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果木兽纹彩绘屏风,1999年3月12日,捐赠人:张先生。
吴协不禁感叹道:“不愧是佛爷,把屏风藏在博物馆里,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
谢雨辰也凑过来,看着标签上的字,若有所思地说:“这个张先生,应该就是张衵山了吧。不过,佛爷那会儿都多大了呢?”
我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那可不一定哦。”
吴协瞪大眼睛,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屏风,惊叹道:“这屏风看上去确实有些年头了啊!而且你看,这些洞就像是被虫子咬过一样,但这咬痕也太整齐了吧,哪有虫子能咬得如此规律呢?”
我同样对这些洞感到十分好奇,不禁凑近观察,然后笃定地说:“每个破损的地方大小都几乎相同,这哪里是虫咬的啊,这明显有问题好吧!”
一旁的谢雨辰听了我们的讨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有问题就对了,这说明我们找对了方向。”
霍秀秀见状,也轻笑一声,吐出一个字:“偷。”
吴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压低声音,紧张地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呢,这里可是博物馆啊!”
谢雨辰却不以为意,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没关系啦,我们又不是真的要偷,只是复刻一个而已,回去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吴协满脸狐疑,追问:“复刻?这怎么可能做到呢?”
我见状,笑着拍了拍吴协的肩膀,调侃道:“吴协哥哥,你可真是落伍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复刻一件物品并不是什么难事啦!走咯,咱们回去吧!”
说罢,我转身迈步离去,谢雨辰也笑着看了一眼吴协,然后快步跟上了我的步伐。
霍秀秀则走到吴协身边,同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娇嗔地说:“哥哥!”说完,她也转身去追赶我和谢雨辰了。
只剩下吴协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起来。
吴协一脸纠结地说道:“不是……我……行,好,啧。”
在拖把酒楼的仓库内,众人的目光都被眼前这扇复刻出来的屏风所吸引。
这屏风看上去与真品毫无二致,仿佛是从博物馆里直接搬出来的一般。
拖把满脸得意地开口:“什么叫一比一还原?这就是!我保证这屏风绝对能以假乱真。”他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接着,拖把详细介绍道:“你们放心,这屏风的尺寸跟博物馆里的一模一样,连每个洞的大小、位置、边缘都分毫不差,没有任何误差。”
他环顾四周,然后对众人说:“各位,慢慢看,这个仓库是我的,你们想用多久就用多久,想要什么都有,一应俱全。”
霍秀秀盯着屏风,若有所思地开口:“我看这屏风也没什么特别的嘛,难道真如你所说,信息就藏在这些洞上?”
吴协也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那些洞,喃喃自语道:“这些洞会不会是一种密码呢?比如说摩斯电码、二进制密码之类的?”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人的兴趣,大家纷纷围拢过来,开始讨论这些洞的可能性。
“又或者这就是一幅画,把它拓下来,然后连线,信息说不定就在里面呢?”吴协继续推测道。
我看着屏风上密密麻麻的点,不禁感到一阵头大:“这屏风上的点也太多了吧,而且还这么乱,要是连线的话,估计得有好几百种连法呢,这可怎么连啊?”
一旁的霍秀秀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她若有所思地说:“我刚刚就想说了,这个屏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总觉得有点眼熟呢。”
就在这时,谢雨辰突然盯着屏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的眼睛一亮,说道:“我知道了!这个屏风我在新月饭店见过,新月饭店的那张照片上,就有这个屏风。”
霍秀秀闻言,也立刻反应过来:“对,我想起来了,是八爷和夫人的那张照片!”
我一脸疑惑地问:“什么照片啊?”
霍秀秀解释道:“新月饭店有一张八爷和夫人的合照,照片里他们俩的背后就有这个屏风。”
我恍然大悟,但随即又有些沮丧地说:“那我们也拿不到那张照片啊。”
谢雨辰却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说:“我有办法。”说完,他转身走出了仓库。
不一会儿,我们就听到谢雨辰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喂!去新月饭店吃顿饭,顺便把一楼左边回廊边上那张照片拍给我。”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阿贵站在原地,抬头仰望着天空,只见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被一团团黑云所笼罩。
他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胖子和另一个人,他们正专注地摆弄着从湖里捞上来的东西,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天气的变化。
阿贵快步走到胖子身边,焦急地说道:“两位老板,我看这天色不太对劲啊,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吧,等过两天再来也不迟啊。”
他边说边指了指身后的天空,继续说道:“你们看,这黑云越来越多了,说不定一会儿就要下雨了呢。”
阿贵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接着说道:“这山里要是一下雨,可容易引发泥石流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很危险的呢。”
然而,胖子却对阿贵的话不以为意,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泥石流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哥俩可是有着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的,这点小状况根本就不叫事儿。”
说着,他还特意看了一眼身旁的云彩,然后对阿贵说:“哎,阿贵叔,要不这样吧,你呢,就带着云彩先回去,我们俩继续留在这儿。等这雨停了,你再给我们带些补给回来。”
云彩一听,立刻不高兴了,她瞪着胖子,反驳道:“凭什么你们两位老板可以留下,我就得回去啊?我也不怕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