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山的吼叫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然而这一切都注定是徒劳的。因为班夫早已按照王虎之前的指示,将昂山的那些死忠分子们牢牢地控制了起来。
王虎和茵黛对昂山的咆哮完全不以为意,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彼此身上。
王虎的双手肆意地伸进茵黛的衣服里游走,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和温热的体温。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只属于茵黛一个人:“宝贝儿,我们去洗个澡吧,刚才在丛林里转了一圈儿,身上黏糊糊的,怪不舒服的。”
茵黛的眼睛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颤动,透露出一丝妩媚。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拉住王虎的作战服衣领,然后转身朝着这间卧室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同时娇声说道:“跟我来吧!”
昂山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王虎和茵黛旁若无人地亲昵互动,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尤其是当他看到茵黛对王虎露出那种从未对他展现过的媚态时,一种极度的羞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昂山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恨,破口大骂道。
王虎听到昂山的叫骂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而,当他听到昂山竟敢辱骂茵黛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王虎快步走到昂山面前,扬起手,毫不留情地对着昂山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昂山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
“你骂骂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骂我的女人!”王虎的声音冰冷而带着怒意,让人不寒而栗。
昂山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怒视着王虎,恶狠狠地说道:“那是我的老婆!”
王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哦?是吗?那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让人去绑架我,我怎么可能找过来,又怎么会有机会认识这么迷人的女人呢?要说还得谢谢你呢!”
听完王虎的话,昂山的胸腔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开始剧烈地起伏,仿佛要将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出去一般。
突然间,昂山的身体猛地一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一样,直直地向后倒去。他的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显然已经晕厥了过去。
王虎见状,不禁嘀咕了一句:“还有好多词没说呢,你就晕过去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调侃。
随后,王虎若无其事地搂着茵黛,缓缓地走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一个巨大的浴缸正静静地摆在中央,散发出淡淡的水汽。
茵黛站在浴缸前,温柔地将王虎身上的作战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你刚才说昂山派人绑架你,我怎么不知道呢?”茵黛轻声问道,美眸中流露出一丝关切。
王虎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回答道:“他手下的刀疤不是搞了个诈骗集团吗?就是他让人绑架我的,不过最后被你男人我反杀啦。”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茵黛一边解着他的腰带,一边继续追问:“那后来呢?”
王虎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说:“不过最后还是让那个刀疤开车跑了。”
茵黛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王虎,认真地说:“我去让班夫把他抓起来,给你出气怎么样?”
王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嗯,顺便把那些搞电诈的人全部都抓了,然后把他们交给东大警方。”
“到时候说不定还能促使其他的商人也过来投资!”
就在这时,茵黛完全没有留意王虎在说些什么,她的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能掉出眼眶一般,喉咙里的喉结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涌动了好几下。
“哇塞,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啊!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如此出类拔萃!”茵黛心中暗自赞叹道。
王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顺势托起茵黛的下巴,调笑道:“怎么啦?看傻了不成?”
茵黛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羞涩地咬了咬下嘴唇,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句:“嗯……好大!”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点燃了王虎心中的欲望之火。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猛地一把将茵黛身上的衣物撕成了碎片,露出了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王虎的嘴唇如饿虎扑食一般,狠狠地吻上了茵黛那性感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织缠绕,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一般。
激情的热吻过后,王虎抱着茵黛,一同躺进了旁边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浸泡着他们的身体,让彼此的肌肤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阵“滴滴,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
这是王虎作战服上的通讯装置发出的呼叫信号。
经过数小时的奔波,罗战他们终于回到了云南境内。
一直以来,罗战都对王虎的状况忧心忡忡,但又不敢轻易主动联系他,生怕会干扰到王虎的行动。
毕竟,王虎的定位一直显示他还身处昂山的军营之中,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给他带来致命的危险。
可谁能想到,就在王虎与茵黛缠绵悱恻的时候,他腰带上的生命监测装置却因为被茵黛脱掉而失去了信号,这一异常情况立刻引起了罗战的警觉,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通讯装置,试图与王虎取得联系。
罗战大吃一惊,他以为王虎被害了,立马开始主动呼叫。
赶紧把作战服捞了过来耳麦带上“喂 怎么了?”
听到王虎的声音,罗战顿时松了一口气“你在干什么,身上的生命监测怎么掉了!”
王虎随口回答道:“我在洗澡啊,肯定那边儿得脱掉!”
罗战都快气死了,那边传来不仅有激烈的水花声,还有女人的呻吟。
心里忍不住骂道:“老子担心你担心的要死,如果你在搞这个事!”随后就把通讯切断了。
王虎“喂”了两声,先回然后看一下应答器,已经被挂断了,摘下耳麦扔到一边,小声嘀咕一句 “这人真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