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家庭中,老人与子女的成长背景存在显着断层。经历过物质匮乏年代的老人,可能将“节俭”异化为过度干预,比如子女刚扔掉过期半年的罐头,转头就被老人从垃圾桶捡回来冲洗后放进冰箱,还振振有词“闻着没坏就能吃”。
而子女坚持的科学育儿观念,像给婴儿使用纸尿裤,在老人眼里可能就是懒、浪费钱,甚至偷偷用旧秋裤改成尿布给孩子换上,引发激烈争吵。
传统家庭中,老人凭借辈分和经验掌握绝对话语权,但随着子女经济独立、信息获取能力增强,家庭权力逐渐转移。有的老人难以接受这种转变,便通过作妖重新争夺控制权,比如装修新房时非要在客厅正中央砌一个老式火炕,理由是“我住过的房子都得有这玩意儿”,实则是测试子女是否仍对自己言听计从。
还有的老人明明查出糖尿病,却拒绝去三甲医院治疗,非要去巷尾的偏方诊所买降糖神药,子女阻拦就躺在地上哭喊“你们想让我早点死”!
还有的老人,看到儿子儿媳用扫地机器人打扫卫生,就觉得是在浪费电,趁他们不在家把机器人藏进柜子深处,自己拿着扫帚慢悠悠地扫,等儿子儿媳回来看到没打扫干净的地面,就开始数落他们“不会过日子”。
长期面对作妖行为的家庭,子女因“孝道”束缚难以公开反抗,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有位女儿在日记里写“每次接到母亲电话就心慌,怕她又惹出什么事”,平时只能通过加班晚归减少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导致母女关系越来越疏远。
更隐蔽的伤害在于对孙辈的影响,有个七岁的孩子在作文里写“奶奶总骂妈妈,妈妈偷偷哭,我不敢说话,只能把巧克力分给妈妈吃”,这种长期目睹冲突的经历,可能让孩子形成讨好型人格,过早学会察言观色。
还有的孩子,因为爷爷总在父母面前说他的坏话,比如“这孩子太调皮,长大了肯定没出息”,变得越来越自卑,不爱说话,在学校里也总是独来独往。
作妖行为还常伴随经济消耗,有的老人被保健品推销员忽悠,瞒着子女买了三万块的抗癌床垫,子女发现后要去退货,老人就躺在床垫上不起来,说“这是我的养老钱,你们管不着”。
更沉重的负担是精力消耗,有对夫妻为了照顾总作妖的母亲,男方放弃了晋升机会,女方辞去了喜欢的工作,两人轮流在家盯着,可母亲还是会趁他们做饭时把洗洁精倒进鱼缸,看着死去的金鱼说“这鱼不听话,该教训”。
健康的家庭关系依赖清晰的边界感,但作妖行为往往伴随着对边界的强行突破。有的老人会偷听儿子儿媳的私房话,第二天就添油加醋传给亲戚!
还有的老人在孙子写作业时非要打开电视看戏曲,儿子阻拦就说“我养你这么大,看个电视都不行?”甚至要求成年子女每天下班必须先到自己家报到,晚到十分钟就锁门不让进!
这种边界侵蚀让子女倍感窒息,有对小夫妻不堪忍受,偷偷搬去出租屋,结果老人找到儿子单位大闹,说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让儿子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
还有的老人,不经过女儿同意,就把女儿家的次卧租给了自己的老战友,女儿回家发现后气得浑身发抖,老人却理直气壮地说“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赚点房租”。
应对作妖的核心是区分行为与需求。首先承认老人行为背后的情绪合理性,比如对总发脾气的父亲说“您最近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在家太闷了?”,但要明确拒绝不合理要求,比如“您想让妹妹离婚再嫁个有钱人,这是她自己的事,我们不能干涉”。
这种“共情情绪和拒绝行为”的模式,既能避免老人因被否定而加剧对抗,又能守住家庭边界。
沟通时要用具体事实替代指责,与其说“您总是不听话”,不如说“上次您偷偷停了降压药,结果头晕住院,我们都吓坏了”,同时提供替代方案,比如“如果您觉得白天无聊,我们可以给您报个书画班,每天去两个小时”。
对于认知能力退化的老人,可采用迂回说服,比如让社区医生上门时顺便提醒按时吃药,比子女说十句都管用;或者每天固定时间提醒“该喝牛奶了”,通过重复强化让老人形成习惯。
还有的老人,不相信子女说的保健品没用,子女就找了一位在医院工作的亲戚来家里做客,亲戚无意中说起那些保健品的危害,老人听了之后才慢慢放下了购买的念头。
家庭无法独自承担时,需主动借助社会资源,联系社区养老服务中心,给老人安排日间照料,让他们白天有同龄伙伴聊天,减少因孤独产生的作妖动!
经济条件允许的家庭,可聘请专业护工,但要注意过渡性介入,初期让护工先负责买菜做饭,老人慢慢习惯后再增加照护内容。同时子女要定期探望,带点老人爱吃的点心,明确“护工是来帮忙的,我们还是会常来”,缓解老人的被遗弃感。
面对作妖老人,子女需统一立场,避免因意见分歧被老人利用,比如父亲知道大儿子心软,每次要钱都只找他,其他子女就该一起商量“每月固定给父亲两千生活费,额外开销需全家同意”,并一致执行。
多子女家庭可分配任务:擅长沟通的二女儿负责每周陪老人聊天,懂医学的小儿子负责管理药物,经济条件好的大儿子承担护工费用。
随着人均寿命延长,家庭需面对更长时间的老幼共担阶段,上有高龄父母,下有未成年子女,传统的养老模式已难以适应现代家庭结构。明白孝顺不是无底线顺从,接受老人的不完美,正视衰老带来的心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