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2日下午,魏俜灵作为公众人物,魏瑕案件重要人物,风云人物,她正式联合多个媒体发布一段视频。
视频是魏坪生妻子苏如惠被家人精神压迫,针对,怒斥,下抑郁药,最终精神抗压失败,家中自尽.....
没有文案,只有森寒冰冷的画面。
全网热度讨论度极高。
骆丘白天鹅小区,魏坪政妻子苏洛丹抱着儿子,牵着女儿的手,她看着新闻不断落泪哭泣,她儿子叫魏方正,女儿叫魏皎月,这是坪政给孩子取得名字,她和魏坪政在干部学院认识,相恋相爱,结婚生子。
“对不起,我做不到你这样,我不能这么看我爸妈进去。”苏洛丹疲惫的,她抱紧孩子,她颤抖着,我做不到,真做不到,我爸妈得活,祖母祖父不能被气死,我只能改嫁了,孩子改姓。
.......
“你愿意去去其他家庭吗?”魏家老宅,魏俜灵轻轻抱起小侄子,她看着魏学阳,心疼也心酸的看着。
“我愿意!”魏学阳平静。
魏俜灵没有犹豫,她看着杨国桐,刘国辉:“两位叔叔,我知道该接下来怎么做!”
“我们需要助手,魏瑕集团需要助手,我们需要南方北方那些年轻政客,没有底蕴,没有家族的少壮政客帮助,他们想驱逐老家伙,我们想干掉老家伙,那我们可以和少壮派合作!”
“他们只是在暗中合作,可不行,我们需要更大的合作,合作需要筹码!”
魏俜灵心疼也担忧看着小侄子:“学阳,你是筹码,可这也是保护你,因为太多人盯着你 ,你跟着我们太危险,你跟着少壮派不会出事!”
“你愿意跟着他们吗?”灵灵很亏欠,她语气颤抖,她终于感受到了哥哥送走其他孩子的感觉了。
愧疚。
“我愿意!”魏学阳乖巧站着,但显得很落寞,他茫然局促不安,小手不断交缠在一起。
杨国桐好几次想开口但最终沉默,是的,他很想说,对!
只有这样!
没办法的!
只有这样是最快和少壮派合作。
少壮派无比忌惮魏瑕集团,但也无比迫切希望魏瑕集团带着老家伙同归于尽,所以之前他们一直冷冰冰的观望。
想和他们合作,那就把下一代的孩子让他们抚养,让他们亲眼看着,他们才真正敢去下手,开始和魏瑕集团站在一起。
和昔日魏瑕一样,开始送走孩子。
因为魏瑕集团是海面点燃巨火充当灯塔的大船,在沉没之前,尽力多送走几个孩子....
“我还要多送走几个孩子.....”魏俜灵小声说着,眼神恍惚又闪过悲意,她小小抱着小侄子蜷缩于角落,无声的悼哭。
不哭了,她开始给三嫂打电话。
魏坪政妻子苏洛丹的电话,灵灵果断开口:“嫂子,你可以离开,但孩子得给我,我三哥不能绝后。”
魏俜灵声音平静,但很坚定。
苏洛丹语气平静带着亏欠但也决绝:“我必须带着孩子改嫁,我家人才能活下去!”
“如果你不把孩子给我,你家人可能更危险,坏官很可怕,可青年军更可怕!”灵灵开始威胁,她第一次威胁, 没有经验,只有决绝!
因为灵灵猜测到了,三嫂的家人肯定在听着。
果然电话传出小声讨论,那边在慌张。
苏家真的很惶恐,如果说坏官无非是举报苏家贪污和各种罪名拉下水,但是魏瑕集团完全是物理消失,各种赴死,狠辣决裂,绝不留情,凶狠到底.....
苏家真的开始慌,三嫂苏洛丹在坐着最后的逞强:“灵灵,求求你们了,我不能离开孩子。”
魏俜灵很难受,她语气颤抖,不忍心,但还是那么坚决:“你改嫁,孩子给我!”
电话沉默,最终苏家妥协,但他们选择将男孩给灵灵姑姑,女孩带走。
杨国桐驱车去接孩子去了。
魏俜灵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许久,直到杨国桐开车回来,他带着第二个小侄子——魏方正!
这个孩子随他父亲,十三岁,眼神平静,他站在院子里很像是魏坪政一样,总是淡淡的看着一切。
“姑姑好,姑姑怎么安排我,我都听你的。”
“我一直为我父亲骄傲,每时每刻。”魏方正说话澄澈。
“姑姑要把你送人,送到南方少壮派干部家庭,让他们抚养你,因为你是筹码,只有把你送到这种家庭,他们才会和魏瑕集团合作,你还能得到保护。”
“你恨姑姑就骂出来。”魏俜灵轻轻抱着第二个小侄子,他真像三哥啊,淡淡的,一看就见多了各种场景,无惧未来变化。
“我都听姑姑的。”魏方正乖乖站着,眼神时而恍惚,十三岁,他个子已经很高了。
“姑姑要送走你们啦!”
“我们要和少壮派合作啦!”
“我们会赢。”
“当初我的哥哥也是这么把我们送走的,他挨家挨户帮我们找合适的家庭,看我们的兴趣爱好。”
“那时候我可生气了。”
灵灵眼神恍惚,她又很想哭了,真的好想哥哥啊....
她伸出,抱着两个侄子,三个人轻轻抱在一起,以后就要分开了。
.......
“我叫阎赴。”
“董战你好啊,你父亲董霆很好,你想继承他的意志吗?”
“我叫阎赴!”
“马学明你好啊,你父亲马铁港是个汉子。”
“马学教你好啊,你父亲马铁港很好!”
“所以,你们要继承他的意志吗?”
骆丘城中村一处废弃地下室内,这是阎赴住宿之地,也是昔日魏瑕办公之地,之后是满汉,长江,鱼仔汇聚之地,魏瑕的警服帽子在这里,魏瑕的一切痕迹都在这处地下室。
只不过这里荒废多年,没有电力,没有水源,房屋放着矿泉水和蜡烛,微弱亮着,阎赴平静。
有人挂断电话,有人要求见面,有人问为什么,他们都问为什么——
“我们快死完了,我们快赢了,可我们需要下一代人。”
“我要留下很多种子。”阎赴恍惚的说。
“下一代人做什么?!”马铁港的儿子追问。
阎赴没有回答,他只是恍惚,很恍惚,在挂断电话之后,阎赴不再是温和的姿态,在菲律宾杀了毒贩二十年,他整个人是一柄锋锐永远朝前的刀子,他整个人在蜡烛照耀下影子拉长,影子将警帽覆盖。
“下一代人做什么?”
“灵灵在和少壮派合作,可是-这些少壮派一旦坐上了重要位置,他们就会觉得——觉得——魏瑕集团就是一根刺,就该死,就该消失!”
“他们就会觉得魏瑕集团破坏稳定,破坏一切,少壮派都是实打实有政绩而立之年的人,他们能力手段极高,但他们会不会站在重要位置开始发展自己的家族,自己的队伍,自己的利益集团.......”
“所以!”
“如何防止少壮派成为腐朽枯槁的老家伙!”
“魏瑕集团可以死!”
“但我们绝不会被你们利用,然后你们踩着我们的尸骨,你们继续的腐朽!”
阎赴自言自语,他踱步,身影无限拉长,眼神带着某种平静的神性,他低声呢喃着:“何小东同志......”
“我要点一场横跨几代人的烈火,焚烧敢堕落腐朽的一切存在。”
“谨以此火纪念那个生生不息的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