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
“mia特意安排的一个人一间房,乔总,你走错地方了吧。”
乔南州没亲到,有些失落地盯着她,指控道:“mia是傅司寒的人,当然这么安排了,傅司寒这个狗贼。”
他还骂了一嘴傅司寒,苏禾想笑,轻轻地推开他:“司寒现在可是你亲哥,嘴上积点德吧。”
“司寒司寒……”乔南州龇牙咧嘴,凶巴巴地警告苏禾:“你不许这么叫他!”
苏禾不语,乔南州抓住她的手腕,再次将人抵在墙边。
“苏禾,你听没听我说话。”
“我听到了。”苏禾扭过头来,有些无奈:“抛开你和司寒的关系,我和他本来就相识,你无理取闹。”
“反正你不许跟他过多亲近,他这人阴险狡诈,对你图谋不轨。”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以前。”
乔南州眼睛危险地眯起:“这么说你也不是没看出来傅司寒的心思。”
苏禾一时语塞,她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傅姨从前是存了要撮合我和司寒的意思……”
“我看不止,对戒都买上了。”
鲸落的事情在他这里还没到翻篇。
“现在肯定是没有了。”苏禾举起手发誓:“而且,我对司寒又无意,一直都没有。”
这话让乔南州的眉眼弯弯,搂着苏禾的腰,与她耳鬓厮磨。
“那你对谁有意?”
“你说呢?”苏禾掀了掀眼皮,盯着乔南州。
乔南州扬了扬眉,不说话,只是看着苏禾,颇有些勾人。
苏禾凑过去,他却往后退。
“你不说的话,不能亲。”
“心动不如行动,你听过吗?”苏禾抓着乔南州的衣领,乔南州顺势而为,低下头。
苏禾在他的唇角啄了一下。
乔南州不满足,掐着她的腰贴近自己,便覆唇过去。
他的手探进苏禾的睡衣里。
苏禾按住他的手,杏眸盈盈水光,微微瞪着他:“我刚洗了澡。”
“再洗一遍。”
乔南州推着苏禾进了浴室。
情动之时,他逼着苏禾喊他。
“乔南州……”
“不对。”
苏禾“啊”了一声,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失了原来的语调:“南州?”
“还是不对。”
乔南州托着她的腰,浴缸里的水随之荡漾,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苏禾眼尾殷红,眸中水雾缭绕,眼泪摇摇欲坠。
乔南州双手环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阿禾,你喊我老公。”
苏禾“嗯哼”一声,抬了抬眼,瞥向乔南州:“你想的倒是好,名不正言不顺的,我不喊。”
“名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这怪我吗?”乔南州非要让她喊。
水波一圈又一圈,浴室里的水流声没有断过。
“阿禾,你叫一个。”
乔南州求着苏禾,动作却丝毫不停。
苏禾的手微微收紧,指甲划破了乔南州后背的肌肤,却更让他来劲儿。
“啊!乔南州!”
“乖乖,喊老公~”
“喊老公就放了你。”
苏禾有些委屈,又很是兴奋,身体的颤栗让她明白,她和乔南州完美契合,共同沉沦,这辈子爱恨也罢,注定抵死缠绵。
“老公,老公……”
她一喊,乔南州彻底失了控。
“混蛋,乔南州你骗我!”
苏禾哭哭唧唧,软绵绵地趴在乔南州的胸口。
“老公,我错了~”
“告诉老公,你最爱谁?”
乔南州单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脸,轻轻地吻她眉眼。
“你。”苏禾没有力气了,懒懒地回答:“最爱乔南州。”
乔南州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心满意足。
苏禾瞧着他那副得意劲儿,有些无语。
不过,乔南州的心情好,她也是开心的。
“乔南州,你和司寒好好相处行不行?”
苏禾不想动,任由乔南州给她洗完澡,然后裹上浴巾,抱她出去。
“我也没有要跟他作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罢了。”乔南州把苏禾放在椅子上,去取了吹风来给她吹头发。
苏禾看着镜子里的乔南州,他的指尖拨弄着她的长发,认真给老婆吹头发的男人也很帅。
“我会陪你的。”苏禾笑了笑。
乔南州的目光和她在镜子里交汇,也笑了一下:“嗯。”
-
傅司寒去乔南州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在他就回了,却不料,扭头就跟从苏禾房间里出来的乔南州撞上。
男人的目光掠过他的脖子,痕迹明显,愈发深沉了些,却又像是被烫了一下,慌不择路地挪开视线。
乔南州走到傅司寒的面前:“找我有事?”
傅司寒点了一下头:“聊聊?”
“好啊。”
两个人到了酒店一层的吧台,点了两杯酒。
这是兄弟俩相认后第一次单独说话,也没想着要拐弯抹角。
“让你以后离阿禾远点儿的话我懒得说,因为我知道这做到有多难,不过你要是还觊觎阿禾,就算你是亲兄弟,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
乔南州先挑明了。
傅司寒盯着他看,兀自笑了一下。
“乔南州,你还真是护食。”
傅司寒仰头喝了一口酒,有些凄凉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小禾了。”
乔南州有些惊讶:“你对我这么兄弟情深呢?”
换做是他的话,甭管什么兄弟不兄弟的,女人必须抢。
“你想屁呢。”傅司寒鄙夷地瞥了一眼乔南州:“我只是看明白了,无论我做的再多,小禾的心里也只有你。”
虽然也确实有乔南州是他亲弟弟的这层原因在,但最主要还是在苏禾。
听他这么说,乔南州就得意了,有尾巴的话,已经翘起来了。
乔南州拿起酒杯跟傅司寒碰了一下:“算你识相。”
傅司寒“呵”了一声,失笑地摇了摇头,跟乔南州喝了这口酒。
“不过,我可不会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就站你这边,我永远站在小禾那边,你敢欺负她,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长兄如父,再不济,我可不介意抢兄弟的老婆。”
“你放心,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乔南州也笑了。
几口酒下肚,解决了女人的问题,兄弟俩之间的关系也拉近了许多。
“傅司寒,你知不知道你整天板着个死人脸,真的特别惹人厌,不过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忍忍算了。”
乔南州勾着傅司寒的肩膀。
两个人都有些醉了,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回房间。
“你以为你不讨人嫌吗?拿根鸡毛当令箭,得意地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你属狗的吧?”
乔南州:“对,我属狗,咬死你啊。”
傅司寒:“滚,我到了,这我房间……”
乔南州刷了卡,却被他推出去,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盯着门牌号,有点眼花。
“是我房间……”
他刷了卡,进了门。
两个人浑浑噩噩地到了一张床上。
第二天一早,乔南州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傅司寒陷入了沉思。
傅司寒醒过来,跟乔南州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