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醒了,快去睡觉。”对于自己的女儿,土肥原贤二还是很关心的。
“我刚才不是听到了陈桑的声音,怎么人不见了?”浅野凌又问。
“你这耳朵,倒是灵光。”土肥圆无奈,只能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纳尼?”浅野凌惊讶说;“陈桑发现了一个间谍,目前已经展开抓捕?”
土肥圆点头。
浅野凌脸上的困意一扫而光:“父亲,我这就跟您一起回机关!”
说罢,不等土肥圆拒绝,浅野凌便转身回屋换衣服。
……
陈国宾已经率部回到了余力家楼下。
“长官,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你们在外围埋伏,等我将其骗下来,然后我们再抓捕!”陈国宾对着身边一个中佐说。
中佐微微点头,又对着手下说。
“记住,此次抓捕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开枪,明白吗?”
一众特务闻言纷纷点头。
陈国宾重新回到汤姆所在的门口。
轻轻一拧。
没想到门竟然反锁了,这狗日的倒是警惕。
陈国宾轻轻敲响了房门。
汤姆正躺在床上咧嘴傻笑,满脑子想的都是在自己的努力下,佐藤调查组查获一起间谍大案,然后自己加官进爵。
越想汤姆的嘴咧的越大,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姆根本想不到,他是出门举报,并不是去找什么上线。
正想着,汤姆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沉闷的敲门声。
人回来了!
汤姆顿时来了精神,但该演的戏还是得演,快步走到门口,低声问:“谁。”
“是我,快开门,我回来了。”陈国宾低声说。
汤姆这才轻轻拧开门把手,闪出一条门缝,探头朝着看去。
门口只有陈国宾一个人。
“怎么现在才回来?”汤姆轻声说。
“一言难尽,等我进来说。”陈国宾故作无奈。
“快进来。”汤姆也没多想将房门打开,但看到只有陈国宾一个人回来时,脸上透着一抹疑惑。
“人呢?”汤姆问。
“别提了,他们不相信我,说不可能,非要你亲自去见他们才行。”陈国宾两手一摊,故作苦恼。
“见我才行?”汤姆心中一喜,这更好啊,如果能确定他们藏身点,抓捕起来也更方便。
“他们不信我?”汤姆故作生气:“我们辛辛苦苦拿到这些情报,可不是让他们怀疑的!”
“你别生气,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你也知道,最近检查很严格,我说也没用啊。”陈国宾假意安慰。
“罢了。”汤姆故作沉吟,一摆手说:“既然不信,那我就随你去一趟,我当面交代这些事!”
“嗯!”陈国宾点头,带着汤姆走下楼。
因为抓捕人员都部署在外,所以汤姆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可疑情况。
一路来到街道。
陈国宾闷声说:“我去找一辆黄包车。”
“嗯!”汤姆微微点头。
“行动!”
陈国宾没有犹豫,对准汤姆的伤口狠狠来了一拳。
“嗷呜!”
汤姆怎么都想不到,陈国宾会突然来这一出,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主人伤害日本特务一个·获得技能奖励·船只驾驶大师】
【船只驾驶大师】:您将十分精通船只驾驶技巧。
简单一句话,却表明这技能的不一般。
驾驶船只?
那以后岂不是能偷开鬼子军舰玩了。
“你…”
汤姆脚下一软,趴在地上。
陈国宾话音刚落,就看到四面八方有人朝着自己涌来,脸色瞬间就变了。
八嘎!
这家伙并不是去找什么上线,而是直接举报了自己。
该死的支那人,狡猾大大滴!
汤姆正准备说话,,一众鬼子特务纷纷扑来,直接将其按在地上。
“堵住它的嘴,免得自杀!”鬼子那行动课课长大吼。
不容汤姆缓神,就被人五花大绑起来,嘴巴里也被人塞了一个臭袜子,又被人用腰带勒住嘴巴,避免吐出袜子的同时,也能防止大喊出声。
“长官,干得漂亮啊!”陈国宾对着那鬼子中佐竖起一个大拇指。
看着犹如蛆虫般不断蠕动挣扎的汤姆,鬼子中佐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使劲一挥手:“带走,慢慢审问!”
一众鬼子特务顿时架着它,将其塞到车中。
“呜呜呜呜~”汤姆瞪着狗眼,扯着嗓子大吼,但因为嘴巴被堵住,根本发不出什么准确的句子。
一个鬼子特务觉得它心烦,扬起手枪对准汤姆脑袋狠狠来了一下。
“嘭”的一声闷响。
汤姆两眼一翻,没了动静。
陈国宾又对那中佐说:“长官,这家伙来之前还带了一个箱子,你先回去,我去去就回!”
鬼子中佐点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士兵一挥手。
陈国宾也不多说,知道是想监视自己,但它也不在乎,有人跟着那正好当证人。
回到家后,陈国宾很快就在床下找到录音机。
猜测果然没错。
这正好留下了充足的证据!
随后便一起回到土肥圆特务机关。
陈国宾则抱着录音机,前往土肥圆的办公室。
听着录音机的内容,陈国宾面不改色。
土肥圆身为一个老特务,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对。
很不对劲。
去找陈国宾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可现在又偏偏带着录音机,就像是故意想留下什么证据一样。
忽然。
土肥圆眼前一亮,脑海中冒出一个人名。
佐藤幸!
除了这家伙,基本没别的答案。
谁家特务这么蠢,找上线都能找错的地方?
但土肥圆并没有拆穿,主动问:“陈桑,你怎么看?”
通过土肥圆脸上的表情变化,陈国宾也感觉到,这老东西已经知道汤姆的来源,当下也没隐瞒。
“事前很激动,但现在想一想。”
“这件事太奇怪了。”
“哪里奇怪?”土肥圆故意问。
“先不说这笨蛋能找到我家,随身携带录音机…”陈国宾撇撇嘴,笑着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有创意的间谍。”
土肥圆微微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心里肯定有答案了,对吗?”
陈国宾点头,又摇头。
“你什么意思?”土肥圆笑问。
“知道,但不敢说。”陈国宾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