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贞德从没睡梦醒来,睁开双眼发现眼前白茫茫一片。
很香,很好闻。
拉开距离,发现自己竟躺在宁小天怀中,脸正对着白皙锁骨。
呼吸刹那间急促起来,大脑宕机舔舔红唇,很想舔上一口。
余光向下看去,长裙凌乱,两条粉嫩润腿交织搭在被子上,异常诱人。
“就一下就一下。”
她心中安慰自己,脸越贴越近,丁香小舌在锁骨处留下痕迹。
口感滑嫩香甜,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口。
“唔——”
宁小天紧咬粉唇似乎察觉到异样,脸颊染上醉红之色,像搂孩子般将贞德脸抱进脖颈间。
单纯的贞德何时经历过这种场面,耳根子通红。
“不行我不能这样,否则跟神母与梅普有什么区别。”
费了好大功夫才冷静下来,回忆昨晚事情。
想到自己竟然扑进宁小天怀中号啕大哭顿时尴尬不已,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
随着时间流逝,她思绪再次活络起来,鼻尖埋在雪白脖颈轻吸口气。
“好香啊。”
还没享受多久,宁小天伸个懒腰苏醒过来,揉揉眼睛。
当看清眼前景象后瞬间从床上蹦起,俏脸通红。
“对……对不起,昨晚我抱你上楼太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贞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心中一暖坐起身真诚道: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昨晚你辛苦了。”
“还有,谢谢你。”
每次遭遇挫折伤心的时候,都是其一直陪伴自己,不可谓不感动。
宁小天羞涩低下头,“不客气,都是我该做的。”
“我……我先去洗漱了。”
说罢慌张迈开步子,不料却没注意卧室地毯,双脚打滑身体径直往前扑去。
随着一声惊呼,宁小天“不慎”将坐起来的贞德重新扑倒在床边,两人身子紧贴一起。
“唔……不好意思,对不起。”
他语气既羞涩又紧张,快哭了。
感受着腿间传来的惊人柔软触感,贞德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玉手下意识搂住佳人腰肢。
见腰肢被禁锢,宁小天脸红能滴出血来,声若细蚊。
“贞……贞德修女,你……你能先放开我吗?”
说话热气扑打在脸上,香香的。
饶是贞德意志再有多坚定,此时也时间崩塌,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先享受再说。
呼吸急促,红唇渐渐向上靠拢。
宁小天预感到什么,羞涩默默闭上双眼。
终于,贞德亲上了梦寐以求的粉唇,贪婪索取起来。
敲敲敲……
可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急促敲门声。
宁小天眼中迷离之色消散浮现清明,犹如受惊小鹿窜起来。
“你……你先去开门吧。”
贞德舔舔红唇暗道可惜,才刚刚开动还没来得及享受呢。
整理有些凌乱的修女裙,强装镇定打开门,兰妮急忙慌张道:
“神母有警察来了,您赶快去看看吧。”
“警察?”
贞德满脸疑惑,昨天也没报警啊,警察怎么会来。
“好你别紧张,我这就去看看。”
随意洗了把脸,匆匆忙忙赶往教堂。
房间内的宁小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褪去衣物走进浴室泡澡。
至于警察为何找上门,心中跟明镜似的。
“什么!梅普她们死了?”
教堂内,贞德满脸诧异不敢相信,昨晚还嚣张跋扈的梅普今早就嗝屁下了地狱,如何不震惊。
“没错。”
白人女子警察拿出被烧成焦炭的照片。
“通过现场痕迹和遗留弹孔,初步推测几人是被劫匪抢劫钱财,最后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她们不是你教堂的修女嘛,怎会大晚上出现在外面。”
贞德脸色复杂,“警官,梅普她们因为某些原因,早就被我赶出去了。”
“这样啊。”
警察若有所思,看来只是寻常的劫匪杀人案。
此类案件在白鹰国可太正常了,每天都有几十起。
“好叭打扰了,可能需要你的去警局做个笔录。”
“没问题。”
贞德玉手握住十字架满脸狂热。
肯定是神主降下惩罚,让梅普几个出生遭遇厄难。
从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她第一时间回到房间,却没发现佳人身影。
心中不知为何有点失落。
“你怎么老喜欢傻站着?”
宁小天端着香喷喷的面条从厨房走出,满脸笑意。
“过来吃早餐。”
“好嘞。”
贞德坐在餐桌,拿起刀叉笨拙扒拉着面条往嘴里送。
边吃边说道:“小天你知道吗,梅普她们死了。”
“哦?”
宁小天面色如常,“怎么回事?”
见此贞德停下手中动作,疑惑道:“你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他身体一僵,脸上强行挤出笑容。
“怎么会呢,当然惊讶,快跟我说说。”
贞德没有多想,将从警察那听到的事情真相说出。
毕竟在心中宁小天是个纯洁、心地善良的男子,不可能做出伤害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