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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五的靴底刚在青石板上碾出半道急促的擦痕,后颈的汗毛便骤然竖了起来——下一秒,手腕就被一只微凉的手从身后扣住,指腹精准卡在腕骨凹陷处,力道不重却像生了根,任凭他怎么挣都纹丝不动。

一股清冽如冰泉的力道顺着小臂窜上来,所过之处,肌肉瞬间僵成了铁块。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股力量在经脉里游走的轨迹,从手肘漫过肩头,再沉进腰腹,最后连指尖的关节都被钉死,连蜷一下都做不到。方才摆开的逃跑架势彻底定格,左腿还在前伸,右手攥着衣襟,整个人像尊被冻住的泥塑,唯有胸口的起伏泄露了满心的惊惶。

“五弟,急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季五梗着脖子回头,颈椎骨发出“咔”的轻响。阳星就站在他身后半步远,月白的衣摆还沾着点方才劈蜮仆时溅上的黑血,右手食指却直直点在半空,指尖萦绕着一圈淡淡的银辉,像裹了层碎月光——那正是方才点中他穴位的姿势。

男人的眼底盛着笑意,眉梢却微微上挑,分明是“早看透你这点小把戏”的了然。他往前凑了凑,温热的呼吸扫过季五的耳廓,语气里的无奈快溢出来:“你这跑的速度,倒是比刚才劈蜮仆时快多了。方才让你往前冲三步,你磨磨蹭蹭像踩了棉花,怎么一提要取血,倒比兔子还灵便?”

话音落,阳星抬起左手,轻轻拍了拍季五紧绷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季五却觉得那力道像块烙铁,烫得他脊背发僵。

“咱一行八人的身家性命,此刻都挂在你身上。”阳星的声音沉了沉,特意把“身家性命”四个字咬得极重,每一个字都像小锤,敲在季五的心上,“不过是取你指尖那么一小滴血,当护法的媒介,又伤不了你筋骨,算得了什么?”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不远处正收拾行囊的路小哥——那少年正偷偷往这边看,眼里满是困惑。阳星的语气添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像在敲警钟:“何必做这种让路小哥看笑话、被队里小辈不齿的举动?你可是咱这队里的老大哥,传出去,人家该说你连这点‘大义’都担不起了。”

最后那个“义”字落下时,阳星扣在季五腕上的手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季五能感觉到指尖的僵硬在慢慢消退,可那股被看穿心思的窘迫,却比身上的僵意更重,让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季五浑身僵得像块被冻硬的腊肉,唯有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阳星。原本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尖,活像树上挂着的熟透柿子,连额角的青筋都突突跳着,把满心的不服气都写在了脸上。他想梗着脖子反驳,可脖子动不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带着颤音的话,尾音还不自觉地往上翘,那点不服气里竟掺了几分委屈的撒娇:“师兄!你快解开我!我晕血——我晕我自己的血!”

他急得眼珠直转,眼尾都泛红了,声音也拔高了些,带着点急切的辩解:“上次划伤手指,我都晕得撞翻了药箱,要是取血时我直挺挺倒下去,帮不上忙还添乱,那不是更糟?”话音刚落,他突然灵光一闪,眼珠“咔嗒”转了半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原本憋闷的语气瞬间亮起来,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带着点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再说了!你不也元阳未破么?用你的血当媒介,不照样能护着大家?凭啥非得揪着我一个人不放!”

这话像颗小石子,“咚”地砸进阳星心里。他脸上那副“胸有成竹”的从容瞬间垮了,扣着季五手腕的手猛地收回,指尖还无意识地蜷了蜷,像是被烫到似的。紧接着,他猛地偏过头,捂住嘴干咳了两声,试图掩饰眼底的慌乱,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指尖蹭到方才劈蜮仆时沾在脸上的黑泥,他也浑然不觉,只任由那点泥污在鼻尖晕开。

阳星的眼神飘得老远,落在不远处歪脖子的老槐树上,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季五那边扫,仿佛那道目光带着刺。他的嘴角扯了扯,想挤出平时那种从容的笑,可肌肉僵硬得厉害,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声音压得又轻又快,像蚊子哼哼似的,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结巴:“嘿嘿……五弟,实不相瞒,我、我的元——元阳已破。”

最后那几个字说得含糊不清,像含了颗棉花,尾音还微微发颤。他的头越垂越低,下巴都快抵到胸口,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像被炭火燎过似的,连耳尖的绒毛都透着粉色,活像个被戳穿心事的毛头小子。

季五听完这话,反应比被点穴时还大——浑身僵着的劲儿仿佛全攒到了脖子上,使劲往前伸着,像只被捏住后颈却还想探头的鹅,连颈椎骨都发出“咯吱”的轻响,活像要挣开无形的绳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头顶槐树叶“簌簌”往下掉,几片枯叶打着旋儿落在他肩头,他都浑然不觉:“什么时候的事?!我就说你这半年读心术怎么动不动就失灵!”

他瞪着阳星的眼睛都快瞪圆了,眼尾的红还没褪去,此刻又添了层兴奋的亮,活像抓着老鼠的猫:“上次山涧边那蜮仆设了迷魂阵,你居然半点没察觉,害得我们绕了三个时辰!原来根子在这儿!”方才想溜的念头早被抛到九霄云外,满肚子的好奇混着“抓包”的得意,让他连指尖刚恢复的知觉都在发烫,若不是还僵着,怕是早凑到阳星跟前去追问细节了。

阳星被他问得脸更红,刚想开口辩解,就见天空的太阳已沉到西山顶,金色的余晖被染上一层暖融融的橘红,像给云朵裹了层蜜蜡。光线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晃动的光斑,随着晚风轻轻晃荡,倒添了几分悠闲——可这悠闲落在路人眼里,只觉得心焦得发慌。

他攥着剑柄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剑穗上的红绳被风吹得缠在手腕上,他也没心思理。心里的焦灼像刚浇了水的野草,疯了似的往上冒:再这么耽误下去,小叶子和被困的弟子们指不定要遭什么罪,万一那些蜮仆嫌麻烦转移了巢穴,之前查探的路线、算好的时机,全得白费!

他实在看不下去这俩加起来快六十岁的人,还揪着“元阳”这点事吵得没完,活像街头拌嘴的孩童。路人深吸一口气,清嗓子的动静大得像吞了块石头,紧接着猛地提高音量——那声音又亮又脆,像道惊雷炸在两人中间:“你俩闹完了没有啊!再磨蹭下去,别说护法了,咱们都得去给蜮仆当点心!”

季五刚张着嘴,舌尖都顶上了牙膛,正准备揪着“元阳何时破”的话头再逗阳星几句;另一边阳星还在尴尬地挠头,指腹把后脑勺的头发都揉得乱蓬蓬,耳尖的红还没褪下去。两人愣是被这声炸雷似的喝问惊得定在原地,活像两尊突然断了电的木偶,连眼神都直了。

路人皱着眉,眉心拧成个深深的“川”字,额角的青筋跟小蛇似的隐隐跳动,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咬碎冰碴子,满是按捺不住的不耐烦:“不就是阳星前辈失了个身吗?多大点事!至于揪着不放,耽误所有人的行程?”

他的目光跟扫描仪似的,先扫过阳星红到耳根的侧脸——那模样活像被煮熟的虾子,再斜瞥了眼季五一脸“抓包成功”的得意,嘴角还翘着没放下来,毫不客气地补了刀,语气里的调侃藏都藏不住:“一大把年纪了才没了第一次,有什么值得斤斤计较的?还好意思当着我这小辈的面吵,真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这话一出口,阳星的脸“唰”地红到了脖子根,连脖颈处的皮肤都透着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季五也讪讪地闭了嘴,方才的兴奋劲儿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嘴角僵得跟粘了胶水似的。

路人可没工夫等两人消化,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走到还被点着穴的季五跟前。季五还想张嘴辩解,嘴唇刚动了动,连个“我”字都没吐出来,就见路人手腕轻抬,腰间的龙泉剑“噌”地出鞘半寸,剑刃泛着冷冽的寒光,却软得像片薄纸。

下一秒,剑刃飞快地在季五左手食指第二节上划过——快得季五都没感觉到疼,只觉指尖微微一麻。不过一瞬,鲜红的血珠就从浅口子里渗了出来,圆滚滚的一颗,像颗刚摘下来的小红豆,稳稳缀在指尖,连滴都没往下掉。

路人垂眸看向季五指尖那颗凝而不落的血珠,指尖微微弯曲,用自己的拇指指腹轻轻蹭了上去——只蘸取了薄薄一层,连指腹都没完全染红,仿佛多取一分都是对这童子血的亵渎。他缓缓抬手,将沾着血迹的指尖擎在胸前,手肘绷得笔直,方才还满是急躁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像蒙尘的玉石被拭去杂质,只剩全然的肃穆,连呼吸都刻意放轻,鼻息间的气流细得几乎看不见。

他嘴唇轻启,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而有力,咒语随着平稳的气息缓缓溢出,带着一种穿越时光的厚重感:“星辰变,七星现,万法自然,无极乾坤。”话音刚落,他掌心那点淡红的血迹忽然泛起微光,起初只是若有若无的暖芒,眨眼间便凝成一层柔和的金光,像给指尖裹了层融化的金箔。那光芒虽不刺眼,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连周围晃动的槐树叶影,都似被这股力量镇住,渐渐慢了下来。

紧接着,路人喉结轻轻滚动,全身气力顺着手臂往剑柄汇聚——能清晰看见他小臂的肌肉微微绷紧,衣料下的线条隐约凸显。腰间的龙泉剑像是被这股力量唤醒,原本冷冽的银辉里渐渐渗进一层幽蓝,剑身上雕刻的龙纹仿佛活了过来,鳞片的纹路在光线下流转,连剑穗上的红绳都停止了晃动。剑身开始在空气中微微震颤,发出细若蚊蚋却格外清晰的“嗡鸣”,像是龙在低吟,又似法器在回应召唤。

路人眼神一凛,手腕猛地向侧前方一转,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龙泉剑的剑尖稳稳指向一旁——那里正躺着被降魔印封住的蜮仆,丑陋的躯体还在徒劳地扭动,黑褐色的黏液顺着青石板缝隙往下淌。他喉间重重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去!”

“去!”字还悬在半空,龙泉剑的剑尖已迸发出一道凝练的蓝光——那光芒不似寻常剑光那般散乱,反倒像条通体裹着幽蓝火焰的小蛇,尾巴还在剑穗旁轻轻一甩,便带着呼啸的劲风“嗖”地窜了出去,空气都被划出一道细微的颤音。

蓝光精准钻进蜮仆胸口时,路人眼底闪过一丝锐光,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指腹贴着冰凉的剑鞘,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半分。再看那原本僵在地上的蜮仆,先是浑身剧烈一颤,青灰色的皮肤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紧接着,一道环形蓝光以胸口为中心扩散开来,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水波,一圈圈荡到指尖脚尖,将它干瘪褶皱的皮肤映得透亮,连皮下黑褐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更令人惊异的还在后面。蜮仆那蜷成爪状的僵硬手指,竟缓缓动了动,关节处的硬壳“咔嗒”响了一声;原本干瘪得像漏了气的胸膛,也慢慢起伏起来,幅度虽小,却带着规律的节奏,像是重新被注入了呼吸;连耷拉在肩头、几乎要掉下来的脑袋,都一点点往上抬,脖颈处的皮肤扯出深深的褶皱,浑浊的独眼转动了两下——虽依旧蒙着一层白翳,却不再是全然的死寂,多了几分被操控的“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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