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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这事确实不方便问,不问也罢。”秦天赐摆了摆手。
“这样,我下班去买点熟食,我把宋部长叫来,在我宿舍里吃饭,怎么样?”褚红英提议。
“嗯…好吧。”秦天赐点了点头。
秦天赐最终下了决心,要把事情摊牌,如果这两女人是黎元平的眼线,那太可怕了。
褚红英在门口不远的餐馆,买了很多菜回来。
秦天赐没有拿酒,谈正事不喝。
宋晓冬来了。
可能褚红英和她沟通过,她的神情很异常。
三人都没喝酒,很快就结束了。
褚红英借口出去买点东西,让他们在家里坐一会儿。
“书记,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闻了?”宋晓冬有些忐忑。
秦天赐看了眼前这姿色平庸的女人,黎元平也算是地市的大佬,把二者联系起来,真有点匪夷所思。
“嗯…”秦天赐点了点头。
“余兆武给你说的吧?”宋晓冬心情复杂。
“不是,为什么你会说是他?”秦天赐反问道。
“唉…”宋晓冬这女强人,颓废地叹息了一声,靠在了沙发上。
“你们一直联系吗?”秦天赐突兀地问道。
“联系?我恨不得杀了他们,想去举报两个狗东西,但有用吗?”宋晓冬脸色铁青。
秦天赐心里安稳了点,听这口气,宋晓冬不是黎元平的人。
“宋姐,你很恨他们吗,或许我可以帮你,但我必须知道那些事,这对你来说,无疑是撕裂伤口的疼痛,我不勉强你。”秦天赐缓缓说道。
“他们的背景太大了,无凭无据,怎么能扳得动?即使有证据,他们也可以轻易抹去,秦书记你应该知道这情况,无知者无畏,才会相信所谓的…公平正义。”
宋晓冬一个副处级,老百姓眼里的大官,更感到强烈的无力感。
“正义迟到了吧。”对于宋晓冬的心情,秦天赐也没有义正辞严地说教,被雪藏的真相,太多了。
“那件事,外人不会知道的,小圈子里有传闻,而余兆武,就是那圈子的人,这也是我能立足白木,和他作对,斗而不破的原因,他不敢把我逼急了。”
宋晓冬说着狠话,眼神却突然变得很茫然。
秦天赐终于明白,两个女人长期和余兆武作对,却没被搞下台的原因。
忌惮,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我不是听他说的,是那会所的人传出来的。”秦天赐看着这外表泼辣的女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猜到有这一天,终究会被人指指点点,而作恶的人却道貌岸然,可笑啊!”
宋晓冬嘴脸一起苦笑。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应该责怪自己,你是受害者,没必要自责,坏人是会受到惩罚的,相信我,我需要你的帮助,为你,为我,为老百姓。”
“秦书记,你是个好人,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他们的后台,大得超出你认知,算了吧。”
宋晓冬劝起了秦天赐来。
“相信我,如果你相信我,我就可以帮到你,而那些破事,不会影响到你的仕途,我保证。”秦天赐语气平静,一字一句地说着。
“那破事传出去,也很少有人会相信,姓黎的会看上我,姓谢的居然为了职务,如此不要脸,他们真该死啊!唉…”
宋晓冬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努力缓解着自己的情绪。
秦天赐没有打扰她,静静地坐着,等她平静下来。
过了半晌,宋晓冬坐直了身子,“书记,给我支烟。”
秦天赐给她递了一支过去,又给她点燃了。
宋晓冬使劲抽了一口,被呛得咳嗽起来,胸口波涛汹涌地起伏,发福的身子,浑身都在抖动。
“我以前没这么胖,”宋晓冬又抽了一口烟,开始讲述起往事。
宋晓冬以前在市财政局,前夫谢道贵也很优秀,四十岁就到巴南县当了县长,结果只去了一年,被人挤走了。
谢道贵被人下套,在他车上放了十万块钱,说他受贿。
本就是挤他走,事情闹开了,也没深究,调回了市财政局,正处任了副局。
谢道贵很在意仕途,时常长吁短叹。
黎元平那时刚当市长,到财政局检查工作,要他汇报财政状况。
谢道贵学金融出身,讲得头头是道,进入了黎元平视野,交往多了起来。
谢道贵和宋晓冬买的房子,就在市政府旁边。
黎元平是外地人,老婆在省城,礼拜天偶尔没回家,就去谢道贵家喝一杯。
谢道贵巴不得结交领导,经常好酒好菜招待。
有时邹琴不在家,两人在家喝酒,混熟了,聊天也聊得尺度大。
谢道贵聊起了女人天赋异禀的话题,谢道贵说自己老婆人长得不咋地,却正好是那种体质。
邹琴回家,正好听见两人的对话。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埋下了祸根。
当时聂兴发是书记,他儿子聂小利是个纨绔,不想上班,借着父亲的名头,在外面挣快钱。
聂小利在东云市城郊,弄了家私人会所,收费高的离谱。
那些想拉关系的官员,想危机公关的老板,趋之若鹜。
黎元平是聂兴发的亲信,也经常去捧场,说白了就是去送钱。
有个星期天,黎元平去那会所吃饭,说一个人吃饭没劲,叫谢道贵两口子一起去。
宋晓冬不知内情,也跟着去了。
她没料到,谢道贵官迷心窍,把她坑了。
谢道贵想升局长,黎元平答应考虑,却隐晦提到天赋异禀的事。
谢道贵明白他的意思,却知道老婆的脾气,担心宋晓冬闹僵。
黎元平说他不会强来。
谢道贵在家里,有几次有意无意,提到天赋异禀的事,说黎元平好那口。
宋晓冬蒙在鼓里,还笑谢道贵心眼小,人家那地位,还能看得起自己这平庸的姿色?
宋晓冬叫谢道贵别胡思乱想,不可能的事。
那天去了会所,三人喝了点红酒,谢道贵接了个电话,说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宋晓冬喝了三杯后,感觉莫名的冲动,她想去房间躺下,缓缓那异常。
黎元平把她带去了房间,却没离开。
宋晓冬开始还有一丝清醒,还能正常对话,可没过两分钟,她感觉被点燃了一般。
身体和灵魂在撕裂,一番自我斗争,身体战胜了理智。
“黎哥…帮帮我…”宋晓冬主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记得清楚。
黎元平道貌岸然,就等着这一刻。
黎元平得逞了,沉迷酒色的他,没过一会儿就缴械,刚好来电话有事,垂头丧气地走了。
宋晓冬药力还没退去,正在难受,聂小利来了。
于是,聂小利又和她……
药力消退,她知道被自己的男人坑了。
在家庭和仕途之间,谢道贵把她当做了贡品。
她回家和谢道贵大闹,把家具全部砸了。
但顾忌太多,没有把事情闹开。
一年后,两口子分道扬镳。
谢道贵提拔,她到了白木。
“他们真该死!”虽然只有那么一次,宋晓冬却是恨之入骨。
“你听说过黎的一些贪赃枉法的事没有?”秦天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