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关雎尔狠狠的榨了他一晚上,就是铁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你醒啦...快来吃饭吧...”
秦澈循声望去,只见安迪正神色复杂的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安迪却迟迟没有动筷,看样子是在等秦澈睡醒。
“关关呢?”秦澈随手拿起内裤穿上,快步走到餐桌前坐下。
“小关说公司有紧急项目,要回欢乐颂处理文件,让我等你一起吃饭。”想到昨晚秦澈睡着后,关雎尔对自己做的事情,安迪不禁一阵脸红。
秦澈点点头,笑着说道:“哦,好啊,那快吃吧,等我这么久肯定饿了吧?”
安迪摇了摇头:“没,我早上吃了很多早餐,没什么胃口。”
“多少吃点,别饿坏了。” 秦澈只当安迪还在为昨夜的事尴尬,心底泛起愧疚,便拿起刀叉将牛排切成小块推过去。
实际上安迪真不饿,昨晚秦澈睡着后,她可是被关雎尔灌了不少汤汤水水(自行脑补),现在看着牛排上汁水丰富,还带着丝丝血线,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秦澈关切地问:“亲爱的,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有点吃撑了……”
听见 “亲爱的” 这声称呼,安迪心头微暖,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将那块带血线的牛排咽下,舌尖还残留着关雎尔喂她的汤水,无论刷多少次牙味道依旧还在,此刻混着牛排的铁腥,竟成了某种说不出的苦涩。
秦澈指尖触到安迪微凉的手背,心下一惊,反手将那只手握进掌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硬撑,咱们去医院。”
“没有,真的没事,就是上午贪嘴了,午饭有些吃不进去。”
安迪望着秦澈眉间的担忧,喉间突然哽住,本打算今早摊牌的话,此刻竟像块融化的奶糖,黏在舌尖化不开,昨夜关雎尔掐着她下巴灌汤时,这人睡得正沉,可现在掌心的温度却烫得她眼眶发酸。
“那就别吃了,可能是吃漾食了,我帮你揉揉胃,一会让人送盒药过来。”说罢秦澈站起身将安迪抱起放到床上,轻轻揉搓起安迪的肚子。
“好...”安迪向来强势,昨夜受到的屈辱让她恨不得甩门而去,可此刻秦澈的关切却让她陷入了犹豫,突然觉得那点屈辱和秦澈对自己的好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要不忍了吧...”
“可是那样真的很羞耻...”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我总不能一直在关关面前低三下四吧...”
“唉...算了本来就是我先对不起关关的...而且关关可能也没想那么多吧...”
想起关雎尔昨晚说的“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安迪此刻竟当真了。
经过一阵左右脑互搏后,安迪不仅成功pUA了自己,还替关雎尔找好了借口。
她真的,我哭死...
看着安迪疲惫的样子,秦澈心疼的问道:“一夜没睡吧?现在睡一会吧,我守着你。”
“好...”安迪闭上眼的瞬间,泪水终于滑进鬓角,她不知道这妥协是软弱还是纵容,只听见心脏在胸腔里敲出混沌的鼓点。
或许比起尊严,她更怕失去此刻掌心的温度,哪怕这温度里夹杂着一些不太妙的东西。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几个月时间一晃而过。
在欢乐颂时,为了隐瞒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安迪独自居住在2201。
每次约会三人都会提前在小群发消息,安迪也会时常给两人偷偷留门。
当然,每次大被同眠,秦澈被榨干睡过去之后,安迪都少不了被关雎尔“特殊照顾”一番。
面对“单纯”的关雎尔,安迪又无法太强硬的拒绝,只能被迫“享受”。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几个月的高强度耕种,秦澈率先撑不住了,高挂免战牌准备休整一段时间。
没有了由头,关雎尔也不好对安迪进行“特殊照顾”,阴差阳错之下,反倒便宜了安迪。
时间如水般流淌,几个月转瞬即逝。
在欢乐颂小区,为了掩盖这段难以言说的关系,安迪独自住在 2201 室。
三人约定每次约会前都会在小群发消息,安迪也总会悄悄为他们留门。
只是每晚三人大被同眠,秦澈都要被狠狠地折腾一通。
关雎尔折腾不动了,还要指挥安迪折腾。
一直到秦澈昏睡过去,关雎尔才算满意。
随后关雎尔就会将注意力转向安迪,做出那些带着试探与侵略性的 “特殊照顾”,让安迪既羞愤又无力抗拒。
安迪几次试图拒绝,却在关雎尔无辜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只能被动承受。
老话说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连续数月的高强度折腾下,秦澈终于体力不支,无奈 “挂起免战牌”,宣称要休整一段时间。
没了秦澈这个 “由头”,关雎尔暂时找不到机会对安迪 “下手”。
阴差阳错下,安迪反倒得了些喘息的空隙。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安迪望着天花板时,总会想起那些混乱的夜晚,指尖的温度、耳畔的轻笑,还有心底那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
这场特殊关系究竟会走向何方?她不知道,只能在矛盾与挣扎中,继续等待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