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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瑶卿垂眸凝视着云昊穿着打扮,自然也明白和她一样都是低调出门,故意穿着寻常,也看到了四周有意无意的人,始终目光注视在云昊身上,就知道云昊是密风司某个大人物,又或许是大人物的子嗣。

作为相府千金,她自小在深闺中便听过太多关于密风司的传闻——那是悬在百官头顶的铡刀,是沾满鲜血的影子,连爷爷议事时提起,都要下意识放轻声音。

父母亲更是反复叮嘱:“若遇密风司中人,切记绕道而行。”

微风掀起她的月白裙摆,云昊抬手替她挡住迎面吹来的沙尘,这个自然的举动让她心弦微颤。

他孤身对峙权贵时的凛然,救治老妇人时的专注,还有此刻眼底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都与印象中阴鸷狠辣的密风司形象相去甚远。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幼时读过的《辨物志》——世人皆言苍狼噬人,却不知其亦有护崽之柔。

“都说密风司的人如豺狼。”张瑶卿指尖轻抚过鬓边银簪,目光透过灯火望向他:“不过要都是如云公子这样,不畏强权,能为百姓出头的人,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话落时,她看见云昊眸中闪过一丝微光,像是冬夜里突然亮起的星火。

云昊朗笑出声,笑声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麻雀:“张姑娘这话,倒是让我都镀了金。”

阳光映得他眉眼愈发温润:“密风司的刀刃,向来只对贪官污吏,倒是张姑娘,今日当街怒斥权贵的胆识,可比我这牌子更让人钦佩。”

张瑶卿脸颊微热,不禁赧然。

却听云昊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试探:“既然姑娘不怕我这‘豺狼’,不知可否赏脸,同逛这庙会?”

这话让张瑶卿心头一跳。

作为名门闺秀,她自然知晓男女同游的忌讳。

可眼前人衣摆随风轻扬,倒像是将漫天星河都拢在了身旁。

她咬了咬唇,想起母亲教导的矜持,又想起他为老妇人讨公道时的决然,最终轻笑出声:“云公子盛情,小女子若再推辞,倒显得不识趣了。”

身为相府千金,她张瑶卿自然不是寻常女子。

云昊眼中闪过惊喜,随即化作更深的笑意。

侧身让出道路,袖中隐约露出的明黄龙纹暗绣转瞬即逝:“张姑娘请。”

“叫我瑶卿便好。”她提着裙摆迈出步子,发间淡香混着夜市的烟火气:“不过云公子可要小心,我逛起庙会来,怕是比密风司办案还要执着。”

“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云昊跟上她的步伐,望着她背影,想起皇祖母那句“此女有林下之风”,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这场被安排的姻缘,或许比想象中更值得期待。

两人穿行在熙攘的人群中,张瑶卿被糖画摊前的孩童吸引驻足,云昊便默默守在她身后,替她挡住拥挤的人流。

她为说书人惊堂木一拍的故事屏息,他便适时递上温热的茶汤。

直到一盏莲花灯在河面上缓缓飘远,张瑶卿才惊觉夜色已深。

望着云昊被月光勾勒的侧脸,她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密风司的传言,或许就像市井之气——远看时迷雾重重,靠近了,才知是人间烟火暖。

草儿、杏儿、纸鸢、桃红柳绿像春日里翩跹的彩蝶,悄无声息地跟在两人身后。

她们时而驻足于琳琅满目的小摊前,低声讨论着精美的胭脂水粉,时而又被街头杂耍吸引,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去打扰前方的二人世界。

裴鼎则如隐匿在暗处的黑豹,眼神锐利而警惕,带着亲卫们化作形形色色的市井人物,有的扮作挑着扁担的小贩,有的装作闲逛的路人,不着痕迹地散落在云昊四周的人群中,时刻留意着周遭的风吹草动。

而老崔早已风风火火地前往密风司,准备对段轩和兵马司的人展开一场凌厉的审问,那密风司的地牢里,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云昊和张瑶卿并肩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庙会中,从最初相遇时的陌生拘谨,到彼此交谈中发现志趣相投的欣赏。

再到后来相谈甚欢、说说笑笑,一同品尝街边的美食,在茶摊前品茗畅谈,驻足观看精彩绝伦的杂技表演。时光就在这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张瑶卿的学识渊博令云昊赞叹不已,她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的见解独到而深刻,举手投足间尽显书香门第的大家风范。

云昊虽因自幼成长环境特殊,没有经历过传统的读书习字,知识多源于老道爷传授的故事、草药医术医理等,但他对有学识之人向来敬重有加,此刻更是对张瑶卿满心欣赏。

而张瑶卿在与云昊交流医术医理时,也惊讶于他的见识。

云昊将奇方妙术、山野间的行医经验娓娓道来,那些以自然之物入药、因势利导的治疗理念,让她大开眼界。

云昊 “医者无贵贱” 的人生价值观,更是让张瑶卿自愧不如,只觉两人颇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

在这相处的时光里,奇妙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转,他们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有追问对方的身份家世。

张瑶卿只当云昊是密风司里某个有地位身份的人,却不知眼前人与自己的命运早已悄然交织。

云昊虽知晓张瑶卿的一切,却也享受着这抛开身份桎梏的纯粹相处。

到了分别之际,夜色已深,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

张瑶卿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云昊,今日我很开心,谢谢你能陪我逛庙会,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希望我们还能有机会再见。”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一天下来,两人就像是熟悉的朋友一般,称呼也随意了许多,相互喊名字,拉近了一些关系。

云昊望着她温柔的眼眸,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瑶卿,我亦是如此,放心,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

他的话语坚定而温暖,仿佛许下了一个美好的承诺。

“那…… 告辞。” 张瑶卿微微福身,转身带着丫鬟水菱离去,广袖轻扬间,留下一抹淡淡的幽香。

待张瑶卿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云昊立刻招手唤来裴鼎,神色郑重地交代道:“派两个人暗中护送她们回家,务必确保她们一路平安。”

“是,殿下。” 裴鼎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招呼两名东宫亲卫,低声嘱咐几句后,两人便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云昊转身,看到草儿、杏儿、纸鸢等人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草儿对不起啊,今天说好陪着你们的……”

草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挤眉弄眼地笑道:“嘻嘻,大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姐姐,没事,我巴不得你给我找个嫂子呢!再说今天我们也逛的很开心呢!”

说着,她举起手中精美的风车,那是刚刚在庙会上买到的,在风中欢快地旋转着。

“鬼丫头,走吧,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宫。” 云昊轻笑着摇了摇头,带着众人踏上归途。

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渐渐融入这繁华的京城,而一段奇妙缘分的种子,也在这热闹的庙会中,悄然生根发芽。

……

夜幕的昏暗,缓缓倾泻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唯有相府门前的两盏大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洒下光影。

张瑶卿和丫鬟水菱踏着满地月色,姗姗到了相府门口。

远远地,她们就看到管家福伯佝偻着背,焦急地在大门口来回踱步,手中的灯笼随着脚步摇晃,忽明忽暗的光影在他脸上跳跃,映得那布满皱纹的面容愈发焦虑。

福伯时不时伸长脖子,朝街道两头张望,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祈祷着什么。

看到两人的身影,老管家福伯眼睛一亮,连忙迎上来,脚步急切得差点踉跄。

“哎呀,我的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他声音里满是担忧与庆幸,灯笼差点脱手:“老奴在这儿望眼欲穿,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您要是再不回来,我真的要带着府里的护院出去寻找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张瑶卿,眼神里满是关切:“小姐,您去哪儿了?没出什么事吧?身上没伤着吧?”

张瑶卿微微一笑,月光为她的笑容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福伯,您别担心。我和水菱在家闷得慌,就想着出去逛逛庙会,凑凑热闹,能出什么事呢?” 她语气轻松,不愿让老人担心,自然也不会将白天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说出来。

她顿了顿,随即问道:“福伯,府上没事吧?看您这般着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

老管家福伯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脸上的紧张神色稍稍缓和。

“谢天谢地,府上倒是没事。只是相爷下朝回来后,听说您出门了,一直念叨着,让您回来就去书房找他呢。

小姐,您快点过去吧,可别让相爷等久了,他平日里虽疼您,但要是误了正事,发起火来,老奴都害怕呢。”

“哦,爷爷找我?” 张瑶卿微微挑眉,心中泛起一丝好奇,不知道爷爷找自己所为何事。

她也不再耽搁,迈开小步伐,朝着书房的方向小跑而去,裙摆随风飘动,发间的银饰叮当作响。

此时,在当朝宰相张智通的书房里,烛火摇曳,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昏黄。

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单膝下跪,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他低着头,正言辞谨慎地向张智通汇报着什么。

“你是说,卿儿今天和忠勇侯之子起了冲突,最后是密风司的人收尾?” 张智通坐在雕花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与疑惑。

黑衣人恭敬地拱手,声音低沉而有力:“回禀老爷,的确是如此。今日在朱雀大街,小姐与那忠勇侯之子段轩不知因何事起了争执。

事发后,五城兵马司与上京府先后派人到场,场面一度混乱,但最终,是密风司的人出现,掌控了局面。

那为首之人,是一名青年,气质不凡,应该是密风司某个大人物。”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更令人警觉的是,在周围的人群中,还隐藏着几十号武夫。

他们个个气息沉稳,气血强大,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这些人看似与密风司无关,却始终在暗处,严密保护着那个青年人。属下担心打草惊蛇,没敢靠得太近,只了解到了这些情况。”

张智通闻言,陷入了沉思,书房内一片寂静,唯有烛芯燃烧时偶尔发出的 “噼啪” 声。

过了许久,他缓缓开口道:“你没打草惊蛇是对的。能调动密风司,暗中还有如此多训练有素的暗卫保护,说明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密风司高层自从纳兰拂衣死后,便归太子掌管,进行了一番大换血,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黑衣人。

说完,他又急切地问道:“卿儿没吃亏吧?有没有受伤?”

“回老爷,小姐聪慧机敏,没有丝毫吃亏,安然无恙。” 黑衣人连忙回答。

张智通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忧虑稍稍减轻。

“嗯,那就好。此事太过蹊跷,牵涉到密风司,水太深了。你不必再查,吩咐下去,切莫要和密风司扯上关系,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属下知晓。” 黑衣人恭敬地应道。

两人刚说完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和裙摆摩擦的声音。

张智通一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黑衣人反应极快,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进入了屏风后,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显然,此人也是一位武道高手。

毕竟,张智通身为当朝权倾朝野的宰相,身边自然不缺乏这样的高手为他效力。

“爷爷,卿儿求见。” 门外响起张瑶卿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俏皮与期待。

张智通原本严肃的老脸,顿时浮现出慈祥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是爷爷的乖孙女啊,快快进来。”

整理了一下衣襟,眼神中满是期待,等着心爱的孙女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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