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哥你继续,别停筷。你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这事要憋到什么时候呢。”洪二叔一脸急切地看着石磊,催促他赶紧动筷子。
石磊见状,微微一笑,放下筷子,说道:“洪二叔,您别着急,慢慢说,我听着呢。”
一旁的洪贵也附和道:“爹,您赶紧讲您的故事,喝酒劝吃这事我来就行。”他对老爹的故事充满了好奇,见老爹突然停了下来,便赶忙催促他继续讲下去。
洪二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润了润嗓子,然后缓缓说道:“话说那天啊,天气那叫一个好,山里一点雾都没有,视野特别开阔。我就突然有了个想法,想去那个地方看看。”
“哪个地方啊?”石磊好奇地问道。
“就是小花她爹出事的那个地方。”洪二叔回答道,“因为小花她爹的事,我们好多年都没敢往那边去了,这次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不过,那路可真是难走啊!”
“洪叔,当年你们到底遇到啥了呀?您先给我们讲讲呗。”石磊忍不住打断了洪二叔的话,他对当年的事情非常感兴趣,想先了解一下情况,再从洪二叔这次的采药过程中看看能不能分析出点什么来。
“啊,也行,”洪二叔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年的情景,“那年啊,我们两个胆子可真是大得很呢!急着找药草,也顾不得当时雾气有多大了。我们俩商量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去一个没人走过的地方找找看。”
洪二叔边说边用手指着天坑溪水对面乱石成堆的那个方向,继续说道:“就是在那儿,溪水对面乱石成堆的那一面。那时候水还小,我们就沿着溪水一直往上走,一路上砍着藤子开路,好不容易才进去的。”
由于洪家的地势比较高,再加上有个晒台,所以视野非常开阔。顺着洪二叔手指的方向,石磊即使站在这里,也能清楚地看到他所指的那个地方已经到了天坑的最深处。
“哇,那地方好远啊你们还真到了那边?”洪贵不禁惊叹道。
洪二叔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啊,近处的药草早就被当年一窝蜂来采药的人采光啦!”
“大概还差一两里就到最深的地方,我们总算在乱石缝里找到一处没多少大石头的地方冒上来,你们是没见过那些石头啊,我们就是在石头缝里开的路。”
洪二叔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中仔细搜索着记忆的片段,然后接着说道:“当我们从地下冒出头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我和小花他爹对视一眼,都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行动。于是,我们决定先在冒出的地方砍倒几棵小树,作为标记,以免回来时找不到出口。那个地方也算是比较宽敞的地方,就约定作为汇合的地点,晚上在那过夜。”
石磊聚精会神地听着,心中暗自感叹,这些人果然是经验丰富的巡山人。他们不仅对山林地形了如指掌,还懂得如何在复杂的环境中留下清晰的标记,以便于后续的行动。
洪二叔继续讲述着:“完成标记后,我们就分开了,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去寻找药材。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们走过的地方都要随时做好记号,这样即使走散了,也能顺着记号找到对方。”
石磊忍不住点了点头,表示对这种做法的赞赏。
“我呀,其实心里一直有个非常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径直朝着对面的山崖边走过去。我心里琢磨着,那地方其实不是很多石头,还有些石臼什么的,我估摸那地方能找到首乌!”洪二叔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然而,小花他爹的想法却和我不太一样。他的好奇心比我要重得多,总觉得再往里面走走,说不定就能有更大的收获。所以呢,他就一门心思地想着再往前去探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洪贵听着父亲讲述这段经历,突然插嘴问道:“爹,那您之前说挖到过上 50 年份的首乌,就是那次挖到的吗?”
“啊,当时我就觉得自己的猜测肯定没错,于是我便在靠山崖的边上仔细寻找,果不其然,还真让我发现了一株首乌,看到它一指半粗的蔓藤,怕是要成精了,生怕它跑了,我忍不住当时就跪倒在地,左右跪拜几下,反正,就是跪,也不管跪的是谁了,嘿嘿。\"想到当时自己欣喜若狂还四处乱跪的囧样,洪二叔脸上有些尴尬,忍不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一下。
\"不过,想要把它完整地挖出来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挖了好久才终于把它起出来。那可就是个小人儿的模样啊,为了它,累得我精疲力竭,差点就直接瘫倒在地上了。”洪二叔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对自己的发现非常自豪。
\"休息好好了之后,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我决定再在周围搜索一圈,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宝贝。\"
“然而,经过一番仔细的探寻,我并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似乎所有的地气都被那株首乌收拢到了它自己身上,其他地方都显得有些贫瘠,真的就像传说中的那样。”
“我也只好放弃继续寻找,收拾好东西回汇合点。那个地方相对宽敞一些,比较适合露宿。大概六点左右的时候,然后回到了我们之前分开的地方。当时就说了,如果我们都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的话,最终都要回到这里过夜。第二天再继续找,我到了之后,我把周围收拾妥当,先升起了一堆火,然后煮了一些米饭和腊肉,准备等小林他爹回来,当时太累了,忍不住小眯了一会。”