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对着欧阳说道:“我们从未挑起事端,总体来说我们是善良的!但是,听说绿萝仙宗已经对你们下达了通缉令,那我们就要动动手了,不然总有人觉得,善良的人可以随意欺负。”
欧阳船长有些紧张,他说道:“绿萝仙宗的背后,其实是九天之上的青木宗。二重天属于青木系的一共有三个宗门,他们的势力强大,战舰众多,我们是不是先暂避锋芒?”
乌鸦拍了拍欧阳的肩膀,说道:“你说的很正确,从现在起,你的贸易船队要休息一段时间,准备接受发动机加装吧!我保证改装之后的贸易舰队,没有任何战船能够追的上你们。”
欧阳叹息道:“乌鸦,我。。。我们。。。没有钱,购买新的发动机。”
乌鸦哈哈大笑,说道:“你帮我们卖物资,替我们挨了炮弹,十条货船的改造我们来出钱,你只要提供船就好了!”
欧阳有些感动,他说道:“十条货船都加装一台小型灵石发动机,至少需要三十万灵石,这太贵重了!”
可乌鸦的话把他震惊了,“不是一台小型发动机,而是两台,我要保证你们的货船能够跑出七倍到八倍于浮游的速度”
欧阳作揖道,“这支船队以后就跟着您干了,直到我们偿还万所有费用。”
乌鸦笑着说:“我保证,只要贸易恢复正常,这笔钱很快就能赚回来。”
欧阳的神色又暗淡了几分,说道:“青木系不会轻易放手,毕竟我们这一次击落了他们十几条战船。”
“嗯,他们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我会打到他们自己求着我们放手!”,乌鸦霸气的说道。
欧阳抬起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乌鸦,说道:“您要和绿萝仙宗开战?”
乌鸦摇头,他说道:“是青木系,或者,任何敢参与这个游戏的宗门,都将是我们的敌人。”
他顿了顿,又说道:“欧阳,你准备接收新的货船吧!很快,就会有新的货船加入你的商队。”
欧阳点点头,他觉得乌鸦他们可能是要购买一些写的货船,可他并不了解乌鸦。
浩然宗在二重天的这群家伙们,其实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们要打劫,打劫青木系所有的货船。只要它们敢离开青木系的浮空城,乌鸦就敢打劫!
在二重天的广袤星空中,浩然宗的银色闪电级战舰分为了三个战团,每个战团犹如紧密协作的狼群,六条战舰相互配合,它们如同幽灵般潜伏在青木系三个浮空城下方的云海之中。
从现在起,这些战舰凭借着速度与突然性,专门劫掠带有青木系标志的货船船队。那些货船,在浩然宗战舰的攻击下,纷纷投降。连人带船都消失在二重天的世界里。
青木系的各个势力,都对这些劫掠者咬牙切齿,高喊着报复。
青木系各个势力痛定思痛,联合起来,打造了三支强大的护航舰队。这支舰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他们将所有商船召集起来,一起行动。
这种护航行动,无比成功,打劫消失了,可另外一种灾难随之而来。
乌鸦下令道:“从现在起,我们不打劫商船了,我们要在夜晚炮击青木系山门和他们在浮空山的制造工厂。我们开始要制造恐慌,而所有的金钱,贸易会主动离开带来恐慌的东西,让青木系贫穷是我们的第二阶段的目标。”
乌鸦能够这么做,是因为烈阳炮和速射灵石炮由于采用了粉末化灵石发射药,射程极其的远。
如果不是一个点目标,只是炮击某一个区域,那浩然宗的炮弹,可以炮击到三十公里以外地方。
加上他们舰船的速度极快,青木系不可能追上他们,而且二重天下方的重重云海,是他们天然的隐蔽空间,那里连神识都无法穿透。
雨儿的总结特别明确,“对于不守规矩的宗门,我们也不用守规矩,大家都玩阴的,看看谁玩的起,谁玩的久。对吗?”
乌鸦点头,他就是要和青木系的这些宗门玩游戏,他无非损失一些炮弹和灵石,青木系要损失的东西可能会数百倍于浩然宗。
凌晨,天空最黑暗的时候,二重天下方的云层如墨海翻涌。浩然宗的六条银色闪电号仿若蛰伏已久的银蛟,缓缓从云层中浮出。舰身在暗夜里中折射出冷冽光芒,似神明降世,又似死神临渊。
它们以极快的速度飞上万米高空,宛如划破苍穹的利箭。随着一阵机械轰鸣,一门门重炮被推出炮口,黑黝黝的炮口犹如恶魔睁开的巨眼,死死盯着远方。
修士们神情肃穆,皆闭目凝神,以神识计算风力与落点。他们要隔着五十公里,给予青木系宗门致命一击。指挥官的声音在管道中响起:“三分钟后炮击,而后撤离。”
“三、二、一,开始,炮击!”随着命令下达,六条战舰仿若觉醒的洪荒巨兽。七十二门烈阳重炮发出震天怒吼,更换了粉末炮弹的它们威力绝伦,带着大面积燃烧效果。每五秒一次的炮击,让整个天空都震颤起来。
三分钟内,六条战舰发射2592枚重型燃爆弹,如雨落下。绿萝仙宗的工业基地瞬间陷入火海,熊熊烈焰吞噬一切,将其烧成白地。
绿萝仙宗的宗门大阵被激发,环抱宗门的阵法消耗极其恐怖,灵石储备疯狂消耗,艰难的抵挡着这滔天的灾厄。
只一夜过后,三个青木系飞宗门陷入混乱。工业彻底停顿,商家撤离,大量人口搬离。浩然宗的报复,如雷霆乍响,让敌人痛入骨髓,在二重天掀起滔天巨浪。
青木系的众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们渴望着能够报复那些给他们带来痛苦和损失的人。然而,他们却面临着一个难题:究竟应该报复谁呢?
在一片混乱中,青木系的高层们开始紧急商议,试图找出一个明确的目标。他们需要确定到底是哪个宗门在背后策划了这次劫掠和炮击行动。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各种猜测和怀疑纷纷涌现。有人认为是敌对宗门的阴谋,也有人怀疑是某个神秘势力的手笔。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尽快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能确定真正的敌人。
与此同时,青木系的情报人员也在全力搜集线索。他们深入调查各个宗门的动向,寻找任何可能与这次事件有关的蛛丝马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青木系的焦虑与日俱增。他们不能让敌人逍遥法外,更不能让自己的弟子白白受苦。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必须冷静思考,果断决策,找出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幕后黑手,并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
浩然宗并非通过常规方式抵达此地,而是依靠自身强大的实力突破重重屏障,才得以降临。正因如此,外界对于这些战舰的出处一无所知。它们宛如幽灵一般,神出鬼没,时而在浩渺天宇中闪现,时而又悄然隐匿于无尽虚空之中,让人难以捉摸其行踪。
为了保护宗门,青木系又不得不召回所有护航战船,将这些战船散入宗门附近的天空,至少保证一百公里以内敌人无所遁形。
可接下来。。。劫掠再次发生,他们的采购商无法获得货物,青木系的运力在慢慢枯竭,生产难以恢复,整个青木系对外的贸易体系已经有崩溃的迹象。
青木系的另外两个宗门,对绿萝仙宗表示了极大的愤怒!
神木宗和绿野宗,简直就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他们的宗门长老会先后表示退出对欧阳船队的通缉,以换取和平。
现在只剩下绿萝仙宗还在纠结。
乌鸦说:“这一次不再温柔,集合所有的银色闪电级,加上基地舰,让我们给绿萝仙宗一个惊喜!
雨儿一边修剪灵草,一边好奇问他:“乌鸦,你温柔过吗?”
小水儿在一边和阿狗一人一颗灵草果实,小嘴巴含混不清的说道:“金色炮弹,就是乌鸦哥哥的温柔!”
乌鸦无语了,他不和小姑娘们计较,只是下达命令,“今天白天就起飞,从远处,我们飞上两万米,夜里让我们,从他们无法理解的位置,给他们无法理解的火力,记住还是只有三分钟!”
于此同时,浩然宗发来情报,自由者联盟开始对丹宗和阵法门发起进攻,统一第一重天的战争,正式拉开帷幕。
雨儿小声对小水儿说道:“要想一个办法,在一重天和二重天之间建立起一条不折损生命时间的通道。”
这时旁边的阿狗嘤嘤的叫,雨儿好奇的看向它,问道:“阿狗,你有办法?”
阿狗又要尾巴了,它不停的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雨儿和小水儿都糊涂了,什么意思?饿了吗?
可阿狗现在很聪明,他居然用水系魔法,在舱室甲板上写字了,“等我再升一阶,可以带你们自由来去!”
小水儿好奇的问阿狗,“可你是一条鱼啊?”
阿狗摇了摇头,然后又写道:“我不是鱼,我是虚兽!”
雨儿问:“那你怎么带我们来去各个层面的天空”
阿狗写道:“屏蔽空间,我自己有一个屏蔽空间,以前可以带没有生命的物体,可我再次升级就能带生命体了。”
小水儿疑惑的看着阿狗:“阿狗啊!你这么小一点点,怎么带生命体?”
阿狗写道:“下一阶,我将真正成年,能够变大到千米,提供一个很大的空间,带你们去玩。”
雨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阿狗,问道:“你等等,阿狗你叫虚兽?虚,到底是什么?”
阿狗写道:“虚,是一种能量,我是虚的具象化,虚可以凝化万物,但不要这么做!”
雨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阿狗写道:“虚境里面,有各种生命,有的很大,有的很小是能量生命,从虚抽取能量可能会把能量生命体带进这个世界,有时候会发生不可预料的情况。”
小水儿戳了戳阿狗,“你不是也过来了吗?”
阿狗点头,写道:“我本就是一种特殊的能量生命,与普通的生命体有所不同。然而,并非所有的能量生命都能与这个世界和谐共处。在无尽的宇宙中,存在着一种极其危险的能量生命——无限复制生命体。
这种生命体具有强大的自我复制能力,一旦它们出现在某个世界,便会以惊人的速度繁衍扩散。它们会迅速占据所有的能量资源,包括生命能量。这些能量被它们贪婪地吞噬,导致其他生命体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能量来源。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世界的生命逐渐凋零,最终完全消失。整个宇宙都将被这些无限复制生命体所占据,留下的只有一片死寂和毁灭。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一个原本充满生机和活力的世界,转眼间变成了毫无生气的废墟。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一种能量生命的入侵。”
雨儿点了点头,对着小水儿说道:“要保密啊!”
小水儿拼命点头,然后又抱了抱阿狗,小脸贴着阿狗说道:“我会保护你的,阿狗。”
阿狗再次写道,“小水儿,你上次的丹药再给我炼制一些,我要快点成年。等我成年,带你直接飞上十三层天”
此时,基地舰里的各个船舱的通行铁皮管里有声音响起:“请所有人,坐好,并系好安全带,我们将要进入四十五度飞行状态。”
乌鸦的温柔行动开始了,基地舰破开浓密的云层,向着高空不断爬升,巨大的尾部喷气口,不断向后释放着灵石粉末爆炸冲击波。
于此同时,从各个地方的云海之中,二十条银色战舰也在快速升空,他们的方向一致,将在两万米的苍穹之上的一个点位汇合。
偶尔,有船队看到一只银色的战船,在远处以四十五度角直飞苍穹,船员们都涌上甲板,可那一抹银色来的极快,去的也极快,真正能够看清楚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