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走到顾书颜面前,“顾书颜,我早就与你说过,顾老三的心思。”
“比叙白差之不多,不逼顾老三,什么都好说,你敢把顾老三逼急了。”
“他的手段,你受不住,可你不相信,顾书颜,你天真的以为。”
“顾老三之所以能登上皇位,只是因为安亲王没有不堪大用。”
“顾铭祁犯下大错,被圈禁宗人府,愚蠢,顾书颜,你可真是个蠢货。”
“顾老三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人,顾老三早已经不知道轮回转世多少次了。”
“顾老三的心机,比顾铭祁要深许多,顾老三的手段,比顾铭祁要狠。”
“要不然,顾老三怎么能与顾铭祁斗了三年多,顾书颜,你不知道吧。”
“从安亲王去逛妓院开始,安亲王的差事,就都是顾老三给安亲王做的。”
“这些年,顾铭祁处处算计顾老三,哪一次没设计安亲王。”
“顾老三一个人,做他和安亲王两个人的差事,顾铭祁算计了顾老三千百回。”
“也设计了安亲王千百回,但顾书颜,顾老三在从未对顾铭祁还过手的情况下。”
“不止护住自己,还护住安亲王,一直到顾老三登基之后。”
“顾书颜,顾老三如果真想动顾铭祁,顾铭祁怎么可能活到顾老三登基后。”
“如果顾老三真想对顾铭祁出手,顾铭祁都还未动手,顾老三就已经把顾铭祁杀了。”
“我猜,顾铭祁每设计安亲王一次,顾老三只是解开老二设的局。”
“我猜,顾铭祁算计顾老三,可他还未动手,顾老三就已经猜测出他要做什么了。”
“我猜,顾铭祁还未走一步,顾老三早已提前走在了他前头。”
“不然真等顾铭祁算计到,顾老三怎么可能还活着,我猜,老三之所以,不对顾铭祁动手。”
“不过是因为顾铭祁,没有把老三逼急而已,顾老三顾忌顾铭祁是二哥。”
“顾老三更顾忌太上皇,顾老三才不对顾铭祁出手,要不然,顾老三对顾铭祁出手,顾铭祁还未算计顾老三。”
“就已经进了阴曹地府,顾书颜,你看看顾老三的手段,你没尝过叙白的手段,你不知道。”
“顾铭祁是你二哥,他的手段你可知道,如何,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顾老三手段,是不是比顾铭祁手段要狠厉。”
“顾书颜浑身颤抖,顾书颜还觉得浑身发冷,皇兄,皇兄好狠,皇兄怎么能这么狠。”
“她从不知道,皇兄的手段能如此狠厉,她以为,二哥已经够狠了。”
“可现在才知道,二哥的手段虽狠,但不及皇兄之万一,因为,二哥的狠。”
“是折磨人的身体,可皇兄的狠,既折磨身体,还折磨心,不止活着要承受身心折磨。”
“就连死后都不得安生,皇兄,怪不得,怪不得最后会是你登上皇位。”
“原来,不是因为父皇没有选择,原来是因为你有心机,心思手段,手段狠,但心中存有良善。”
“不会如二哥那般冷心冷情,可如果你真发了狠,绝不会有所顾忌。”
她后悔了,她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对待皇兄,皇兄对她那么好。”
“她怎么敢把皇兄伤成这样,她该怎么办,一想到往后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只能靠着回忆,皇兄曾经对她的好在熙国后宫苟延残喘的活着。”
“皇兄连死都不让她死,皇兄要让她活着生不如死,现在回忆起来,皇兄对她可真好啊。”
顾循然看了一眼顾书颜,“父皇,叙白和儿子说,叙白要让顾书颜,每日守着一座冰冷的宫殿,没有恩宠,没有子嗣,没有人护着。”
“日复一日年度一年,受着嫔妃们的欺辱,霸凌,辱骂。”
“父皇,叙白要给顾书颜下药,让她终生没有孩子。”
“叙白顾忌儿子,叙白为儿子保顾书颜一命,叙白为儿子用工具破顾书颜身子。”
“父皇,叙白告诉儿子,叙白此生,绝不会让顾书颜为叙白生儿育女。”
“毕竟,顾书颜一个,二哥和大哥一起打骂八年多。”
“她靠和儿子做交易,才能当长公主,的一个贱丫头,贱死了还是一个蠢货。”
“太上皇看着顾书颜,“顾书颜,这就是你的选择,这就是你告诉朕,老三劝你就是。”
“不想你嫁到熙国,老三阻止你不让你嫁给叙白,老三就是出尔反尔。”
“老三,异国公主嫁到别国,本就不易生育,叙白要不是顾忌你,叙白连顾书颜的命都不会保。”
“老三,朕能看出来,你不心疼你自己,叙白心疼你,你为顾书颜付出了那么多。”
“待她如珠如宝,可她是如何对待你的,把你弃如敝履。”
“老三朕保证,叙白答应你保顾书颜的命,不只是顾忌你这一方面,叙白要让顾书颜后悔。”
“和封叙文一样后悔,后悔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顾循然点头,“父皇,大哥和楚宴说绝不会轻饶了顾书颜,楚宴去到熙国。”
“楚宴要去恭亲王府求二哥,在顾书颜嫁去熙国,好好作践贱丫头。”
“大哥,把此事给二哥学信,让柏言知给二哥送去熙国恭亲王府,让二哥,好好收拾顾书颜这个贱丫头。”
“父皇,叙白告诉儿子,叙白更不会轻饶顾书颜,叙白不止为儿子保顾书颜不死,叙白还要告诉后宫嫔妃。”
“在熙国后宫,使劲欺辱她,宫里宫人全都作践她,反正她嫁到熙国,不是以景国长公主身份嫁的。”
“父皇,叙白和儿子说,顾书颜以为,谁都是儿子,对她这么好。”
“她不珍惜儿子,叙白便让顾书颜后悔,让顾书颜在熙国后宫中。”
“只能靠着回忆,儿子之前对她好的点点滴滴,度过一生。”
“父皇,儿子想废秦越太妃之位,把秦越也赶出皇家,永平姑母已经到京城。”
“儿子让许公公,去问问永平姑母,能否送去永平姑母府里。”
太上皇满脸笑意,“老三,好主意,废秦越太妃之位,当年的事只有宫里人知道,宫里人都知道,三皇姐脾气不好。”
“三皇姐更不想看到秦越,可要是让三皇姐收拾秦越,三皇姐保证答应。”
“况且,秦越毕竟是朕和三皇姐母妃,远房亲戚女儿,三皇姐要秦越名正言顺。”
“许硕,出宫把此事附耳告诉三皇姐,问问三皇姐老三把秦越废了太妃之位,三皇姐想不想让秦越去住到她府里。”
“顾书颜,现在后悔有何用,哭叙白不会不娶你,不会让你生育子嗣,磕头老三不会护你,老三更护不住你。”
顾书颜拽住顾循然袍角,“皇兄,我知道错了,求皇兄饶了我,求皇兄别把我赶出皇家,求皇兄替我和太子殿下说说,别娶我。”
“我不想再嫁远嫁熙国,我更不敢再嫁给太子殿下,我好怕皇兄,求皇兄和太子殿下说说,饶了我,我这一次真的再也不敢了皇兄。”
顾循然嫌恶的一脚,把顾书颜踢翻在地,“父皇,儿子是这么想的,柏言知是熙国人,让顾书颜以柏言知义妹身份,嫁到熙国后宫。”
“父皇细想想,柏言知是儿子从熙国救下的奴才,奴才伺候儿子, 奴才义妹跟着柏言知伺候儿子。”
“儿子和叙白是兄弟,叙白又在景国住过一段时间,柏言知义妹,对叙白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