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流露出坚定的决心和勇气。
萧逸将目光转向柳涵烟,上下打量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你乃合体期的修士,但据我所知,你并未具备能够吸收星空灵气的能力。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似乎并无星辰灵根吧?”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关切之意,显然对于柳涵烟能否胜任此次航行持有一定疑虑。
柳涵烟微微垂首,轻声回应道:“并未如此呀,不过那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中应该存有少量光灵气罢?尽管数量稀缺至极,但我仍期望能于平台之上稍作探索与尝试。前些时日以来,始终仅有星辰灵根参与其中进行试验,而最终得出的结论便是——但凡修为臻至元婴期及以上者皆存在成功之契机。”
忆白嘴角轻扬,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缓声道:“唔,此计甚妙,可以斟酌一番。毕竟柳涵烟长老身为合体期之修士,即便无法汲取丝毫灵力,亦能够维持绝佳的战斗姿态。以柳长老这般雄浑深厚的灵力底蕴,使其处于真空状态之下,起码亦可支撑长达一刻钟之久。”
萧逸凝眉沉思片刻后言道:“可行!那么就让柳涵烟长老先行前往平台进行适应性训练,待到时机成熟之际,再行定夺不迟。”
欧阳窦亦是面带微笑,接口说道:“嗯嗯,柳涵烟长老所言极是。此刻尚有充裕的闲暇时光可供您利用,不妨前去平台体验一下那里独有的灵气氛围。在此,我必须郑重声明一事,咱们所搭乘的这艘星空战舰尚需登上平台展开一系列测试工作,此项任务无疑会耗费不少宝贵的时间呢。”
忆白目光投向萧逸,开口询问:“说起来,宗主大人,咱们这艘星空战舰似乎尚未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号呢!不如大家集思广益一番,共同商议一下如何给它起个响亮而独特的名字吧。”
一旁的柳涵烟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浅笑,轻声提议道:“此艘星空战舰乃是由逍遥子前辈精心绘制蓝图所打造而成,依小女子之见,不妨就以‘逍遥’二字命名吧。如此一来,既彰显出前辈的风范与气度,又寓意着我们未来的航程一帆风顺、自由自在。”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纷纷颔首,表示赞同这个富有诗意且含义深刻的名称。
紧接着,柳涵烟手持一枚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空间戒指,迈步走向平台。
然而,当她刚刚踏上平台之际,身体却突然出现了一丝短暂的不适,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之后的时间里,她并未再感受到任何异样或不舒服之处。
站在远处观望的萧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凝视着柳涵烟,若有所思地问道:“柳仙子不愧是身为合体境界的绝世高手,就连身体素质都远超于一般的大乘期修士啊!想必您不仅精通各种玄妙法门和法术技巧,更在此基础之上刻苦钻研过某种强大的锻体秘术,并已将其修为提升至炼虚境界甚至更高层次了吧?”
面对萧逸的疑问,柳涵烟微微颔首示意,脸上依旧挂着温婉动人的笑容,回应道:“不错,我历经无数岁月的磨砺与修行,方才得以突破至如今的合体境界。在此期间,对于锻体术的修习自然也是从未懈怠过片刻。经过长时间坚持不懈的努力,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成功将其修炼至炼虚巅峰之境。其实,我一直渴望能够冲破这片星阵的束缚,亲身感受一下在浩瀚无垠的宇宙真空中究竟能存活多久……”
萧逸目光凝视着忆白,轻声问道:“忆白长老,对于此事,您可有何见解或建议呢?”
忆白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说道:“实不相瞒,我对此并无太多经验和想法。毕竟,这种事情我从未亲身经历过。不过,若要让我说个主意出来……倒不如由柳长老亲自去尝试一番如何?届时,我会全力施展灵力,将那女子牢牢束缚住。一旦出现任何异常状况,我便立刻出手,将其强行拉入阵法之中。如此一来,或许能确保万无一失。”
柳涵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自信之色,回应道:“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种方案可供选择。待我将灵墟令牌紧握于手后,以我的法力修为,想必能够及时做出应对之策。当然,在踏出星阵之前,我定会提前运转修炼多年的护体功法,加强自身防御。然而,令我担忧的是,在这无尽的真空中,我的护盾究竟能够维持多长时间呢?”
萧逸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地点头道:“嗯,这样确实多了一重保障。既然已有两种可行之法,那么接下来就交由柳涵烟长老自行斟酌决定吧。”
说罢,他的视线转向其他几位在场之人,发现他们皆满怀期望地注视着柳涵烟,似乎对她充满信心。
只见柳涵烟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所修炼的法门,瞬间全身被一层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笼罩着。
这层神秘而强大的光罩如同坚不可摧的护盾般将她紧紧护住,使得她宛如一尊神圣的女神降临世间。
紧接着,柳涵烟轻盈一跃,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以惊人的速度径直冲向那看似无法突破的星阵!
眨眼间,她便轻而易举地穿透了星阵的束缚,仿佛那坚固无比的阵法在她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就在柳涵烟成功破阵之后,原本剧烈摇晃、摇摇欲坠的星阵仅仅持续了短短两息时间,竟然奇迹般地恢复如初,重新稳定下来。
与此同时,柳涵烟周身的金色光罩同样毫无变化,依旧闪耀着明亮的光辉,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此时此刻,站在平台之上的众人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皆目瞪口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柳涵烟安然无恙地置身于星阵之外,却始终没有挪动脚步一步。
就这样,她静静地悬浮在空中,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整整坚持了长达两个的辰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