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心的举起文件,好在外面的卡伦知道少将的雄主来了。
把要去进去的文件都给拦了下来。
能处理的他都尽可能处理掉,剩下实在是需要塞西尔过手的,就只能囤下来。
一份文件还不算耗时间,塞西尔很快审批完。
只是联盟击溃的那艘星舰。
塞西尔皱着眉翻看起传过来的图片。
那一艘恒乌的星舰已经被轰炸的不成样子。
看来联盟首次撞见这样的星舰,一时慌张,怕不是耗费了不少能源矿石。
他回绝了联盟的交换,这样的一艘星舰已经对他们毫无用处。
而且现在因为西斯阁下在哨所那边大批量的生产星舰零件,利用暗渊的时间差。
已经彻底的给虫族来了一个全面的武装。
翻看完,塞西尔才抱着自家雄主闭上眼。
虽然小雄虫快要去上课了。
但多待一分钟也是好的。
... ...
外面天亮起,塞西尔一向准时,睁开眼离小雄虫起床离开还有半个小时。
很快安舒阳就感觉到了身上一沉,忍不住皱眉,蹬蹬腿却被握住。
在他还迷糊的时候,两只手的手腕就被抓住举过头顶。
塞西尔给自家雄主来了一套他新学的叫醒服务。
“唔——,塞西尔!”
安舒阳都不知道这只雌虫已经坏到这种地步。
一大早就开始欺负他。
“雄主,该起床去上课了。”
塞西尔继续埋头,学着之前安舒阳的样子,磨咬着而且还不在一个地方。
主打一个不吃亏。
而且这种方法十分管用,不过五分钟,爱赖床的雄虫就彻底清醒过来。
可在一心要干坏事的雌虫面前,他的挣扎无效。
忍了小半个晚上,塞西尔眼带笑意的停下,可就在安舒阳要开口的时候,他又扑了过去。
把雄虫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
过了好一会,塞西尔才把雄虫松口。
笑吟吟的开始哄被自己欺负的已经续起眼泪的雄主。
“雄主送来的蛋糕很甜。”
安舒阳深吸了口气,瞪大眼。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
刚要开口,塞西尔的终端突然亮起。
两只调糖的虫同时愣住,原本安静的军团也开始嘈杂。
塞西尔飞快的换好衣服,推开门。
“少将,裂缝打开了一条通道,就在边境的位置。”
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塞西尔心中一紧,当即要出去,可很快又想起身后的小雄虫。
“雄主...我。”
安舒阳只换了内衫坐在沙发上,眼眶红红的泅着眼泪,紧抿着嘴,脖子上更是没法看。
“去吧,不用担心我。”
“你自己千万小心,不然....”
安舒阳说不下去的扭过头。
塞西尔深深看了一眼自家雄主,毅然的转身朝着外面星舰赶去。
跟在他身边的卡伦副官也是把一切看在眼里。
一时不知道的该用怎样的表情去表达自己现在的情绪。
原来少将平时都是这么跟伊恩阁下相处的吗?
伊恩阁下身上的....天呐,少将都这么...
都把雄虫欺负哭了。
尤其是现在的紧急情况,少将好像一个负心虫啊,吃完就跑。
卡伦扼腕,看向自家少将的眼神多了几分嫌弃。
塞西尔心里也同样不好受。
他怕再多留一秒,小雄虫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舍不得走了。
可.. ,这次他不得不去!
他现在还只是少将,无论再怎么全面接手第一军团,依旧只是少将。
而要想晋升,他需要军功。
雄主的起点已经很高了,未来的起点也是摆在了明面上。
如果说雄主未来真的接任陛下的位置。
那么他不能只以一个少将的称呼站在雄主身边。
这一战,塞西尔心也有忐忑和期待。
与此同时,尚在皇宫的凯德尔也收到了通知。
他在温徳斯额间落下。
“雄主,我走了,您要照顾好自己。”
温徳斯回以拥抱。
“万事小心,我在家等你回来。”
这一别,怕是要很久才能再见到了。
“好。”
凯德尔也清楚,声音多了几分哽咽。
第一军团里,安舒阳趴在窗边,看着一艘艘的星舰启动,随后化作一道闪光飞向天际。
他的目光随着塞西尔乘坐的那艘星舰开始变得模糊。
身后的门被打开。
埃德呼吸有些重,虽然已经辞职,但虫族的每只雌虫都收到了信息。
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还在军团的小雄虫。
尽力赶过来。
“阁下,家主给您请了假,我们回家吧。”
看着小雄虫穿的单薄,埃德抖起一旁的毯子给安舒阳披上。
安舒阳抹了把眼泪,点点头。
可是临走前,他把塞西尔办公室里的衣服全部打包带了回去。
就连同那个沙发也是。
现在边境一直由第二军团驻守。
现在塞西尔他们也在全力赶去支援。
在对方没有出来前,他们谁也不敢说恒乌的目标到底是虫族还是联盟。
这一次,虫皇没有在着急召开任何一次会议。
反而让雄虫们都回家先好好休息。
这一次出战的同样不止是军雌们。
还有身为雄虫的他们。
污染弹的寄生种子,他们有了解药,但污染本身还是要靠雄虫的精神力。
不比那次异兽潮只需要坚持一两天。
这次的交战将会是以年为单位的对抗。
“哥哥。”
被接回家,安舒阳刚努力平复好的情绪又一次开了口子。
塞西尔这一次真的要走好久好久。
“没事,哥哥在。”
虽然经事很久,但温徳斯也没有经历过这么久的离别。
不,应该是不止他们,现在虫族所有的虫都还没经历过。
虫族在那次大战后,虫口锐减,不足原先的十分之一。
因此他们蛰伏至今,只是现在刚有好转,又免不了一场大战。
“哥哥陪着伊恩,我们一起等他们回来。”
两只雄虫站在庄园门口,望着天,一个眼含担忧,另一个也是红着眼。
在隔壁的另外两兄弟躲在窗帘后面看的唏嘘不已。
而且还十分同步的举起了终端。
等战前消息的过程无疑是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