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璀璨的灯光下,拍卖会现场显得格外辉煌。这是一场令人瞩目的拍卖会,各行各地的人纷纷云集在此,只为一睹那些珍稀的艺术品。
现场布置得金碧辉煌,红地毯从门口延伸至舞台,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这场拍卖会的独特不同。
“欢迎各位贵宾的到来,今晚,我们将有幸见证一场艺术与财富的盛宴。”拍卖师走上舞台,他身穿一件黑色燕尾服,手持一根精致的拍卖锤,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现场格外安静,所有人静静等待着今日的竞品。
第一件拍品是一个稀有的古董花瓶,沈云澈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从三楼的包厢往下看,寻找钟卿尘的身影。
在下面的拍卖场上,沈云澈看到了那道温文尔雅的身影。
拍卖会渐渐进入尾声。
“各位,接下来是杰大师的作品,这幅画未曾命名,杰大师把命名的机会留给了大家,可谓是用意颇深,众位可以踊跃竞拍。”
拍卖师的话音刚落,现场有意收藏这幅画的艺术家开始纷纷竞拍。
钟卿尘看着那幅画的价格迅速升高,他知道,以他的经济,这幅沈云澈喜欢的画基本与他无缘。
“三号包厢起价一千万。”
拍卖师此话一出,其余正在竞选的人开始犹豫。能在包厢中竞拍,意味着此人身份不凡。
杰大师,人还活着,此后还会有其他画作产生,没必要为了一幅画,得罪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拍卖师一锤定音。
最后,这幅杰大师的作品,被三号包厢未曾露面的神秘人买走。
拍卖会结束,拍卖会场上的所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会场。
翟斌:拍卖会结束了吗?这边案件刚结束,地点正好在拍卖会附近,我来接你,一起吃个午饭。
钟卿尘想了一下,小澈那件事之后,翟斌确确实实帮了他很多,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请翟斌吃顿饭,感谢一下。
钟卿尘:好。
“钟先生,请等一下,”管家下楼挡在钟卿尘的路上,“沈先生,让我把这幅画交给你。”
“沈先生?”
“对,钟先生。沈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要把这幅画,送给像哥哥般照顾他的你,”管家如实回答。
钟卿尘更加疑惑,面前这个看起来规规矩矩,优雅的绅士,究竟是何人派来的?
管家继续说:“沈先生现在被人缠住,钟先生可否在这儿等一下。等他处理完身边的事情,他会亲自来找你,到时钟先生就明白了。”
沈云澈原本准备亲自送给钟卿尘,不过确实是被人缠住,不得不派管家先行带画,拦住钟卿尘,等待他一段时间。
“杰大师,我再说一遍,我买画,只是为了送给我朋友,没有其他意思。”
杰大师目光坚定的看着沈云澈,“你只要给那幅画命名,我就给你让路,让你离开。”
沈云澈无奈,在脑海中回忆刚才看过的那幅画。
无实物,无形状,似有似无,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着魔般想要去窥探。就像人的命运,看不见,摸不着,却又似有所感,想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命运空洞,”沈云澈不由自主念出声。
杰大师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年轻的青年,他原以为不会有人懂他,没想到真的有人看出了他画中的深意。
“你……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徒弟?”杰大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仰头,两口下去,全部喝光。
“拜师茶我已经喝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师傅,我会把我画画的技艺技巧倾囊相授。”
沈云澈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发展,拍一幅画,给他自己认个师傅,还是强买强卖?
“杰大师,我从未接触过画,连画笔都没有拿过,唯恐画不好,败坏你的名声。”
“不会,画不是技巧,是感情,你在这方面,灵性且极具天赋,没有人比你更适合画画。”
“这,”沈云澈若有所思,原身喜欢画,他误打误撞成为杰大师的徒弟,也许这就是天意,他可以试一下,“好,杰大师,我愿意跟您学习。”
“时间会证明一切,你之后的作品,高度绝对在我之上。”
【宿主,这个杰大师为什么如此肯定你能画好?】
沈云澈现在倒是已经明白,“经历与阅历,就是我赋予画的财富。”
沈云澈送走杰大师,拽着顾衡快步下楼,看着钟卿尘还未离开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
“哥,那幅画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钟卿尘打字的时候顿住,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太过想念小澈,产生幻听。
“哥,我还活着,”沈云澈的声音越来越近。
钟卿尘循着声音看去,看到那个久违的身影,愣住了,心中涌起千言万语,“小澈。”
钟卿尘几步迈向沈云澈,手臂都已经微微张开,想要把他抱在怀中确定真假。
顾衡不动声色地一个跨步,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地挡在了他与沈云澈中间。
钟卿尘这才注意到沈云澈身边的顾衡,他上下打量着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顾衡一身深色西装,剪裁得体,衬出他宽肩窄腰,脊背挺直如松,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个男人不简单,这是钟卿尘对顾衡的第一印象。
他的小澈怎么会招惹到这样一个人?
钟卿尘温柔如水的眼眸落在沈云澈与顾衡相牵的手上,眼里的柔情淡了几分。
“小澈,这位是?”话语中,有种自家亲弟弟,领回来个野男人的冰冷感。
“哥,这是顾衡,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钟卿尘审视顾衡的目光更强烈。
样貌气势和他家小澈确实很般配,但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无时无刻不在对他释放敌意。
此时的钟卿尘完全忘记,沈云澈被判死刑时,两人的身份还是男朋友。
“哥,拍卖会结束,我已经订好餐厅,我们边吃边聊。”
“好,”钟卿尘也有很多话想对沈云澈说。他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不过那都不重要。
在拍卖会门口等待的翟斌打了个喷嚏,是谁在念叨着他?卿尘怎么还没有从里面出来?拍卖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