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光这里,什么长生泉什么贤者岛,都只是一个闲来无聊听着一乐的笑话。可对波利斯来讲,这是他活命的关键。当他说出自己知道贤者岛的信息后,西德妮都停止了抓挠的动作。
杨光不信,没关系,西德妮信就行了。波利斯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拖延时间,等紫金花的领域强者来救他,所以他竭力解释着
“只是发现了航道,但离真正上岛,还有很多的困难。知道这个消息后,我花重价,找到了一个没有被灭口的水手。他告诉我,岛屿四周,有恐怖的风暴跟大量的恶兽。
他们只确认了一眼,就立刻返航了。”
“所以,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所谓的贤者岛?”
杨光笑了,他看出了波利斯拖延时间的把戏。西德妮更是满眼绝望,跟着又双眼充满了仇恨。吓的波利斯连连摇头,连声音都变调了。
“不要咬我了,我没有说谎。有证据,证据就在海事局格尔局长手里。对了,也是格尔局长要我来抓你的。都是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出来的!”
“哦,原来背后还有人,我还以为,你是主谋呢。”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知道背后还有主谋,杨光就没有理由放过对方。至于什么贤者岛的航道,杨光根本没放在心上。西德妮,倒是像抓到稻草的落水者,她追问。
“什么证据?你怎么肯定,那就是贤者岛?说不出来,我要你不得好死!”
“有照片,很多的照片,非常详细的照片。听那个水手说,当时,甚至还出现了传说中的龙!我发誓,我没有胡说,我都是仔细打听花了不少钱才买到了这些信息。”
波利斯赌咒发誓,听到还有详细的照片,连龙都出来了。不止西德妮,杨光也开始有点兴趣了。龙,按照上古流传下来的说法,那可不是什么恶兽。
而是一种极致的善兽,是属于守护兽般的存在。有龙守护,证明波利斯嘴里的岛,就算不是贤者岛,也一定是某种有着奇异之处的岛屿。
甚至就算真是荒岛,一条龙,本身也是一件宝贝。价值,肯定不低。但仅仅只是一个消息,用来换波利斯的命,杨光觉得不值。
不仅杨光觉得不值,西德妮身上的杀气也没有丝毫的减弱。波利斯察觉到不妙,他又挣扎了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我已经说了我知道的东西,你必须放了我!”
“可是,我们又没有立下誓约。”
杨光遗憾的摊了摊手,跟着,波利斯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这一回,无论他说什么都没能让西德妮停下。西德妮怎么折磨的波利斯,杨光没有看。
在波利斯凄厉的惨叫声中,他正最后一次威胁着桑德兰他们。
“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要么宣誓,不然,我就把你们交给她。作为帮凶,你们觉得,你们下场能不能比那个家伙好一点?”
波利斯是什么下场,这会虽然还在惨叫,可声音却越来越低。西德妮,愣是徒手把他的血肉一块块的撕下来。这种死法,当然没人想尝试。
早就已经有了主意的桑德兰第一个站出来,在杨光的胁迫下,他赌咒发誓。
“我桑德兰·昆顿,愿意以生命起誓,从今往后,效忠于杨光先生!”
“具体点,你们这群王八蛋,就喜欢钻誓言的空子,别以为我好糊弄!”
桑德兰他们本来受雇于海商联盟要对付杨光,结果只因为怀疑杨光是领域强者就公然反水,可见钻空子方面,他们是专业的。杨光也钻过誓言的空子,所以,他不会给这些人机会。
在杨光的纠正下,誓言变的更加规范详细,与其说是效忠,不如讲是卖身为奴。特别是针对几个女念术师的誓言,什么要为杨光守身如玉,献上自己的身体拱他享乐。
这种奇耻大辱,当场就又有人跳起来反抗了。可结果吗,就这么几条小鱼小虾,谁反抗,下一秒,就让杨光当场打残。
“什么女权,跟我讲女权,你怕不是脑子有病!别说女权了,你们这帮白皮鬼,在我这,连人权都没有!”
刚来西方的时候,杨光是没有种族观念的。他觉得大家都是人,没必要分那么清楚。可西方人却不这么看他,各种针对歧视,逼的杨光成了一个极端的种族主义者。
对着那个被他打残的女念术师,杨光说出了令所有人发抖的决定。
“你的机会已经没有了,待会,我就把你送给我的手下。相信他们会很愿意排队好好报复一下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念术师,放心吧,我会提醒他们,尽量给你留一口气。”
不愿意为杨光守身如玉,那就当万人骑好了。女念术师显然没想到杨光会这么绝,一想到自己作为贵族后裔,居然要像猪狗一般趴在地上给一群海盗享受,女念术师万念俱灰,可作为曾经受人追捧的贵族小姐,她又实在开不了口去求杨光。
甚至杨光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一耳光将她甩晕了过去。就跟杨光说的一样,别说女权,人权,他都没给桑德兰他们留。看到杨光的眼睛瞥过来,生怕菊花糜烂的桑德兰又第一个服软了。
而且这一次,他是完全按照杨光的要求,重新说了一遍誓言。有了榜样,接下来,总算没有人再跳出来反对杨光。等他收服桑德兰他们的同时,卢克正好带着圣玛丽的士兵过来收拾残局。
身后,还跟着几个念术师。看到他们,杨光嘴角一扯,他笑了。
既然都已经把事情做绝了,那么,还有什么理由放过圣玛丽的念术师?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整个圣玛丽挟持在手里!’
心里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一旦冒出来,这个想法就不断蔓延扎根。等卢克靠过来的时候,杨光已经做出了决定。
还没有察觉到杨光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卢克进入到了自己设定的角色中,大老远,他就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