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滨城先生说的算！”
泥鳅说完便不再说话，而是快速的向着已经选好的高点跑去。
那是中央大街上最高的建筑。
“秋哥！这边！”
泥鳅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压低礼帽的人已经提前把楼外的楼梯大门打开。
“哦，是你啊！正好，通知兄弟们，先生很生气！”
“呵呵，秋哥放心吧！我们等长官回来等了好久了！”
泥鳅看着眼前人脸上露着振奋的表情，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快速通过。
......
“虎九，给这狗东西上列巴！一块渣子都别剩下，让他好好‘尝尝’！”
“嘿嘿！陈爷您放宽心，保管让他‘吃’得痛快！”
虎九把钱拍在卖面包的人手上，转身抄起个小马扎往陈虎跟前一墩，跟着像拎小鸡似的掐住那还在蹬腿的日本人后颈，狠狠往地上一掼 ——“咚” 一声闷响，那家伙疼得龇牙咧嘴，刚要梗着脖子骂娘，
“啪！” 一记耳光又脆又响，带着一股子狠劲抽在他脸上，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再敢放一个脏字，爷爷我扇烂你的狗嘴！”
虎九眼睛里冒着火，唾沫星子喷在日本人脸上，
“不信你试试！”
日本人被那眼神吓得一哆嗦，脖子猛地往回缩，死死抿住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吃！给老子往死里吃！”
虎九见他怂了，火气更盛，
“噌” 地从腰间拽出把柳叶尖刀，刀刃在日头下闪着寒光，
“陈爷的话没听见？吞！给我一口一口咽下去！咽慢了，这刀子就帮你‘开胃’！”
他说着，用刀尖挑起一块列巴，狠狠往日本人嘴边戳去，那股子恨劲，像是要把眼前这张脸连同背后的龌龊，全戳个稀巴烂。
周围的人先是骤然减少，然后又开始慢慢增多。
减少是因为跑开都是中国人，增多都是看热闹的俄国人，日本人也过来不少！
只不过对比之下，俄国人全是眉开眼笑，而日本人则是一脸愤怒，他们都是看着拿着尖刀的虎九。
然后都把目光投向坐在一旁马扎上抽烟的陈虎。
“太慢了，这要吃到什么时候！？地上不是有水么，沾水喂它！”
弹了弹烟灰，陈虎开口。
“好嘞！”
虎九答应一声，
“草泥马的小鬼子，你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让老子伺候你吃面包！快点！慢一点，老子就给你扎个洞！”
虎九说到做到，没一会，日本人的大腿上就多了四个血洞，每条大腿两个。
“哔哔！”
警察的哨子声响起，显然是有人去报警了，不用想一定是日本人。
领头的警察队长，看着虎九手上的带血尖刀，右手已经摸向枪套，刚想大吼住手，突然发现坐在马扎上的陈虎正眯着眼看着他！
生生的将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身形也变得恭敬起来。
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问好，陈虎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滚去街角，等着洗地！”
“是！”
警察队长哪敢再多说什么，立马向陈虎标准的敬礼，带人跑到街角站起军姿。
那叫个一丝不苟！
一阵日语的叫骂声响起，陈虎眉头皱起。
“虎九，掌嘴，见血还要见牙！”
“好嘞，陈爷！”
“噗呲！”
虎九又给了地上的日本人一刀，然后拎着尖刀就开始对着一旁的日本人扇起了嘴巴，也不管他们刚才骂没骂人！
要是有人敢躲那更好，尖刀直接就刺了上去。
这下日本人全老实了，挨了一个大嘴巴全部退后！
“差不多了！” 陈虎的声音像淬了冰，
“给我把剩下的全塞他嘴里，死活不论！”
“哈哈！得嘞陈爷！这才叫痛快！”
虎九眼睛亮得吓人，手底下的力道更狠了，把列巴往日本人嘴里硬捅，那家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突然，“突突突 ——” 的引擎声像疯狗似的咬过来，紧接着是卡车 “轰轰” 的咆哮，震得路边的尘土碎石都在颤。
一前一后，一辆三轮摩托，一辆卡车，挂着膏药旗冲了过来。
“鬼子宪兵来了！”
虎九猛地抬头，眼里的兴奋瞬间变成了狠戾。
陈虎伸出右手做了个手势。
下一秒，
“砰！砰！砰砰！”
几声枪响在高处传来。
冲在最前面的三轮摩托突然一个急刹，后面的卡车收不住势，“哐当” 一声狠狠撞上去，把摩托连人带车撞扁在斑驳的砖墙上，零件和骨头渣子溅得老高。
惨叫声、轮胎摩擦的尖啸、还有鬼子慌乱的叫喊混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烂粥。
刚才还看热闹的人，早在第一声枪响时就跟耗子似的钻没影了，整条街瞬间只剩下硝烟和血腥味在飘。
不知从哪飞来的子弹 “嗖嗖” 地擦着墙皮飞过，打得砖石碎屑乱飞，把露头的鬼子宪兵死死按在车后不敢动弹。
虎九已经从汽车后备箱里拖出两把轻机枪，枪身还带着铁的寒气，五六个沉甸甸的弹夹被他甩在地上，发出 “哐啷” 的脆响。
“陈爷，接着！”
“好！”
陈虎接住机枪，手指扣住扳机的瞬间，“卡啦” 一声枪栓拉动，
下一秒，火蛇就从枪管里喷了出来，
“哒哒哒 —— 哒哒哒 ——”
子弹像暴雨似的砸向歪在路边的鬼子卡车，铁皮被打得 “噗噗” 作响，车上的鬼子被扫得像破布娃娃，血顺着车板缝流成了小溪。
虎九愣了一秒，随即脸上炸开狂喜的笑，露出两排白牙，猛地扣动扳机：
“哒哒哒 —— 狗日的，爷爷送你们上路！”
两人的机枪嘶吼着，六个弹夹打光时，枪管已经烫得发红，冒着青烟。
那二十来个鬼子宪兵哪经得住这般狠揍，卡车底下、车轮旁，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有的肠子流了出来，有的脑袋开了花，污血顺着街道往低洼处淌，汇进刚才的污水里，把路面染成了黑红色。
“妈的，还没过瘾！”
陈虎甩了甩胳膊，枪管上的热气燎得他手背发烫，将机枪扔给虎九。
“虎九，补充弹药！今天老子要杀个过瘾，把这群杂碎的骨头都给敲碎了！”
“好嘞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