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一下台子上放着的剪发刀、剃发刀用具,柜子里还有洗发水和其他护理产品。\"把这些都装起来,\"雷诺指着那些东西说道,\"特别是那些刀具,小心别伤到手。\"
正当队员们忙着收集物资时,雷诺的对讲机再次响起,这次是另一个队员的声音:\"雷队,东边的麻将馆里发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耳的嘶吼。
雷诺心头一紧,立即通过对讲机命令:\"所有人撤出商铺,立刻!到街道中央集合!重复,立刻撤出,到街道中央集合!\"
他迅速带领队员撤离美发沙龙,同时警惕地观察四周,麻将馆已经发生打斗不过很快就有几个队员从里面狼狈的跑了出来,后面几个行动僵硬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那是被感染了的麻将馆工作人员和顾客。
\"该死的,他们从后门溜进来了!\"一名队员咒骂道。
雷诺没有废话,直接下令:\"上!\"
身后的队员提着长刀等武器,就上前好和几头丧尸厮杀起来,不过这样的声音似乎又吸引了很多的丧尸,麻将馆开始不断的走出丧尸。
\"你们去截杀出来的丧尸!\"雷诺再次下令,让另外六个队员去阻击从麻将馆出来的时候。
雷诺警惕地环顾四周,身边除了五名经验丰富的队员,还有刚刚加入的吴思、廖鹏以及网贷夫妻中的丈夫。他抬手示意那五名队员停在原地,\"先别去,你们负责警戒!如果还有丧尸群过来,可能需要你们接应。要是兄弟们情况危急,你们要第一时间掩护他们撤退!\"
五名队员立刻会意,迅速分散开来,各自占据有利位置,手中的武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他们表情严肃,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动静,一副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的姿态。
吴思、廖鹏和网贷夫妻中的丈夫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从未亲眼目睹过如此激烈的战斗场面,丧尸扭曲的身影和队员们精准的攻击交织在一起,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
三人的第一反应竟是转身逃跑,但看到雷诺依然淡定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们才勉强控制住自己,脚步变得更加沉重,心里却已经慌乱成一团。
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眼中的惊恐渐渐变成了震惊。那些队员们动作利落,反应迅速,往往一个照面就将丧尸击倒在地。吴思惊讶地张大了嘴,廖鹏紧握拳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而那名丈夫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心中五味杂陈。
渐渐地,震惊转化为了狂喜。他们意识到,自己加入了一个强大而高效的团队。在这个末世中,能够与这样的队伍同行,就意味着多了一份生存的保障。
\"滴滴滴——\"对讲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诺哥!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需要支援吗?\"
雷诺声音淡定的说道,\"我们遭遇了小股丧尸群,已经控制住局面。你们那边情况如何?仓库安全吗?\"
\"安全!\"刘珏凡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轻松,\"我们已经把能装的都装上了,就等你们派车来拉了。对了,仓库里还有啤酒和饮料,要不要一起带上?\"
雷诺嘴角微微上扬:\"装啊,干嘛不装!只要能用的,能吃的,都给装上!就是让货车多跑一趟的事而已。\"
挂断通讯后,雷诺的目光转向正在酣战的队员们,观察他们的打斗动作。当厮杀声逐渐平息,他迅速招呼其他队员:\"去检查下,有没有人受伤!\"
在末世中,与丧尸战斗后检查队员的伤势是一项残酷却必要的程序。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这是为了避免病毒的进一步扩散。
不幸的是,这次有一名队员在麻将馆内被丧尸咬中,也是他最早发现了那批隐藏的丧尸,为其他队员争取了宝贵时间,但最终没能逃脱厄运。
\"雷队,麻将馆的兄弟...他被咬死了。\"一名队员声音低沉地汇报,脸上带着哀伤。
雷诺点头,声音低沉:\"将兄弟好好收拾一下,就在这边花坛找个地方安葬了吧。至少...让他入土为安。\"
队员们默默点头,动作轻柔地将牺牲的队员包裹好,带到不远处的一处花坛旁,雷诺亲自给覆土。
处理完这一切,雷诺带队员开始收集物资,不过因为谁的死,就会放弃这些物资,此时,刘珏凡已经带着另一队人马完成了月饼仓库的清理,正等待着与雷诺汇合。
当两支队伍会合时,人数多了,清理和搬运物资的效率也大大提高。
雷诺并没有参与收集物资,而是在街上环视四周,留意着有些散落人员。
雷诺都会问上一声,愿不愿加入地基,有愿意的,也有不愿意的。
那些不愿意的,觉得自己很适应末世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加入的,更多是为了被庇护,寻求一份安全感,抱团取暖。
夕阳渐渐西沉,染红了半边天空。一整天的奋战和奔波让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但看到一车车满载的物资和不断壮大队伍,雷诺的心中却十分欢喜。
\"全体队员,将收集好的物资都搬运到车上,十分钟后回基地。\"雷诺朝着所有队员喊道。
四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雷诺带领队伍在城市的东边一角穿梭,专注于医院和附近小区商铺的物资收集与搬运工作。每一天都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与丧尸的较量。队员们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节奏,配合也越发默契。
这天下午,一环路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在一楼房子宽敞的客厅里,聚集着三十来个人。从他们整齐的穿着和自信从容的气质,就能看出这些人绝非普通幸存者,而是社会的精英。
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却擦拭得还算干净的长桌,周围是简易的座椅。人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神情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