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家,几女都不在别墅,就连秦京茹都乖乖的在四合院屋里看小人书。毕竟今天是周末嘛。
郝宇杰想了想,答应于莉找时间去她家一趟的,正好今天周末,家里人都齐,那就今天算了。
和秦京茹打了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往于莉家走去。
一路上郝宇杰就在寻思应该拿一些什么东西。于海棠说了,要拿钱砸倒他们。而以郝宇杰对于莉父母的了解,这两口子也确实是属于那种有钱即万能的人。
所以这也是郝宇杰心里对他们不如娄振华夫妇,也不如秦老三甚至秦老大夫妇一样尊重,更别说郑母了。
但是表面上看在于莉姐妹的面子上,还是看不出来的。
这一点于莉还好一些,稍微有点不严重,属于正常人范围,而于海棠就随了个七七八八。
脑海里在时空商城找了一圈,后世毕较简朴的老年装给他们俩一人买了两套,鞋一人买了两双。
桃罐头和桔子罐头各十罐,猪肉罐头十罐,白糖两袋,咸盐两袋,大米二十斤。
郝宇杰看了看,这些也就够了,在这个年代要是算彩礼的话,别说俩了,十个都足够。
找个没人地方,装满一麻袋,往车后架子上一放,郝宇杰很快就来到了于莉家。
一进于莉家的大杂院,郝宇杰就备受瞩目。院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停下当前的事情齐刷刷的看着他。
上次郝宇杰来还是于莉父母被骗的那次呢,只有两三个邻居见到过他,之后再没来,也就淡忘了。
这次正好礼拜天,又没到晚饭时间,所以大杂院里全是人。
被一堆人像看稀奇一样的盯着,即便是郝宇杰已经见过各种大场面,仍然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郝宇杰一眼就看到于莉她爸正在和别人下棋,她妈正在和几个妇女坐在马扎上唠家常,而于莉正在洗衣服,没见到于海棠。
“同志,你是找谁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率先问道。
听到声音,于莉也抬起了头,看到是郝宇杰,开心的站了起来。
“郝大哥你来了,张大妈,这是找我的。”
于莉爸妈开始没认出来郝宇杰,听于莉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知道是郝宇杰过来了,也都急忙站了起来。
“老赵啊,今天放你一马,下次再收拾你,我家来客人了。”
于得水洋洋得意的道。
“屁,是你家来客人了救了你,否则我杀得你晚上做噩梦,算了,给你个面子,赶紧回去吧。”
老赵也是一脸不屑。
“老于家的,这是小莉的对象?”
和于母一起唠嗑的一个大妈好奇的问道。
于母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
“我也不太清楚,一会我得问问小莉。”
“于叔,婶子,好久不见。”
郝宇杰打招呼道。
“小郝啊,可不好久不见,乍一眼我都没认出来。快屋里进。”
于得水开心的道。
这段时间于莉时不时的就拿些粮食回来,偶尔还能有点肉,都说是郝宇杰给的,而且郝宇杰还是轧钢厂的采购科副科长,于父对这门亲事那是千肯万肯。
于母也笑呵呵的把郝宇杰往屋里让。
郝宇杰把自行车停下,带来的麻袋拿了下来,还故意装做很吃力的样子。否则像去给封其加送苞米面那次,随手拎下来,让别人以为是麦麸子,那可就不好了。
送礼嘛,就得高调一点,得让于父于母觉得有面才行。现在的他也不在乎张扬不张扬,无所谓。
于是郝宇杰还让于莉把着点车子,然后双手吃力的把麻袋卸了下来。全院的邻居一个个的都看直了眼。
“好家伙,满满当当一麻袋,看着就重,这是拿了多少好东西啊。”
“就是,看来这是新女婿上门了,要不能拿这么多东西吗?”
“看看人家小伙子,穿着干部服,还骑着自行车,长的也板正,这老于家怕不是找了个好姑爷啊。”
“这一麻袋东西怕不是彩礼吧?否则哪能拿这么多东西。”
“于莉命好啊,找了个好对象,这些东西就是全是苞米面那也了不得啊,何况你们看里面有棱有角的,指不定是些啥呢。”
“老于家要了不得了。都说女儿是赔钱货,可是人家俩姑娘长的都水灵,这不老大现在就妥了,以后老二那长相不还得找个有本事的啊。这不比儿子强。”
“瞎说,再怎么的也是姑娘,不能传宗接代条件再好有什么用。”
郝宇杰跟着于父于母和于莉进屋后,院子里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郝宇杰一进屋,就看到于海棠趴炕上看小人书呢。这丫头,现在的兴趣爱好和秦京茹的高度一致。
反倒是何雨水和她俩完全不同,比较喜欢学习一些新知识,属于有点追求有点上进心的那种。不像这俩货,吃喝玩乐就是最大的追求。
于海棠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到是郝宇杰来了。直接蹦起来跳下炕,搂着郝宇杰的胳膊开心的道。
“姐夫,你咋来了呢,怎么事先不说一声啊。”
“你这死丫头,挺大个姑娘毛手毛脚的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于母怒斥一声。心里却暗暗寻思,这二丫头咋跟这个郝宇杰这么熟络呢?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于父看到也是有些惊讶。可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郝宇杰把麻袋放到地上道。
“我这不是正好今天没事儿嘛就过来了。”
然后又对于父于母道。
“不好意思啊于叔和婶子,其实我早就应该过来的,但是最近这一个多月经常出差,实在是没时间,要是没个准备就贸然过来,也显得我不识礼数,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没事儿没事儿。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嘛,又不是外人,小莉也都跟我们说了,你现在是领导,事儿忙一些太正常了。”
于母连忙摆手道。
“是啊,就像我们单位的那些领导,有几个天天晚上都得很晚才回家,确实忙。”
于父也在一旁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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