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家各自做事,惊叹夫人一个耳光就能让发病的陶先生恢复正常。时不时有好奇的目光打量在王佳佳和陶鋆身上。
陶鋆有所感觉,不过不在意,王佳佳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拉着陶鋆到处看,好奇的打量。
三楼往上走,到了四楼,装修的风格变了,特别是墙上的画,让王佳佳面红耳赤。她问陶鋆“这是不是那种地方?”
“嗯”陶鋆在一幅画前停下来,说“这个姿势,我们回去可以试试”
王佳佳脸更红,揪了她一抓“胡说什么”
这时,有个人跑过来了,对陶鋆拱手“陶先生,公主找到了,但是...被逼接了客。王子没找到,但根据公主所说,应该是死了”
“无论是死是活,都要找到,人或尸体,都一并给他们送回去”陶鋆笑得开心“毕竟我们拿了他们那么多好处”
“是”
这人转身要走,陶鋆突然喊住他“等会儿,把这些画拆下来,带回府邸”
边说还边看向王佳佳。
王佳佳的脸羞得那叫个通红,躲在陶鋆背后不敢见人。
这人面无表情,淡定的吩咐人把墙上的画取下来。
四楼上去就是五楼,五楼跟四楼差不多,还有个六楼,但陶鋆没有上去,牵着王佳佳下楼。
到了一楼大厅,才发现有穿制服的人闯进来了,双方持枪对峙,有种战斗一触即发的感觉。
王佳佳又惊又慌,问陶鋆“他们是谁?”
“以前有一半是库斯的人,现在都是老朋友的人,按理说,另一半人也不该如此,定是给他们极大的好处,才让他们都听老朋友的”陶鋆蹙眉,同样的人,这些人好像比库斯在时,更加猖狂。
见陶鋆走来,对面就有人问“你们是什么人?敢打劫这里,可知道这是谁的地方?”
陶鋆慢慢的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了根烟拿在手上,瞥了一眼说话人“你是这里的领头人?”
“不是”说话人让开,就见一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枪把玩。说话人又说“这是我们俐局长,还不丢下枪械认罪”
陶鋆看着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的男人问“我记得库斯在时,这里的局长也是你,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处理事情的?”
男人抬眼看陶鋆,轻蔑一笑“你是库斯的人?库斯已经死了,拿他可威胁不到我。这地方是我的,这楼也是我的,你们就算要趁乱打劫,也不该选择这里”
“看来新上任的大统领给你了极大的好处,不然你也不敢背刺辛局长”陶鋆嘴角淡淡的笑,明明有表情,感觉就是没有表情。
对面的男人终于坐不住了,问陶鋆“原来你还认识辛局长。怎么,是辛局长让你来打劫这里的?辛局长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他不是应该缩在龟壳里?还是说那位高高在上的陶先生也死了?没了束缚,他也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这骂的是陶鋆,王佳佳又懵又气,很凶的样子骂男人“你才死了,说话就好好说话,开口咒骂起人来了,长得像个饿了几天的老鼠,说话吊着嗓子,像被烟熏过的腊肉,还自以为自己了不起,我看你这样,可能也就是鸟不起”
陶鋆拉拉她“最后的话,不准对别的男人说,坐下”
男人的国语说不是很好,没有明白王佳佳话里的意思,但陶鋆王佳佳这边人的大多数都明白,有个几个笑声出来了。
即使不知道意思,但看见对方嘲讽的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男人狠盯着王佳佳“一个女人,出来不遮面,招摇过市,还插嘴男人的话,比这楼里的女人还放荡”
“我...我放荡”王佳佳气得叉腰,指着他裤裆骂“你不放荡,你长个玩意干什么,来表示你是个男人的。还楼里的女人,楼里的女人都是身不由己,你们进来,可是边走边脱裤子,你说你是放荡还是楼里的女人放荡”
陶鋆直拉她,让她注意言辞。她回头瞪陶鋆。陶鋆瞬间就松了手,也就由了她,只要她高兴。
而对面的男人很难堪,真有一种想捂住自己裤裆的感觉,他脸涨得红“真是长了一回见识,一个女人,大庭广众之下,还敢...指男人的裤裆,我看你最适合在这楼里待,千人骑、万人跨”
王佳佳一个‘卧槽’,还没开骂,陶鋆就一枪崩了那个男人。
这一举动,两边的人都懵,包括王佳佳。
一瞬间的安静,对面的人立即掏枪。
“别动”陶鋆一声呵斥“不想死的别动,我知道亚威录大统领给你们很大的好处,你们才帮着他胡乱敛财。可你们是属辛局长管,这里的事,我会告诉辛局长。至于你们背后之人---亚威录,我会找他。话我已经说明白了,若你们想死,尽管动”
又是亚威录大统领,又是辛局长,让他们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啊,便相互看着,慢慢放下手中的枪,再说,领头人都死了,他们反抗个屁。
见他们听话,便有人上去收了地上的枪。
陶鋆见他们老实了,用本地话说“我们刚刚问出,这楼死了人,大多数都被砌在墙里,还请各位帮忙砸个墙,把里面的尸骨全部弄出来,我要找个人”
谁敢不听话啊,只是这话让他们中的有些人惊讶,居然把尸体封在墙里,想他们谁没有来这里玩过,过个夜。
一想到自个儿和尸体待个晚上,瞬间就感觉阴森恐惧了,不自觉的打冷颤。
王佳佳听不懂他的话,见对方的人这么听话,以为是陶鋆说了什么很厉害的威胁话,便也洋洋得意‘哼哼’的冲他们扬头,狐假虎威的样子。
陶鋆不想王佳佳见这些邪门事,抱起王佳佳就走“我们回去了,天都要黑了”
王佳佳还不想回去“就不能再看看?”
“看啥,这楼我已经叫他们拆了”陶鋆大步往外走“拆楼灰尘重,要喷得你一脸灰才高兴”
王佳佳撇眼他,还是老实的待在他怀里,因为她对拆楼确实不感兴趣。
走到外面,才知道周围围了好些人,都是好奇看热闹的。
见陶鋆出来,有人大着胆子问“兄台,刚刚看到局子里的人进去了,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