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的女人中,要说跟谁最熟,那肯定非周洁莹莫属。两人,也可以说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对周洁莹的情况,杨光算是看的明明白白了。
这个女人,别说体术了,连法术都练不好。在杨光的价值观里,是标准的杂碎。但在念术师的世界,周洁莹反而是非常宝贵的特殊人才。
除了战斗之外,其它方面,周洁莹可以说是一触就通。特别是在占卜上,配合先天感应术,短短时间,她就有了大师的风范。
状态好的话,甚至还有那么点预知未来的意思。比如,周洁莹当初离开夏国时就曾经预言,秦小琴会在这次西方之行生下一对儿女。
结果这两天,一检查,秦小琴还真怀了孕。按时间推断,正是还在圣玛丽的时候,让杨光一枪命中。关键这一胎,按周洁莹的意思,还是一对双胞胎。
有儿有女,杨光当然也是高兴的,但嘴上,他从来不承认周洁莹是什么大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男人才总喜欢折腾周大师,每次都弄的周大师坐立不安。
可嘴上虽然不承认,先天感应术大名鼎鼎,该用的时候,杨光肯定还是要用的。
“怎么样,你行不行?神神叨叨半天了,你别唬我,我可知道你那些唬人招术的!”
为什么接受不了周洁莹大师的身份?还不是因为太熟悉,亲眼见过周洁莹唬人骗钱的场面,在杨光心里,她周洁莹一天是神棍,一辈子都是神棍。
现如今,还是一个菊花不保的神棍。看着周洁莹不断扭动调整坐姿的样子,始作俑者的凶手居然还好意思笑。
“怎么,痔疮犯了?要不要帮你找个坐垫,周大师?”
周洁莹有没有痔疮,杨光肯定最清楚。他摆明就是调笑周洁莹,哪怕周大师养气功夫极好,也被男人的无耻弄的脸烧脖子红。而占卜,是需要心平气和的,杨光在,周洁莹肯定静不了心。
“未来扑朔迷离,想要一探究竟,除了我之外,还需要你配合。敬畏之心,诚挚之情,还有……”
只要一涉及到自己的专业,周洁莹总会下意识的装出一副大师的模样。这是职业病,但杨光却一点都不惯着她。
“你少哔哔了,就问你紫金花船队里有没有领域强者,装什么装?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吗?别拿你唬人的那套大师作风来忽悠我,直接说就得了!”
杨光接二连三的打断周洁莹,周大师也是有脾气的,就像在床上,不要以为周洁莹不反抗,意味着她喜欢杨光的各种游戏。真惹急了她,周大师分分钟就会给杨光脸色看,甚至还不会顾及杨光的生命安全。
这不,脸一板,周洁莹随口就回答着。
“没有,你放心去吧。”
到底有没有领域强者,周洁莹可还没算呢。杨光也是心大,周洁莹刚说完,这家伙撒丫就走了,嘴里还嘟囔着。
“没有领域强者就好办了,直接怼他们的旗舰!”
也就是说,杨光又要单枪匹马冲对方的老巢了。听着男人话,消气之后的周洁莹总觉得有些不对。好歹也是自己的男人,等杨光一走,周洁莹放心不下,还是尝试着占卜了起来。
这一占卜,好吗,她还真就发现了一点异乎寻常的地方。
“糟糕,好像真有领域强者,得赶紧通知他!”
占卜是一种细致活,费心费时,周洁莹占卜完的时候,杨光早急吼吼带着舰队出海了。有桑德兰这个人肉雷达在,还没走什么弯路,直奔紫金花舰队而去,周洁莹想追都追不上。
无奈,周洁莹只能把事情跟留守珍珠群岛的安雅诗说。听到紫金花舰队有领域强者,安雅诗表现的非常惊讶。
“紫金花王国,国力最多也就跟我们夏国相当,他们哪来这么多领域强者?”
哪怕是大国,死一个领域强者,已经很不得了了。正常绝对不可能接二连三的派出领域强者,毕竟很多领域强者,根本都不听国家的号召。
但如果以一整个西方文明来分析,西方世界的领域强者,加起来还是不少的。有闲有空,还极富正义感的领域强者也有。对付杨光这样的东方恶贼,那当然人人有责了。
别说安雅诗奇怪了,连紫金花舰队的负责人,格鲁斯将军也非常的意外。出征前,当听说有国外的领域强者愿意随军出征的时候,他还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对方现身,格鲁斯将军才不得不感慨万千。
“东方恶贼,果然人憎鬼厌!”
虽然是骂人,但格鲁斯将军的语气明显带着轻松。有了领域强者保驾护航,他已经不需要担心出征胜负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尽量减少伤亡。
陆军还好,可海军方面,他们紫金花王国可被杨光给祸害的不轻。这次出征,要是有个好歹,紫金花王国的海军可就真伤筋动骨了。
路上,他尽量将杨光的详细资料说给领域强者听。
“康纳德先生,东方恶贼虽然不会领域,可他的实力之强悍,是有目共睹的。还有传闻,说他杀死了光明会的千面,他绝对不能算是普通的念术师。
要对付他,最好是倾尽全力!”
康纳德就是支援格鲁斯的领域强者,以审判者自居,一手特殊的问心术,可以放大愧疚后悔之类的负面情绪。令罪犯不战自溃,其领域空间,也有这样的作用。
对人作战,审判者康纳德有他的优势。哪怕这家伙本身战斗力不算高强,一旦开启领域,再厉害的高手,也撑不住来自心灵深处的审判。
这种擅长精神攻击的念术师,到也是少见,能修炼到领域强者的地步,更是罕见。所以康纳德有自己的骄傲,或者说,这家伙本身就是一个狂傲的人。
不然,他也不可能以审判者自居,跳过法律私设公堂去审判那些他认为有罪的人。对格鲁斯的提醒,康纳德只冷着脸没做任何表态。
领域强者,还是外国的领域强者,格鲁斯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他只能尽自己努力,让康纳德不至于还没出手就让杨光给秒掉。
“让我们的人保护好他,绝对不能给东方恶贼靠近的机会!”
说起来也是好笑,堂堂领域强者,居然还要其他念术师保护。可不仅格鲁斯笑不出来,他的手下也不敢含糊轻视。
但凡只要见过那个无视炮弹机枪拦截,在海面上狂奔的身影,都不敢有任何懈怠。整个紫金花舰队,几乎可以说是提起了百分百的警惕。
就算是航行在大海上,离珍珠群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格鲁斯也不敢松懈。旗舰所在的位置,被重重保护。担心杨光又仗着速度突袭过来,整个舰队还分了出去多支分舰队。
以速度较快的巡洋舰组成,分散在旗舰周围,起着警戒的作用。可这么做,旗舰是安全了。整个舰队的战斗力,也被分散打乱。在通讯困难的情况下,极有可能被逐个击破。
当杨光发现紫金花舰队散成数个小舰队后,他就放弃了直奔旗舰的计划,打算挨个点名。海战吗,专业的事情,肯定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杨光这边擅长海战的,当然只有刚刚加入的妖姬玛莎了。逐个击破的计划,也是她首先提出来的。他们海盗遇到正规海军,也是采用这种战术。
无非,就是仗着船轻的优点撤退,等敌人因为追击快船跟主力舰脱节的时候再回头吃掉敌人的小股快船。再然后,当然就是轻轻松松的逃之夭夭了。
杨光肯定不会逃,所以,惯用的战术得稍微修改一下。但大致,还是海盗那一套。
集中所有的快船,尽量发挥速度优势,以最短的时间吃掉对面的小股敌人。再趁着敌人赶到之前,拍拍屁股走人,跟着,又用同样的方式,一块一块的把敌人的血肉撕下来。
玛莎是积年老海盗,这一套海盗战术,她用的非常娴熟。何况,她还有了杨光的帮助。亲眼目睹杨光单枪匹马就夺下数艘战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连玛莎都不得不承认。
“老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肉体练到你这样的程度。你的身体,他娘的还算是人吗?那群婊子养的,几乎都被吓傻了。”
混久了玛莎也就不装了,关键装斯文真的很累,她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粗鲁的,倒也符合她海盗的身份。但要说功劳,其实有人的功劳并不比杨光少。
玛莎就看中了一个人,她向杨光讨要着。
“老板,跟你打个商量。你那个会水镜术的手下,送给我怎么样?不让你吃亏,我保证,将来还你十个八个貌美如花的女念术师!”
杨光好色,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连玛莎都知道了,用美女换一个桑德兰,她认为杨光一定会同意。所以说话的时候,这肥胖的女人还不忘对桑德兰抛着媚眼。
桑德兰真要是被杨光送过去的话,不用问,除了继续打工外,他还得献上自己的肉体。一想到要被一个几百斤的老女人压着,桑德兰的表情别说有多难看了。
杨光都看不下去,踹了白皮鬼一脚,他骂道。
“干什么哭丧着脸,一副死了老爸的样子?我们赢了一场,你不高兴吗?还是说,你想着我输?”
桑德兰当然希望杨光输了,有的时候,他还挺恨自己的。畏惧天谴,每次心里再不怎么愿意,手中却一点都不敢偷懒。亲手帮助东方恶贼,一次又一次的战胜紫金花王国。
再这么下去,桑德兰担心迟早有一天,会发生不可挽回的灾难。跟杨光相处的久了,桑德兰很清楚杨光对紫金花,乃至对他们西方人的仇恨。
一旦让他做大,对整个西方来讲,都是巨大的灾难。可劝吧,桑德兰又很清楚自己的斤两,他根本劝不动杨光,甚至杨光都不把他当人看。
瞧,又是一脚,将桑德兰踹倒,杨光大手一挥,很是慷慨的说道。
“你喜欢,拿去玩好了!”
桑德兰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哪怕他再怎么尽心的帮杨光做事,猪狗就是猪狗。只要杨光活着一天,他桑德兰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想明白这一点,桑德兰突然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心里,他也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他早就该做出,却直到今天才终于敢做的决定。
‘东方恶贼,你百般羞辱我,为了我的尊严,为了我们圣皇子民的尊严,你必须得死!’
杨光对待白皮鬼的态度,一直都是互相伤害,大家不死不休。气量之小,简直令人发指。
这么做,他是爽了。可后患,却极多。那些被他奴役的念术师,也有极大的隐患。只要他们敢于抛弃性命,分分钟就可以反手背刺杨光一刀。
当桑德兰被玛莎压在身下尽情驰骋的时候,心死如灰的男人被蹂躏的无法雄起,但内心,已经火热一片,做好了为祖国牺牲的准备。
当天夜里,桑德兰就展开了行动。先是擦干眼泪,再恨恨的看了一眼玷污自己的肥猪。好在跟杨光比起来,玛莎终究不能跟东方恶贼比。
桑德兰担心打草惊蛇,只得控制着冲动,偷偷离开了房间。走廊上,还有几个懒散的海盗。看到桑德兰,他们吹着下流的口哨,完全不把桑德兰这个念术师放在眼里。
短短一段路,愣是让桑德兰再次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这也坚定了他杀死杨光的信念,忍受着海盗们的冷嘲热讽,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杨光的船舱。
可最终,桑德兰没有动手,他也没有机会动手。杨光精力充沛,战斗期间,他很少睡觉,要么做着运动,不然就是闭目养神调整状态。
今夜,因为小胜一场,杨光选择了运动。当桑德兰靠近杨光船舱的时候,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念术师。身份,跟桑德兰一样,也是紫金花王国的念术师,如今成为了杨光的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