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摇头,“无妨,只要你高兴,这些并不打紧,我和大哥都不去熙国战场,父皇很有可能,要去熙国皇宫。”
“但虞清词,有我在,什么都别怕,什么都别担心,今夜有礼物要送你,是我去库房,给你挑选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虞清词搂住顾循然脖子,“循然,你真好,我想去看看筱雅,循然,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看她。 ”
顾循然笑一笑,“好,今日你生辰,我都听你的,虞清词,知不知道,自入宫。”
“你和筱雅,受胡晚晴多少算计,胡晚晴如何对付的你和筱雅。”
“虞清词看来夏盈,是真把你宠坏了,虞明箫更把你惯坏了让你什么都不知道。”
“既如此,虞清词,楚荆梁观南孟敬宇要来景国,楚国和景国已经结盟,梁观南和孟敬宇也要和景国结盟。”
“我去熙国前,带你去已经结盟的楚国,并无不妥。”
“楚国和大幽国,东女国早已结盟,我让楚荆给梁观南飞鸽传书,把皇后楼锦悦带去楚国。”
“虞清词楼锦悦是嫡女,但楼锦悦母亲早已失宠,楼锦悦要帮助大哥护好幼弟。”
“楼锦悦嫁给梁观南前,在宅院里让十多个姐妹算计。”
“庶母哪个不想把楼锦悦大哥和幼弟害死,让楼锦悦母女永无出头之日。”
“楼锦悦和你根本不一样,选秀老不死选楼锦悦为皇后。”
“梁观南因为老不死废他大哥太子之位,梁观南不喜欢老不死,梁观南自然厌恶老不死给他选的楼锦悦。”
“太后事事针对楼锦悦,后宫嫔妃哪个不对付楼锦悦。”
“老不死绝不会帮楼锦悦,梁观南更不会护楼锦悦。”
“虞清词,但楼锦悦依旧稳坐后位,我让楼锦悦仔细教教心计,我让楼锦悦,好好调教调教你。”
“虞清词,看过筱雅,我回来给你做饭菜糕点,我喂你吃饭菜糕点喝粥。”
“你歇息我给你做花灯和纸鸢,让我抱你上肩舆可好。”
虞清词脸越发滚烫,“循然,我并不认识楼锦悦,会不会不太好。”
“循然,别抱我坐肩舆,多难为情,宫人看到,该笑话我,我不想让他们笑我。”
顾循然拦腰抱起虞清词,“无妨,我觉得好就好,不如这样,你怕宫人笑话你。”
“我们今日不去看筱雅,我们今日去床榻上,保证没人笑话你。”
虞清词拼命针扎,“循然,我不要,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筱雅,我不要和你在床榻上。”
顾循然抱住虞清词走出凤仪宫,“小忘,传御辇和肩舆,朕和虞清词去颐和宫,看看筱雅,虞清词,不许动,再敢动朕把你摔个狗吃屎。”
“小忘捂嘴偷笑,路过的宫人,使劲憋住笑,把脸都憋红了。”
虞清词又羞又怒,“皇上,言语怎么这样粗俗,怎么可以把嫔妾这叫什么话,皇上言语颇有些欠妥当。”
顾循然放下虞清词,“虞清词,玩笑罢了,你带朕给筱雅挑个礼物,你回去歇息,朕去看筱雅。”
“虞清词欢喜的话都顾不上和顾循然说,拉住顾循然的手,快步走向库房顾循然看着虞清词,眼底满是宠溺。”
太后嗤笑一声,“瑶琴,佩静,单澜玉疯疯癫癫,还在纸上写贵妃。”
“为什么,老三不晋封她为贵妃,求老三晋封她贵妃之位,求老三免了他,皇后,哀家,下给她的责罚。”
“求老三来垂鸢宫,求老三带她回衍庆殿,求老三挂她绿头牌,求老三和她说说话,求老三别给她再下哑药。”
“瑶琴,哀家回宫的时候,去看看叙白,和楚宴老大在哪 把贱女人写的纸给叙白,让楚宴叙白老大好好看看。”
“也给老三看看,去召集满宫宫人,把贱女人给哀家写的问问,满宫宫人他们知不知道。”
“老三到底为什么,不晋她贵妃,她有什么资格,让老三晋她为贵妃。”
“佩静,哀家还从未发现,她不但是个蠢货 还是个贱女人。”
“贱死了 不要脸,当初,明明是她一二再再二三,求老三给她降位。”
“三番四次求老三让她进冷宫,佩静,贱女人,比贱丫头还贱。”
“贱女人今夜不必参加除夕夜宴,从今往后更不用参加任何宴会。”
“她死的时候,才能出垂鸢宫,单澜玉这个愚蠢至极的贱女人。”
“把宁姝和小怜的责罚,都给贱女人,把此事告诉后宫嫔妃,让后宫嫔妃给哀家好好收拾收拾贱骨头。”
“贱女人后悔,知道位份 恩宠,老三和皇后的重要性,想让老三晋她贵妃之位。”
“她口不应心,单皇若还活着,送这种女儿来和亲景国,哀家都替他臊的慌。”
“单澜玉,她是个贱女人,贱骨头,天生的贱种。”
“哀家现在才感觉,单皇不要她,很有可能,是她自找的,但老三抛弃她,是她活该受的。”
“瑶琴哀家知道,叙白在交州有庄园,问问老三,能不能不问叙白,老三有合适的继承人,会退位去南夏当皇帝。”
“让老三去南夏的时候,以假死名义,送贱女人,去交州,让她住叙白的庄园。”
“哀家要把贱女人,玉碟除名,清除掉她在景国皇室里,所有一切她生存过的痕迹。”
“老三百年之后,史册上不会有贱女人的只言片语 更没有贱女人这样一个后宫嫔妃。”
“瑶琴佩静,别理会贱女人,当初老三要保她四妃之首位置,她求老三降她位分。”
“老三说让她为老三生儿育女,她说子嗣强求不来,老三说要事事帮她处处护着她,她让老三把她打入冷宫。”
“现在怎么敢写,老三为什么不晋她贵妃之位,蠢货,愚蠢,犯贱。”
“瑶琴召集宫人问此事,再告诉叙白和楚宴此事。”
“哀家猜,叙白要出宫收拾贱骨头,和贱丫头,楚宴也绝不会。”
“轻饶贱女人和贱丫头,老大更加饶不了贱女人和贱丫头。”
”瑶琴,除夕夜宴结束,让楚宴驾马车带老大和叙白,贱丫头,贱骨头出宫给叙白好好守着。”
单澜玉听到太后的话,眼泪止不住落下,拿笔在纸上写,“太后,嫔妾知道错了,嫔妾真的知道错了,嫔妾真的很后悔。”
“求太后别言语辱骂嫔妾,求太后让皇上别不理会嫔妾,求太后让皇上看看嫔妾,求太后让皇上和嫔妾说说话,嫔妾真的再也不敢了。”
太后怒声道,“该死的贱骨头,异想天开痴人说梦,瑶琴,召集满宫宫人,后宫嫔妃,在冷宫一个宫人,重打贱骨头一鞭。”
“瑶琴,你亲自看着,谁敢手下留情,和贱骨头一起挨鞭子,打完贱骨头,扔进冷宫。”
“传太医看看,死不了就行,明日让后宫嫔妃,随意去拿慎刑司刑具,辣椒水,盐水,小刀,随后宫嫔妃用。”
“把长禧宫库房,普通人参都送去冷宫,让后宫嫔妃给贱骨头灌参汤吊命,只要死不了,让后宫嫔妃想怎么玩怎么玩。”
“满宫宫人,想去作践就去作践。今夜,让楚宴带老大和叙白连带着贱丫头一起收拾。”
“哀家相信,贱女人既然听说过老二,知道老二外号毒蛇。”
“那想必熙国太子的名号,贱女人是单国公主,对叙白,应该不陌生。”
单澜玉吓的缩在墙角,“叙白,熙国太子封叙白,就是父皇提起,都说让他只觉毛骨悚然,脊背发寒。”
“父皇说,太子殿下,在熙国,虽然坐着太子之位,可太皇太后,看也不想看到太子殿下。”
“熙皇最厌恶太子殿下,皇后最不喜欢太子殿下,可这般处境下,坐着太子之位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