮毫无办法。

本来这次姜远去济洲,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谁料到端贤亲王府派出了二十多个死士,去刺杀姜远,竟然全军覆没。

不但姜远屁事没有,还引来了姜远的报复。

每到夜里,他与崔录景的床头,就会出现血淋淋的羊头。

这不用猜,就知道是姜远派出的刺客干的。

西门楚与崔录景吓得半死,此时他们才知道,鹤留湾有顶尖的刺客。

府中防得再严,那刺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像逛菜市场似的。

不仅西门楚与崔录景收到过羊头,连端贤亲王都不例外。

没办法之下,为了睡个安稳觉,晚上只得躲地窖中。

这让西门楚极感羞辱,堂堂宰相,居然像耗子一样过活。

糟糕的事还不止这一件,丰西府又送来急信,言称崔氏主支被姜远带着伍云鉴打上门去。

以崔家有人为贼作匪为名,杀了崔家几十个护卫,连崔录景的侄子都死了一个。

而那丰西府府尹熊及魁,被姜远与伍云鉴扣了个勾结匪贼的罪名拿了,最后畏罪撞墙而死。

如此一来,丰西府的铁板,在中间位置烂了个大洞。

今日大朝会,赵祈佑重新任命了丰西府府邑,居然调的是原御史唐勇毅。

那唐勇毅触怒赵祈佑,原本是要被贬去蜀地的,姜远却是给他求了情,从而被贬至兴州。

西门楚很清楚唐勇毅是个什么货色,那厮软硬不吃爱认死理。

如今他从兴州被平调至丰西府,崔家主支根本收买不了他,以后说不得是个大患。

以上种种,都直接或间接的与姜远有关。

偏偏西门楚与崔录景还弄不了姜远,也没办法弹劾他。

姜远以为贼为匪之名,杀崔家的人,都有铁证在手,这如何弹劾?

崔录景连声都不敢吭,只能干忍着。

西门楚想到这些事,牙齿便咬得咯咯响,心中又憋满了闷气。

此时崔氏与西门莲又在一侧哭哭啼啼,更是烦躁。

西门楚不耐烦的挥挥手:

“好了,你们先行退下,老夫稍后去看看山儿与望水。”

就在这时,门房匆忙来报,惊声叫道:

“老爷,不好了!”

西门楚怒道:“何事这么惊慌!”

门房战战兢兢的禀道:

“老爷,丰邑侯与惠宁乡主,带着人马,将府门前的大街堵了!

并弄了根大铁管指着府门,您要不去看看!”

西门楚听得这话,怒火腾腾往上窜:

“丰邑侯、惠宁乡府堵门?!老夫已是住地窖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老夫倒要去看看,他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到底能拿老夫怎么样!”

西门楚大袖怒甩,站起身来出了客厅,就往府门走。

也就在这时候,西门府府门外的街对面,那门指着大门的火炮,发出一声巨响。

“轰…”

如惊雷一般的声响,在所有人耳中炸响,围观的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声,吓得心胆俱颤。

他们没想到,那根大铁管,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来。

更让他们惊颤的是,随着那铁管发出的雷鸣之声,宰相爷家中的大门,像豆腐一样裂开,而后木屑四散飞溅。

原本两个人才推得动的府门,被一个黑乎乎的铁球砸出一个巨洞。

就这还没完,这火炮发射的是实心炮弹,在门上打出一个洞后,去势仍不止。

正往府门走的西门楚,先是听到一声巨响,便见得大门破了个大洞。

而又只觉一个发着炽热之气,黑乎乎的东西带着热风,从他脑门上飞过,砸进了客厅之中。

客厅内顿时传出声巨大的闷响,似乎有墙倒了。

也幸好西门楚离了客厅,否则挨上这么一下,必得青一块紫一块。

府门之外,姜远看着破了个大洞的府门,转头对上官沅芷道:

“媳妇儿,过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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