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北国银行
因为【博士】多托雷一事,北国银行受到了璃月的严密监管。
这种监管,放在往常,别说高傲的【女士】忍不了,就是【公子】达达利亚也会站出来和千岩军比划比划。
但现在……
两人完全没了心气。
自从那天晚上花重金买下了丘丘人【博士】,两人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天,他们还是胆颤心惊。
达达利亚觉得,【女士】这人能处,顶着重伤来璃月提醒了自己一句,要不然,【博士】的结局,说不准会变成自己的下场。
“不行,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战战兢兢的。”达达利亚站起身,他眼睛周围还有一圈浓浓的黑眼圈。
罗莎琳嗤笑一声,嘴下一点也不留情,“怎么,你想要和那位大人比划比划?”
【女士】现在都不敢喊出云熙的名字了,甚至都不敢用歌者去称呼云熙。
流萤带给她的,只有对死亡的畏惧。但云熙带来的,却是生不如死的恐惧!
【公子】讪讪一笑,“我的意思是……要不然,我们去找那位大人认个错,跟他解释一下,【博士】已经不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了?”
达达利亚也不想这么憋屈,可……时间不等人啊。
想要完成女皇陛下的任务,最好的时机就是请仙典礼。
这么一直被监视着,他还怎么推进任务的进度?
“确实,不能这么无动于衷。你去吧……”
【女士】心中打好了算计,就算达达利亚惹怒了云熙,他出了事也不耽搁至冬和岩王帝君的交易……
“行!”达达利亚给自己打了打气,叹口气后,准备先写一封遗书,钟离先生是往生堂的客卿,倒是可以提前在往生堂预定个业务。
……
璃月港有两个码头,一南一北。
北码头有着白驹逆旅,万有铺子等等一系列的商人商铺。推销叫卖声络绎不绝。
从码头初来乍到的旅客,都会被北码头的繁华吸引,然后晕头转向的买下没什么大用的璃月港纪念品。
而南码头,则是有着船厂和各种鱼贩子。另外,璃月港的钓鱼协会,也坐落在南码头。
周遭,除了出海打渔的渔船货船之外,码头边也有不少沿海垂钓的钓鱼佬。
因为船舶航行带来的影响,这周遭很难钓到什么鱼,但……不信邪的钓鱼佬多得是。许多无所事事的老大爷,也提溜个小马扎,坐在那里,一边钓着鱼,一边和身旁的钓友聊天打屁。
而今天的钓鱼位置上,多了一个和周围老大爷格格不入的小年轻。
鱼竿轻轻一晃,云熙骤然提起鱼竿,一条大鱼飞入鱼桶中。
一旁的‘老大爷’目瞪口呆,没有技术,全是运气和蛮力。
谁家钓鱼是这么钓的,他严重怀疑,水底下是有个人悄悄往他的鱼钩上挂鱼。
“怎么,大爷,看呆了吧,脑瓜子嗡嗡的吧~”云熙露出一个歪嘴龙王的笑容。
天叔哈哈笑着捋着胡须,“人老了,不中用了,想当年,我年轻时,那可是钓鱼的一把好手啊!”
“老爷子在我身边,可不是为了钓鱼吧。”云熙意有所指。
虽说在游戏中,璃月七星之一的天枢星天叔,长了一副Npc的脸,但云熙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天叔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还是瞒不过您啊,不知……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随你就好。”云熙满不在意,晃了晃鱼钩,一旁的镜流熟练的给云熙挂上了鱼饵。
虽然说镜流冷冰冰的,但把自己伺候的还不错~
“那……云熙阁下?”天叔见云熙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我是璃月七星的天枢。”
“懂!璃月港的奥格列嘛~”
“奥、格列?”
【希儿:哈哈哈,你别说,他跟头儿确实很像!】
【娜塔莎:都是精明能干的老爷子?】
【万敌:那,吾师岂不是翁法罗斯的奥格列了?】
【卢卡:这下子,整片寰宇的人都认识我师父奥格列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云熙忽然想到一个点子,“老爷子会不会唱歌啊。”
“咳咳。”奥格……啊不对,天叔摇了摇头,“我的声音可没有您那么好听……”
在来接近云熙之前,天叔自然对云熙来璃月后的消息了如指掌。
“没事,不同的音色,可以唱不同的歌嘛~”
天叔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云熙眉头一挑,手一挥,天叔直接被定在了原地,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都无法张开嘴。
镜流疑惑的看着云熙,结果发现云熙的相貌眨眼间变成了天叔的样子。
“嗯哼。”【天叔】清了清嗓子。
“各位钓友,大家对我也很熟悉了吧~”
【天叔】站起身,挥着双手,“大家都停下来,看我,看我,今天,老爷子我要说个事,我就是个……”
戛然而止,这话可不能说。
不过,即使这么大刺刺的站了出来,也吸引了周围不少钓友的注意了。
天叔在这一片也算是老人了,不少钓友都认识他。
镜流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这段时间,她也算习以为常了。面色不变的取出一连串的乐器。
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
【天叔】顺着节奏摇头晃脑,一身朴素的布衣也显得十分精神。
“来,今天我给老哥们露一手!”
“忆惜当年泪不干,彩楼绣球配良缘?~”
“平贵降了红鬃战,唐王犒封督府官?~”
“西凉国,造了反,你的父上殿把本参?~”
“逼我披挂到阵前,拆散鸳鸯天各一边?~”
【天叔】精神的摆弄着姿势,整个人看起来都神采飞扬。
“好!!!”
周围人喝彩声一片。
而真正的天叔,被定在小马扎上面如死灰,不是说唱的不好听,而是……这不是自己唱的啊!
他已经能预想到,以后再来这里钓鱼,那些老哥们肯定张口闭口来一句,唱两声啊天哥。
自己一生如履薄冰,临了临了晚年不详。
“黄沙滚,烽烟漫,到后来我番邦架坐在银安?~”
“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
“才知道~三姐受熬煎……”
“啊啊啊,我滴妻,王氏宝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