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掐楚宴脖子,“楚宴,上一次,朕和你出宫玩,朕和你分开,不到半个时辰,你神出鬼没回来。”
“脚步声半点没听着,突然拍朕一下叫一声, 顾老三。”
“和朕说,顾老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时辰不见,如隔一春,想我了没有。”
朕不停抚摸着胸口,“告诉你,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啊,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个时辰不见,如隔一春,这前半句朕听说过,后半句打哪来呀。”
“楚宴,你是怎么和朕说的,你和朕说,前半句话是书上的,后半句话,当然是你现编的一句。”
“你问朕,顾老三,你觉得我编的如何,楚宴,你把朕都快吓死了,朕还得夸你,朕夸你。”
“昂昂昂,挺好的,挺好的,非常押韵,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
“结果你倒好,掐着朕脖子告诉朕,别以为你不知道,朕在哄你开心。”
“不过,你也开心了,楚宴,疯了吧你,现在这又是你现编的。”
“你看看,大哥,盛为羡,虞清寒,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你父亲和祖父,更是朗声大笑。”
“别的副将和将士们,不敢笑你,瞧瞧,副将们和将士们脸都憋红了。”
“楚宴,就连叙白,都握着拳头在唇边咳了两声,不好意思笑你,不过,朕觉得虽然好笑。”
“但楚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说是不是,反正你一个武将。”
“他们又不是真的笑话你,即便你是文臣,他们也不是真的笑你。”
“只是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前一段书里有,后一段随口一说,谁敢说你没文化。”
“你没文化,朕能把你从武将差遣成,又是文臣又是武将。”
“你要真没文化,跟着朕五年尚书房白上的么,既如此为什么还能编出。”
“朕一个皇帝,你编的两首诗,朕根本编不出来,也不能说明朕没有文化呀。”
“楚宴,朕编诗得绞尽脑汁编半天,更别提盛为羡,虞清寒。”
“估摸还能瞎编编,叙白,作诗绝对信手拈来,编诗百分百一窍不通。”
“楚宴,朕抄诗可以,做诗,狗屁不会,编诗,懵懵懂懂。”
“楚宴,多编点,朕和你好好学学,你不知道,前些天。”
“朕也试着编诗,朕给你编了一首,楚宴,附耳过来。”
楚宴把耳朵附在顾循然嘴边,“顾老三,快说快说,我迫不及待,我着急想听,你给我编的什么好诗。”
顾循然附在楚宴耳边,“脸皮厚,能长寿,小钢炮,打不透,楚宴,押韵不押韵。”
楚宴掐顾循然脖子,“顾老三,你胡编乱造,你编的这是什么破玩意。”
“你就不会给我编好点,顾老三呀顾老三,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顾循然掰开楚宴的手,“朕觉得挺好,楚宴,朕猜,你迟早吓死你父亲和你祖父,小忘,朕知道,柏言知一定和你说过。”
“来朕身边发生所有大事,包括之前那三场胜仗,朕赏赐将士们。”
“往后每一场仗,不管打几场,战前都按朕刚刚吩咐的来,将士们,将军们 朕有意。”
“你们往后打了接连打三场胜仗乃至更多打了胜仗,朕还按上一次的来,另外,庆功宴和今个一样。”
“到蓬莱大殿,雪蛤,燕窝,你们来一趟,换着吃,换着喝,将士们一人一盏。”
“将军们一人一盏雪蛤,一人一盏燕窝,亦或者两盏雪蛤,两盏燕窝。”
“但朕提前说好,必须打了胜仗,但如果十仗九输,你们什么都没有,只能灰溜溜回家。”
“不过你们十仗八输,只要不是损兵折将,伤亡惨重,兵败逃亡。”
“你们给朕坚持到最后一刻,绝不后退,班师回朝,朕还和今日一样,让你们到蓬莱大殿。”
“和上次三场胜仗一样,给你们请御医等 你们好好给朕打仗,你们每次打仗前,朕会吩咐宫人。”
“照顾好你们家人每个将士家中,朕会派两个奴才去你们家中替你们照顾家人。 ”
“将士们将军们,你们是为景国打仗,为皇室征战沙场,你们上战场。”
“朕绝不能让你们家人生病,自己花银子,更不能让你们上战场,还牵挂家人,担心家人。”
“将士们,你们是跟着盛为羡,楚宴虞清寒上战场的,每次你们打仗前一到家中之前。”
“不止有宫人照顾你们家人,朕朕会命楚国公府 ,虞相爷府,盛将军府。”
“日日轮流派府医,挨个去你们府医无偿给你们家人看身体有无大碍。”
“你们只需要,安心上战场,朕会让你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让你们上了战场。”
“不对家人牵肠挂肚,小忘,宫门一开,派衍庆殿宫人,去盛将军府,虞相爷府。”
“告诉盛君牧,虞相爷此事,小忘,从今夜起,只要景国打仗,亦或者景国给熙国,楚国,商国,乃至东女国大幽国打仗。”
“虞相爷府,盛将军府,楚国公府,府医月银,比原先多两倍。”
“这是景国皇室的事,银子朕不能让楚国公,虞相府,盛将军府出。”
“小忘,开始打仗到班师回朝,派衍庆殿宫人,每月从国库拨银子,告诉内务府。”
府医多的两倍银子,加到楚国公,楚老国公,楚宴,虞相爷,盛为羡,虞清寒俸禄里,让三个府里账房发给府医。”
“小忘,派衍庆殿宫人,去三个府里,警告三个府医,谁敢私下收将士们家人。”
“一两银子,朕摘了他脑袋,朕砍了他父亲,母亲,兄弟姐妹。”
“派衍庆殿宫人,去内务府挑三名奴才,去三个府里当下人,府医去将士们家里的时候,跟着府医一起去将士们家里,给朕看着他们。”
“哪个府医,不相信朕的话,谁敢收将士们家人,一两银子,小忘 连同他们家人,都给朕送进宫。”
“连同家人,给朕一起送到慎刑司,让周恰先把慎刑司七十二道刑法一一给他们尝遍。”
“朕得空,去慎刑司亲自处置他们,再砍他和他父母兄弟的脑袋。”
“虞清寒,楚宴,盛为羡,三日后就是除夕了,但熙国这场大仗,是景国士兵。”
“但用的不是景国主将,更不只是熙国那一位老将,而是熙国太子殿下,和熙国副将们。”
蓬莱大殿所有人哗然,封叙白强定心神,“循然,你的意思,要让我上战场,亲自带兵打仗,现在朝中只有一位老将,我亲自带他们打么。”
顾循然握封叙白的手越发紧,“是也不是,朕会去熙国战场,朕为军师,你只需要安心带兵打仗,朕给你排兵布阵。”
“将士们,将军们,朕从不打无把握的仗,相信朕,朕保证,这一场仗,绝对赢,甚至还不费一兵一卒 就能打赢。”
“蓬莱大殿庆功宴结束,三日后是除夕,你们好好陪陪家人,除夕夜宴,第二日,你们一大清早去淮亲王府。”
“小忘,把宫人和将士们将军们家人,都带去淮亲王府门口,让他们看看家人。”
“还有宫人都安排好,你们陪家人说说话,家人回去,你们再进淮亲王府,更换行头。”
“除夕夜宴,第二日,你们先去熙国战场,太子殿下回熙国,朕去熙国战场朕为军师,楚宴和虞清寒,跟随太子殿下进熙国皇宫。”
“朕先和朝中那名老将和朕商量好对策,太子殿下登上帝位,太子殿下再去熙国战场。”
“小忘,让衍庆殿小厨房御厨,在除夕之日,连夜给将士们将军们。”
“做各种各样糕点,让他们用油纸包起来,别忘了熬参汤,除夕之日第二日,你送淮亲王府,让将士们带着路上吃。”
“楚宴,盛为羡,虞清寒,你们府里有下人,有府医,御医也去你们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